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看,看背上被繩子捆在身上的麗雅,奧蘭克就覺得特別的刺眼,那麼浪漫的二人偕行,怎麼可以出現這麼一個大敗筆呢。按他的想法,麗雅應該呆在他懷裡或著他的背上才完美,看來我和麗雅的事也有門了,姐姐現在成了安笛的人了,也算是親上親了,安笛和姐姐怎麼也會幫我的吧,對了,以後得經常在姐姐耳朵邊上吹吹風,免的被哪個臭小子把他的麗雅給騙去了。
正當奧蘭克胡思亂想,而安笛和熙熙陷入無限柔情中時,隊伍卻突然停了下來,安笛將看向熙熙領口的目光收了回來向前看去,才發現自己等人不的什麼時候已經被包圍了,被一群土人包圍著,那些土人的身上圖滿了或綠或紅或白或黑的各色花紋,就連臉上也是恐怖的圖案,手中的短弓和簡陋長矛紛紛的對準了這群外來人。
冒險隊的隊員們頓時圍成了一團用馬匹和盾牌將自己給阻擋起來,長矛伸象外面,將自己武裝的象個刺蝟,冒險隊並不怕對方簡陋的武器,他們唯一怕的就是那抹在武器上毒了,雖然經過實驗知道安笛給熙熙解毒的那種紅色花朵也可以解其他的毒素,可萬一要是來不急吃解藥,當場報銷了,那不就可惜了,畢竟自己可不能拿命來開玩笑,那種神奇的花朵也不知道是不是什麼毒都能解。
安笛吃了一驚,暗馬自己得意忘形,連敵人都到眼皮子底下了都還沒發現,安笛用左手的盾牌將熙熙護住,右手抽出重劍,自從麗雅在他背上安了家之後,他的雙手大劍就被一直閒置在空間戒指裡。
熙熙看安笛將她護在了懷裡,嘴角泛起一絲甜蜜的微笑,縮回了去摘劍的手,安心的靠在安笛的臂彎裡,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呵護著,可是她的心裡卻覺得有點怪異,她自己也想不明白。
奧蘭克雖然害怕被姐姐責備而躲著她,現在看到了危險,早已經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護住安笛的身側,同時也保護著安笛背上了的麗雅。
土人並沒有發動攻擊,而是出來一個混身黝黑的人,他穿著獸皮和樹葉編制的衣服,整條右手臂都露在了外面,他的鬍子被編織在一起,象個辮子,上面輟著寶石或其他有色彩的石頭,高大的彩色羽毛頭冠和他怪異的面容搭配在一起顯的格外的刺眼,從臉上安笛根本判斷不出他的年齡,那臉被一張可怕的面具遮住了,看起來他大概就是這些土人的頭領了。
土人走到他們面停了下來,接著嘴裡發出“嗚嗚啊啊。”的讓人聽不懂的亂七八糟的話來,眾人面面相視,不知道這土人是在幹什麼。
佛克司走了出去,看著土人說到:“你有什麼事嗎?為什麼要攔著我們的去路。”
土人頭領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又回過頭看其他的土人,那些土人們一面面相視,看樣子同樣也聽不懂,土人用古怪的聲音喊了一句,那些土人紛紛將手中的武器放了下,又對佛克司嘰嘰哇哇手腳並用的比畫著什麼。
佛克司似乎懂了他的一點意思,衝他請輕輕的點了點頭,眾人在看到土人放下武器的時候,才長出一口氣,也將武器放下。
看到佛克司點頭,土人頭領似乎很高興,示意跟著他走,他對那些土人又喊了幾聲,土人們撤消了包圍圈集中到首領身前,向前走去,那首領看佛克司還沒動,直接拉著他的手,讓他和自己一起走。
土人的行動讓大家茫然無搓,不知道他們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可看樣子似乎危險解除了,佛克司略為猶豫一下後,示意眾人也跟上。
第五六章 … 難以消受的野性美人恩
土人在情面帶著路,安笛他們跟在後面,土人們在叢林中靈活的象個猴子,而安笛他們卻只能用手中的刀斧開道,叢林中的路可是不那麼好走的,雖然象土人那樣在叢林中來去自如,安笛也能做到,可他現在背上有一個,懷裡還有一個,真個香豔的緊,別說是不行,就是行安笛也不願意,溫柔鄉,英雄冢,安笛現在可是體會到了。
熙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從靠進安笛的懷裡,在也不願意出來,豐滿的肉體擠壓的安笛渾身是火,只能拼命的忍住。
土人也放慢了腳步以便這些慢騰騰的人們能跟上,有些還上來幫忙,他們看著冒險隊員手中的武器,眼中流露著羨慕的光芒,有的還從隊員的手裡接過武器,小心的撫摩著,那樣子好象是對待自己的老婆或孩子。
從土人的熱情裡,眾人早已經沒有之前的敵意,或許他們只是請自己這些人去做客也說不定,有些人已經和土人並肩走到一起,親切的交談著什麼,雖然彼此聽不懂,都是你說你我說我,可從他們不時發出的笑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