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絲似乎煙霧一樣的東西在她的手掌間流動著,並緩緩的流到了她面前的一個杯子裡,那杯子彷彿注水一般真的產生了水,像血一樣鮮紅的水。
“給他喝下去,一切都會好的。”她的手指了指露露懷裡的孩子,安迪奇怪,她看不見,為什麼能知道孩子是在什麼位置的呢。
看著那鮮紅的水,安迪不知道有沒有效果,或者根本就是毒藥,他將藥水端到了露露面前,看著她,他希望著決定由露露來拿。
露露猶豫了一下,看看懷裡的孩子,猛然的咬了咬嘴唇,接了過去,將它們喂進了孩子的嘴裡。
在兩人擔心的眼神裡,孩子似乎有了些變化,首先他原本蒼白的臉色此時竟然顯得有些紅潤起來了,呼吸也均勻多了,他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好奇的看著安迪。
看到孩子沒什麼事情,安迪和露露才鬆了一口氣。
此時神師再次的開口了,“你們回去吧,我需要休息一下了。”
“謝謝……”安迪的感謝是發自內心的。
等安迪離開的時候,帳內神師突然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那嘆氣聲中好像充滿了無奈。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小安迪果然一點事情也沒有,而且似乎顯得更為活潑了,比平時睡的少了些,他似乎很喜歡安迪,有時候看著安迪就格格的笑了起來,兩隻小手在空氣中亂抓著。
而露露則在一旁,幸福的看著這對父子倆人,微笑在她的臉上,似乎一切的裂痕都消弭一空了。
有些天沒有去使館看看了,安迪有些不放心,離開了露露和孩子趕到使館,誰知道剛一到,牛森就遞給了安迪一封信,他本來是想送到安迪那裡去的。
安迪有些奇怪,在這個地方什麼人會給他寫信,接過一看,那封面上赫然寫著“白蘭度”三個字。
安迪感覺有些詫異,沒想到他會給自己寫信,開啟一看,或許並不是一封信,而是一封邀請函。
白蘭度他要請自己做什麼,自己好像沒有和他有什麼交情吧,要說是有,也只是戰場上的對手而已。
看著安迪皺眉,牛森走過來問到:“這麼了。”
安迪將信遞給他,“我們的老對手”
牛森接過了信,裡面都是很平常的客套話,只信的結尾卻說,希望安迪能到他家,他想和安迪好好的聊聊。
“去嗎?”牛森看著安迪道。
“去,這麼不去。”
“如果,他們想對你不利那該怎麼辦。”
安迪搖了搖手,“不會的,白蘭度不會這麼做的,他沒有那麼傻。”的確如果,他真的要對安迪不利的話,那麼他將揹負著破壞和談的罪名,而將他整個家族推到萬劫不復的境地,白蘭度向來以沉穩出名,他絕對不會也不敢這麼做,看來他是真的對安迪,這個曾經打敗過他的人產生了好奇。
歷史上也有很多雖然是敵人,但是卻彼此的仰慕對方,甚至成為朋友的例子,當然,戰場上依然還是敵人。
雖然明知道白蘭度不敢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但是牛森卻不放心,依然派了一隊士兵跟隨著安迪前去,當然他自己也在內。
一隊第七軍團計程車兵出現在白蘭度的家門口,可以想象一下到底會出現什麼樣的轟動效果。難道這兩個戰場上的冤家要碰面了?
不錯,的確是碰面,而且還是很高規格的碰面。
白蘭度宛如對待老朋友一般親自迎接了出來,甚至還和安迪來了大大的擁抱,一點看不出來曾經在戰場上,他們要彼此的致對方於死地。
此時安迪才有機會好好的打量白蘭度,他真的很老了,似乎精神狀況看起來不是非常的好。
“非常的感謝您能來,雖然知道您很年輕,但是見了面我還是要忍不住驚歎,您恐怕是自古以來最年輕的統帥了。”白蘭度家的客廳裡,坐下後,白蘭度由衷的說道。
“哪裡哪裡。大人您過獎了。”即使安迪的臉皮有些厚,聽見人家如此的誇獎自己,自己也顯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年輕人,謙虛是應該的,但是過分謙虛可就不對了。”說著,白蘭度指著自己身後的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說道:“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是我不成才的孫子,莫合,而這則是我的孫女,莫妮,尤其是莫妮,她可是對您崇拜的不得了,您一定懷疑我為什麼會突然邀請您還做客吧?”
白蘭度說著調皮的看了一眼她的孫女,而這個美麗動人的少女早就臉上一片嬌紅,扭捏著不時偷偷的看向安迪。
不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