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高階的地方我也沒來過幾回了,有人買單,你放心的享受就是了。”
“風先生。你好。想不到我們又見面了!”風逸剛剛步入第九層,便聽見一個熟悉地聲音傳來。尋聲看見,只見一張大飯桌前面坐著一位明豔動人的美。笑吟吟的看著風逸。
“你是就是鄭小姐吧?我們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過?”那天晚上風逸只是乍看了鄭柔一眼便與風華離開了,到也沒覺得什麼,今天再見的時候,卻不知道為什麼就感到這個女人自己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便問了一句。
“咯~咯~”鄭柔輕笑了起來,向著走進的風逸道:“風先生真是貴人多忘事,難道你忘了,那天晚上還是我帶你去天之月的了!”
“原來是你啊!”風逸恍然,終於想起了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好了。那天晚上去天之月的時候還和她一起飆過車了。“對了,那天你就告訴過我你叫鄭柔,我卻沒能想起來,真是不好意思。”說話間幾人已經來到了餐桌前面。
鄭柔調侃道:“風先生有佳人作伴,又怎麼會想起我這種庸枝俗粉來。對了,這位小姐是?”
“鄭小姐真是說笑了,如果像鄭小姐這樣的美人兒也說是庸枝俗粉的話,那麼只怕這世界上就不有什麼佳人了。”坐好之後,風逸指著靠自己坐下的苔絲道:“這位是我的未婚妻苔絲,希望鄭小姐不要介意我多帶了一個人過來。”風逸知道絲一定會這麼說的,乾脆自己先說了,
“原來是風先生的未婚妻!”聽到風逸的介紹,鄭柔的眼中閃過了一絲不自然,但隨即湮滅,沒有任何人看見。“既然是風先生的未婚妻子那當然是沒有關係的。時間也差不多了,咱們先吃飯吧!”桌子上面已經擺滿了菜,還冒著熱氣,在半空中聚在一起,竟有些雲霧飄渺的感覺。
絲顯然很高興風逸這樣將自己介紹給鄭柔,臉上掛著甜甜的笑意,總是不斷的給風逸夾著菜,二人之間那溫情的樣子看得旁人都有些臉紅了。
“風先生,試試這瓶‘ZMS’如何,我想你會喜歡上它那獨特的口感的!”鄭柔開啟了送在自己左手邊的一瓶淡青色的酒,輕笑著將其倒入了風逸的杯,接著又為苔絲姜浩東滿上,然後才是給自己倒滿。
“謝謝!”風逸拿起了那隻高腳杯,站起身來,微微舉起,向鄭柔道:“那天晚上去營救鄭小姐本來便是我份內之事,倒是上次向鄭小姐問路還沒來得及道謝,
借花獻佛,就以這酒敬鄭小姐一杯以做謝意。“
“風逸言重了!”鄭柔也隨之站起,拿起了自己面前的杯子。輕聲道:“那隻不過是小事一樁罷了,不過風先生既然已經說了,那我便陪你喝了這一杯!”拿起自己地杯子在半空中與風逸的杯子輕碰了一下,然後才將之送入口中。
“這酒果然不錯!”一杯下肚,風逸臉不紅心不跳的,雙眼微閉似在回味,輕讚道。
“風先生既然喜歡那就多喝幾杯!”鄭柔將風逸的杯子再次滿上。
吃飯的時間便是在這樣你來我往的勸酒之中度過,大也聊了很多。天南地北的什麼都。而風逸多是扮演著一名聽眾。話最多的便要算絲與鄭柔了,沒邊沒際地聊著,聊到最後,居然已經是以姐妹相稱了,彷彿女人間地情意總是在這種沒邊沒際地閒侃中而得來的。
吃過飯,互相交換了聯絡方式,酒席也就散了。風逸向帶著微有醉意的絲離去。坐回了車裡。風逸向半躺在自己懷中的絲問道:“你住在哪裡?我送你回去!”
“星河大酒店!”迷迷糊糊的聽到風逸的問話,苔絲想也沒想的便回答了她。
看著她那半夢半醒地樣子,風逸無奈的搖了搖頭,向星河大酒店開去。絲還算是好的,至少她沒有發什麼酒瘋或是‘汙染環境’!
很快的便來到了星河大酒店,抱著苔絲小了車,進入了大堂,風逸到來接待臺前。向站在臺前的那小姐道:“小姐你好。這位是來自安尼爾的苔絲小姐,能幫我查一下她的房間嗎?”
看著風逸懷中,明顯是醉酒的苔絲。那小姐地眉頭不自然地皺起,但卻並不敢多說什麼,只能應道:“好的先生,請您稍等片刻。”說話之後,便在自己面前的計算器前一車忙碌,最後得出了訊息,向風逸回道:“這麼先生,已經查出來地,苔絲小姐的房間在六樓的六零二號房,請問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等一等,我問一下她再說吧!”向那小姐點了點頭,風逸輕輕的拍了拍懷中苔絲的臉,柔聲道:“苔絲,我們到了,房間的鑰匙你帶著嗎?”
“鑰匙,什麼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