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們負責。
安笛苦著臉搖了搖頭。
佛克司這才走到熙熙的塌旁,小心的檢視起熙熙的臉色來,越看眉頭皺的越厲害。
“團……團長。”奧蘭克的嗓子有些哽咽,長期的不休息讓他連聲音也無法發的那麼完整了,那聲音有些啞啞的。
佛克司看了一眼不成個樣子的奧蘭克,沉聲安慰道:“你也要多注意身體啊,你身體跨了,你姐姐你還怎麼照顧,你放心你姐姐的毒一定解的了的。”說著他看了一眼安笛,看的安笛慚愧的低下了頭。
無論誰都知道這只是安慰之詞,到現在仍沒有半點頭緒,救,那該怎麼救呢?
奧蘭克痛苦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將眼睛再次的移到了姐姐的臉上,手上的毛巾輕輕的擦拭著熙熙那並不髒的臉。
佛克司嘆了口氣不再說話,他實在是說不出話來,一時間整個帳篷裡充滿了沉悶的氣氛。
卡西莫多走到安笛的旁邊,小聲的在他耳邊說道:“剛剛中毒的幾個人中,有兩個死了。”
聲音雖然很小,可似乎奧蘭克也聽到了,他的身體明顯一震,通紅的眼睛裡盪漾的淚水,不過這些眾人都沒有看到。
安笛輕輕的在心底嘆了口氣,目光再次的看向了那個造成熙熙現在這個樣子的古怪花朵。
大熊正趴在安笛放著草藥的石桌旁,安笛手上撕下的那一塊花瓣掉落在了地上,它正小心的聞著,它知道這就是它剛才找安笛要吃的東西,可安笛卻沒給它。
它心裡很好奇,嗅了嗅覺得似乎可以吃之後,毫不客氣的舌頭一卷將那花瓣送進了嘴裡,嚼了嚼送進了肚子裡,可那似乎並不好吃,它鬱悶的搖了搖肥嘟嘟的小腦袋。
“不……”安笛大吼了一聲,忙跑了過去,將大熊抱了起來,仔細的檢查起來,可過了一會似乎大熊根本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還有以前一樣那麼有精神,不停的用舌頭添著安笛的臉。
它吃那花瓣的時候安笛剛好看見了,可它為什麼沒有任何事情呢?安笛在心底問著自己,那毒的毒性安笛可是知道的,熙熙只被刺了一下就立刻倒地昏迷了過去,可大熊將整個花瓣吃了下去,這麼長時間了,卻沒有任何事。
安笛的腦子突然靈光一閃,忙放下大熊,站起來,不理眾人古怪的臉色,拿起石桌上的乾花撕下一片就送進了嘴裡。
眾人想阻止也來不急,他們不明白安笛為什麼要自殺,難道是羞愧沒治好熙熙要陪她一起死?看著安笛將那花瓣給吃了,麗雅不顧一切的衝進了安笛的懷裡,從安笛的手上撕下一塊花瓣也塞進了嘴裡。
這一系列變化,讓眾人目瞪口呆的愣在那裡,他們的腦袋根本反映不過來,他們都沒看見大熊吃了那花瓣。
正回味著花瓣味道的安笛被麗雅的舉動也弄了手足無搓,因為麗雅吃過那花瓣之後,什麼也不說,只是緊緊的抱著安笛,放聲的大哭。
“你是怎麼了?”安笛將麗雅的身體扳正看著梨花帶雨的模樣,不解的問道:“姐,你這是怎麼了?”
“我……我陪你一起死?”麗雅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死?”安笛苦笑著看著手裡的花朵,心裡對麗雅的感動自是不用說,將依然在哭泣的麗雅緊緊的摟在懷裡,說道:“你我都不用死,你看我們不是還好好的嗎?”
聽安笛這麼一說,麗雅才想起來,是啊,自己還好好的在安笛的懷裡呢,身體也沒有任何不舒適的地方,於是抬起頭來疑惑的看著安笛問道:“那你為什麼要吃那花?”
安笛呵呵的笑了,他知道麗雅是誤會他吃花瓣自殺了,笑著說道:“我只是在試藥而已,如果沒猜錯,我想,我已經找到了解毒的方法了。”
麗雅一聽他是在試藥,頓時臉通紅的從安笛的懷裡爬起來,吃了花瓣之後她也知道那花是沒毒的,她剛才明顯的太過激動了,現在羞了不敢太頭看大家。
安笛的一句話將眾人從痴呆里拉了出來,奧蘭克一臉激動的跑了過來,拉著安笛的手急急的問道:“你說你能救我姐姐了?”
安笛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現在只能試一試。”說著又看著圍過來的眾人說道:“大家也看到了,這花沒有毒,解毒的方法也許就落在了這花上,你們先在著照顧熙熙姐姐。我去一下就來。”說完頭也不回的竄出了帳篷。
麗雅跟著跑出帳篷的時候,哪裡還能看見安笛的影子。
等安笛走的快,回來的也快,他的手裡拿著一捧和那乾花一樣的花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