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蘭度猛的吐了一口鮮血,倒在了椅子上。
“大人……您怎麼了?”外面聽見吵鬧的衛兵衝了進來,見白蘭度吐血慌忙來扶。
“我沒什麼……”白蘭度擺了手,他的聲音有氣無力,面容彷彿一下子老許多。
不一會,統帥的營帳裡都擠滿了大小軍官,他們只是站在那裡,他們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小聲的議論著。
許久,白蘭度長長的一嘆,“我知道了,難怪菲林城的抵抗力沒有想象中那麼厲害,難怪我們能輕易的登上菲林城,他們正規軍原來都不在這裡,這個年輕人太可怕了,他不只是拿自己的命在賭,同時也是哪整個菲林成百姓的命在賭,可笑,這樣做正是為了吸引我們來,我們還真這樣做了,我們輸的不屈啊?我們沒他那個膽量和氣魄。”說著,他看了一眼茫然的軍官說道:“傳令,讓攻城合林副統帥立刻退兵,我們全軍拔營。”
“什麼,大人不能這麼做啊,眼看菲林就攻下來了,這個時候撤軍怎麼可以,我們那麼多死難的兄弟不是白死了嗎?”乍一聽到他們的統帥要撤軍,軍官們慌了,現在任誰也不甘心啊。
“我說了撤軍,難道你們想將整個軍隊都留在這裡嗎?攻下菲林這做死城又怎麼樣,還不快去傳令,否則軍法處置。”
白蘭度心裡明白,雖然他們的軍隊已經登上了城牆,但是要真正的攻下菲林城並不容易,到時候他們的援軍一到,那他的軍隊就要全軍覆沒了,即使在菲林援軍到達前攻下菲林,那個人也還是抓不到,嘹亮的龍吟聲他早就聽到了,也出去看過,與其在這個沒多大價值的地方耗費兵力,還不如立刻的撤軍儲存實力,這些天來,他的兵力耗費的實在是太嚴重了,士兵勞累的再也經不起一次大戰。
長長的一聲嘆息,難道我真的老了嗎?他在心裡自問著。
敗了,敗在白蘭度的小心謹慎上,敗在了他的保守疑心上,也或許這只是一個巧合,戰場上的事情誰又能知道呢?
南方人退了,菲林城歡呼起來,士兵們高舉著武器,甚至連頭盔也甩上了天,有人朝退卻的南方人的背影扔東西,更有人則抱在一起痛哭,為了能活下來而哭泣。
城外留下了南方人大量的屍體,菲林計程車兵處理了十來天才處理完,那大坑已經被填平,大坑下全是掩埋的屍體,繳獲的武器不記其數,初步計算,南方方人大概有4/5十萬永遠的長眠在了這裡,幾乎去掉了整個軍隊的一大半,而菲林也同樣損失巨大,20多萬計程車兵,已經剩下的不足十萬。
安笛再一次證明了他的強大,這些雜牌軍們也證明了他們的英勇和無謂,這一場戰役讓大陸上任何的人都相信,即使是再弱計程車兵,到了他的手裡也絕對會成為最強悍的武士。
這場大勝讓東部的這些國家,真正的認可了安笛的地位,不敢有半點反抗的意思,那幾個還在觀望和猶豫的小國,立刻送來了本國最美的女人最珍貴的財富,以及最誠懇的降書,為了怕安笛秋後算帳,他們甚至將本國全國的兵權都交到安笛的手上,以表明自己永不背叛。
白蘭度盛名並不是塗有虛名的,他的謹慎也挽救了這隻沒有了糧草補給的軍隊,他沒有將船全放在臨水,為了以防意外,他把一半的船放在江對岸,這就了他們的命,他的殘軍乘船回到了江南岸,並在南岸的那些小公國中抽調軍隊積極的在沿江佈防,他們沒有了再次進攻的實力和勇氣。
因為船被燒的事情,安笛恨恨的大罵了一通多多龍,多多龍也一肚子的委屈,燒船的是南方人,此時卻是他來承受安笛的怒火。不過在安笛發火的時候他可是不敢回嘴的,雖然平時他們的關係很要好。
南方人一退,安笛最先做的事情,就是找巫莎很很的放縱了一番,巫莎也是第一次看見安笛笑的那麼的舒心,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因此更加賣力的討安笛的歡欣。
南方人佈防,安笛同樣也在北岸佈防,他的新軍已經訓練了出來,他沒有船沒辦法過江,而且北方人大部分都旱鴨子,無法適應水上作戰,另外就是經過過幾次大戰過後,兩方都要修養生息一段時間,再者,這大陸新年也要到了,安笛和南方的閣江對寺後,整個大陸除了區域性小規模的衝突外,再沒有任何的戰事,南北兩方都陷入到了相持的階段。
東方帝國的皇帝在聽半夜聽到安笛在菲林大勝,將南部聯盟的名將百蘭度打敗後,興奮的連夜光著腳衝皇宮裡跑了出來,對了天大笑了長達半夜,要知道這可是冬天。
再回去後,別的事情沒幹,立刻把他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