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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公。

鄧九強和謝秋旭,是牛根生的生意夥伴,前者是提供冰淇淋、牛奶工業裝置的呼和浩特市輕工機械有限公司的老闆(後來投身“蒙牛”做了副董事長);後者是以前給“伊利”後來給“蒙牛”印牛奶、冰淇淋包裝盒的潮州陽天印務有限公司的董事長。謝秋旭在公司中的身份更加複雜和獨特。這是後話。

其他人大都是原“伊利”公司的管理與技術人才。楊文俊先前在伊利負責液態奶的生產,亦因為被認為是牛根生的嫡系,又因為截留了貨款為工人發放獎金,雖然他自己分文未取,但還是被排擠出原來的單位。幾年後他在牛根生辭去內蒙蒙牛總裁職位後接此大任;

孫先紅,原任伊利廣告部主任,在蒙牛時,因為策動“超女”等市場營銷事件而聲名大振;

有一個人不得不單獨提及,那就是原任伊利黨委副書記的盧俊。牛根生說,“公司兩萬多人,我只請過一個人,那就是黨委書記盧俊女士。”邀請盧俊加盟,除了牛根生要保證政治正確外,更有意味的是,盧曾出任內蒙古自治區證監會黨組成員,內蒙古產權交易所所長。

牛根生出資180萬元。這是他將手中的伊利股份拋掉籌得的錢。這時候,牛根生除了一輛捷達車,就剩下十萬塊錢了。

當時,牛根生和同伴們轟轟烈烈的“融資”,驚動了當地的執法部門,險些被以“非法集資”的名義凍結全部款項,所幸最後化險為夷。

牛根生後來說,當時實際參股者有40多人,但礙於當時自然人股東超過10個就會影響上市的規定,公司進行了特殊的安排。但投行人士說,當時國家並無類似政策規定。

但牛根生說的許多人跑來想把錢投給蒙牛倒是真的。看好牛根生的經營能力是一方面,想著如果蒙牛能上市,手中的原始股成倍升值也是大家投錢的動力之一。募股的訊息一出,有人就提了一塑膠袋錢,汗水津津地出現在蒙牛53平方米的民宅辦公室。這是一個透明塑膠袋,裡面的錢清晰可見。整整28萬元。

來人叫陳和義,牛根生在伊利時,他是大同的經銷商。他拿來的錢一部分是自己的,一部分是借來的。他認定投資牛根生的企業不會有差池。

儘管當時蒙牛非常缺錢,但牛根生還是堅決不允。最後留下10萬元,退回18萬元。

還有一位富豪張口就要入500萬!——不收。退而求其次,300萬——不收。100萬——還是不收,最後只收了30萬元,搞得對方很是不爽。

牛根生心裡有他的盤算,稀釋股份將給公司控制權帶來巨大的隱患。他一定要控股自己的企業,哪怕是相對控股。

到了1999年6月10日,蒙牛有限責任公司變更了營業執照,股東由3人變更為10人,企業法定代表人由白英變更為牛根生。

改制後的蒙牛採取了“先建市場,後建工廠”的策略,迅速被市場接受,並開始了高速狂奔!

1999年銷售收入只有3730萬元,同業排名第119位;

2000年,實現銷售收入2�47億元,同業排名第11位;

2001年,實現銷售收入7�24億元,同業排名第5位;

2002年,實現銷售收入16�68億元,同業排名第4位;

伴隨著高速增長的是蒙牛對資金需求的衝動,並由此走上了先私募後公募的資本運作路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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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本市場上的《星戰》奇蹟(1)

大摩與蒙牛的故事到今天實際上還沒有講完。美國好萊塢喜歡拍續集,盧卡斯的《星戰》系列便是最好的樣本。每一個故事都給下一集留下懸念,每一次,盧卡斯都延續了前一次的成功。這是美國式的商業狡黠。

蒙牛資本故事的續集值得人們期待。

而這一次與大摩一同走紅地毯的角色更聲名顯赫——華爾街著名的野蠻人,老牌正宗的槓桿收購天王,私募股權基金KKR。當年《華爾街日報》的兩名記者布萊恩·伯勒(Bryan Burrough)和約翰·希利亞爾(John Helyar)所撰寫的《門口的野蠻人》令KKR一夜成名。

這本被視為投資銀行家教科書式的著作,再現了華爾街歷史上最著名的公司爭奪戰之一——對RJR納貝斯克公司的爭奪戰。在這場戰役中,四家公司參與競標,KKR公司最終以250億美元獲得了RJR納貝斯克公司的控制權。在這場收購站中,KKR動用了令人眼花繚亂的槓桿收購,使用了各種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