個銀杏長廊沒有了,但卻有幾株銀杏樹活了一千多年,迄今為止,那樹冠佔地面積極大,主幹更是要好幾個人才能夠合抱的過來。
樹枝下面有一圈圍欄,圍欄上面的鐵鏈上面掛滿了紅色的祈福牌。
而那幢主體的建築,它並沒有關閉,歷經一千四百多年的時間依然矗立在這裡,甚至它的外觀配色,窗戶等都沒有改變。
李恪不知道它的主體有沒有改變,但最起碼外觀沒有任何改變。
整棟建築的改變並不大,當李恪順著人流排隊進入到裡面的時候,裡面掛滿了木牌,說明這些地方到底是做什麼用的。
裡面甚至所有的傢俱都沒有動過,還是他晚年時候的傢俱樣式。
看著這些熟悉的佈置,一切就彷彿穿越了一千四百年的時空,李恪沒有解說了,只是默默的看著,他的視線裡面,所有的遊客都彷彿消失了。
而在這裡則是有一個個熟悉的人影在這些椅子,沙發,各個房間裡面走動,從年輕漂亮,逐漸的變得中年知性,然後又變得蒼老,滿頭白髮。
原本滿地亂跑的小孩子逐步的變成了大人,中年人,甚至也有了白髮,然後有了更小的孩子。
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李恪順著人流將整棟樓都參觀了一遍。
他的話也越來越少,到了最後就只是順著人流靜靜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