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你為掌上明珠,你不是公主勝似公主,有這麼優越的位子還不滿足,我都嫉妒你呢。”不等嬴政說完,成就插嘴說:“大王哥哥,太后已經答應正式收婉兒為義女,準備讓你封她為公主呢。”
嬴政高興了,笑道:“我說怎麼如此撒野呢,連我這個堂堂大王都不放在眼裡,今後宮中就有一位鐵嘴公主啦,我也有一位鐵嘴妹妹了。”
婉兒立即撒嬌說:“大王再取笑我,永遠都不理睬你,更不喊你哥哥。”嬴政嘿嘿一笑,“哪喊我什麼,是不是喊我情哥哥?”婉兒羞得臉緋紅,撲過去捶著嬴政的背後說:“你壞,你壞,就叫你壞蛋大王,壞蛋哥哥。”
成打圓場說:“婉兒妹妹是刀子嘴豆腐心,對大王最好啦,時常在太后面前誇讚大王。”
嬴政似乎想起什麼,故意一本正經地說:“成剛才說婉兒提到我,是不是背後說我的壞話?”婉兒立即不高興地說:“在我們面前你不是大王,只是哥哥,不要像在群臣面前擺出一副人模狗樣訓人,我討厭你那副模樣。”成怕嬴政不高興,急忙解釋說:“婉兒說好久沒有見到大王了,大王一定又被朝政所困抽不出時間同我們一起玩耍。她還說大王太辛苦了,如此年幼就擔起這麼重的擔子,真了不起。”
嬴政面露喜色,問道:“婉兒,是這樣嗎,如此說來我錯怪你了。”婉兒把小嘴一噘,“哼,你疑心太重,對誰都起疑心,一定是得了君王常患的職業病。”
嬴政嚇了一跳,他知道婉兒的父親公孫丑是一位名醫,曾經給他治過病,以為婉兒也懂點醫術,看出他患了什麼病呢?忙問道:“婉兒,我這病能治好嗎?”
婉兒一看嬴政嚴肅的表情,笑了,“我說大王患的這種病不是在身上,而是在心上,沒有性命之憂,也不影響健康。”
嬴政有些糊塗了,“在心上不比在身上更厲害嗎?人們常說病人膏肓,不就是疾病進入心裡嗎?”
婉兒哈哈大笑,尖著腳點著嬴政的鼻子說:“說你笨你就笨,不笨也笨,像你這麼笨的人還能當大王處理國事,只怕會把秦國治理得一塌糊塗。告訴你吧,你患的這種病是多疑症,我曾聽爹爹說過,幾乎所有君王都患這種病,整日疑神疑鬼,對誰都不相信,害怕別人搶了他的王位,長此以往,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他愈是不相信別人,反對他的人就愈多,反對他的人愈多,他也就越不相信他人,久而久之,眾叛親離,王位也就真的被人搶去了。大王,你可千萬不能患這種多疑症啊!”嬴政被婉兒說得心裡七上八下的,撓撓頭問:“婉兒,我真的患上你說的這種君王常有的多疑症嗎?”
婉兒故意嚇他,“可不是嗎?你剛才還懷疑我和成說你的壞話呢。”
婉兒說完,向成偷偷一笑,嬴政見婉兒偷笑,知道她在耍弄自己,說道:“好呀,你敢戲耍本王,剛才還想讓我封你一個什麼公主來著,不跪下向我磕頭求饒決不加封。”
婉兒嘻笑道:“大王,我可沒有戲耍你,這是給你提個醒,懲前毖後,這不是過錯吧,你應當感激我才對呢?”
“好,那就封你為大秦國的鐵嘴公主,活人能說死,死人能說話,公雞也能說下蛋——”
“不行,不行,太難聽了,如果我的嘴真這麼厲害,能像大王一樣金口玉言,一言九鼎,我就說讓你們男人生孩子。”“羞,羞,羞!”
嬴政忽然看見傳事太監匆匆走來,匆忙止住成。傳事太監上前說道:“大王,丞相請你去廣安殿,有事相商。”嬴政沒有開口,婉兒就催促說:“大王快點去吧,不然,丞相又要到太后那裡壞大王的事,說大王不是好君王了,太后怪罪下來,我們擔當不起啊。”嬴政無奈,只好離去,走出老遠,還回頭張望。
嬴政剛走進大殿,呂不韋就近上前說,蔡澤出使成功,燕太子已經到了咸陽,安排在廣成傳舍,問嬴政要不要讓燕太子前來朝拜。嬴政答應了,他聽說這位燕太子和自己年齡相仿,有了興趣,很想見識一下,也多瞭解一些其他諸侯國的情況。
蔡澤帶著太子丹走進廣安殿,先奏報一下出使情況,儘量表現自己的才幹與功勞,然後把太子丹引薦給秦王政。
嬴政打量一下太子丹,年齡似乎比自己還稍長几歲,身材也比自己高大,濃眉大眼,稜角公明,透露出幾分塞北人的強悍與倔強。太子丹只是向前跨出一步,抱拳施禮,並沒有下跪,呂不韋從旁邊喝斥道:“大膽的狂蠻,叩見我們大王還不下跪,活得不耐煩了!”蔡澤也催促太子丹行大禮,太子丹不卑不亢地說:“我是以燕國太子身份來秦國作人質,皆在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