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也沒抬，繼續看著材料說：“哦，洗完早點休息，找燕兒要件浴衣吧。”

金茜子嬌聲地說：“不用了先生，燕兒休息了。”

“哦，那你快洗吧。”我仍在繼續看著材料。

過了一會兒，我隱約地聽到“媽——啊呀——啊——”的呻吟聲，呻吟聲越來越急促，聲音越來越大，“啊啊——媽呀——啊——啊——”定是金茜子出了什麼事兒！情況不容我多想，跳下床，三步並兩步地奔向浴室。門是半開著的，我急急問道：“出了什麼——”話還沒有說完，我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天啊，金茜子正騎在浴盆的邊沿上對著鏡子玩弄自己的下體！那靈巧的雙手和性感的嘴唇望著鏡子裡的身體不斷忙碌著、呻吟著。見到我進來，茜子眯著雙眼從下身抽出溼答答、亮晶晶的手指，膩聲說：“來啊——先生，幫我，要啊——”

……

燕兒走過來輕聲地說：“先生！可以吃飯了。”

“哦，哦，你也沒吃吧？”我慌忙站起來，理了理思緒沒話找話地問道。

燕兒低著頭說道：“先生沒吃，我怎麼敢吃？”

吃早點時，忽然想逗逗燕兒。見她低著頭只顧著吃飯，沒了情緒，簡單地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

燕兒好像感覺到了什麼，低聲說道：“都是我不好，先生您多吃點好嗎？”

望著燕兒憂鬱的表情，我不忍駁她的面子，勉強又吃了幾口。

燕兒感激地說：“謝謝先生！”

我有點疑惑地說：“謝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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籌備，初見成效（4）

燕兒說：“先生肯多吃，就說明我做的好吃呀！”

我笑著說：“那我可就都給吃嘍。”

燕兒終於有了笑容說：“那自然好了。”

我調侃地說：“那好什麼？不怕我吃個大胖子？”

燕兒說笑著：“那才好呢！我們四川就流行胖子，像那天來的胖董事長才好呢，顯得多富態呀。”

我說：“啊？胖成那樣了還好？摔倒了都爬不起來！”

“呵呵，那才好呢。”燕兒咯咯地笑起來。

看到燕兒笑了，我心情也好了很多，說道：“該嘉獎你啊，燕兒！昨天的考核成績我看過了，很好！可以做一名合格的操盤手了。”

燕兒高興地說：“真的？我過關了？”

我點點頭說：“嗯！從今日起你就是一名合格操盤手，可以參與真正的操盤工作了！今後要好好幹，要幹出成績來！”

燕兒站直了身子，伸出右手舉過了頭頂說：“是！請領導放心！”說完，自己咯咯地先笑起來，秋月在那邊也笑出了聲。見我回頭，趕緊低下了頭。

“小潭！”我笑著說：“你看我們家燕兒蠻像軍人嘛，一定是從你那兒學的吧？”

秋月微笑說：“先生，我可不敢居功。是人家燕兒聰明一學就會，我只是說過一遍。”

我端著咖啡走過去說：“練得怎麼樣了？”

秋月說：“六秒沒問題，一過五秒，一百次就有一次失誤。”

我說：“慢慢來，不要一口吃個胖子！目前這個成績可以參與實戰了，只是還需要學習基本理論。不過那也不難學，那些書本上的知識，只是理論考級用得上，比如報考分析師什麼的。真正的證券投資，那些東西沒多大用處，只能提供些資料，搞不好，對自己還是有害的。咱們此次招聘，我就堅決不主張用那些什麼評論員、分析師、專業操盤手之類。這批人，思維上已經被傳統的理論知識禁錮了，對咱們真正搞證券吃水飯的只能添亂，起不了什麼作用。你和燕兒不同，是張白紙，只要用心去畫，你們將來才是真正的操盤手、高手。你們出去就可以給他們那些什麼分析師、股評家講真正的證券投資知識，你們才是真正的分析專家、投資專家。你們認為大盤會升，大盤才會升，認為會跌，大盤才會跌，你們在意識上主宰了大盤的走勢，在行為上就是真正的高手、贏家……”

燕兒、秋月聽得入迷了，秋月心想：“真會如此嗎？我真的能成功嗎？如果是真的，上天對我就太眷顧了。先是和先生在茶館相遇，接著是張洋的介紹，加上路經理的同意，最後是辛總的推薦，這一切安排得如此巧妙，或許這就是天意！是天意讓我追隨先生幹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我一定要好好學習，要拋開任何雜念、排除任何干擾、努力學到先生說的那樣，做一個強者，真正意義的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