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下,說有事面談。他同我是老朋友,你放心去就是了。”最後兩人站起來相互拍拍肩,彷彿作最後告別。
回到自己辦公室,項自鏈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白人焦太神了,簡直是市委書記的化身,默默地掌握著自己的政治命運。他坐在椅子上直愣愣地看著天花板出神,看不出一點興奮的跡象。過了一會才想起自己應當到張書記那裡走一走,看看他老人家有什麼指示。突然又想起自己在市委常委擴大會議上許諾兩個月內拿出寧臨市市區規劃圖的,於是就跑到對面的設計室裡瞭解進展情況。說到這一點,項自鏈又佩服起董步曉的先見之明,早在半年前他就吩咐設計室做這項工作,想來現在應當差不多完成了。張工埋頭在圖紙堆裡,項自鏈走到他邊上也沒覺察出來,直到一支菸滾落到眼前,才如夢初醒。在規劃局裡,這老頭牢騷最大,做起工作來也最賣力,大概是文化大革命那陣子委屈受多了,覺得逝者不可為,來者尤可追,所以就邊罵天罵地,邊補救杳杳逝去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