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問個事!老黑見白母兔挺可愛,就問:什麼事?白母兔問:上仙山怎麼走啊?黑公兔打量著白母兔問:你上仙山做什麼啊?白母兔說去給老公找仙草治病。黑公兔說這山好高!白母兔說,那也上!快告訴我怎麼走!黑公兔問:真想知道?白母兔說真想。黑公兔嘿嘿一笑說,上床!上床就告訴你!白母兔想,為了給老公治病,就再獻次身吧。上完床,白母兔順著黑公兔指引的路線走,終於來到山頂,可不知道那仙草在哪裡。這時,一隻灰公兔過來了。白母兔就喊:老灰!問個事!老灰見白母兔挺可愛,就問:什麼事?白母兔問:仙草在哪裡啊?灰公兔打量著白母兔問:找仙草做什麼啊?白母兔說給老公找仙草治病。灰公兔說找那草好難!白母兔說,那也找!快告訴我怎麼找!灰公兔問:真想知道?白母兔說真想。灰公兔嘿嘿一笑說,上床!上床就告訴你!白母兔想,為了給老公治病,就再再獻次身吧。上完床,白母兔順著灰公兔指引的路線找,終於找到了。仙草給紅公兔吃了,紅公兔病好了。這時,白母兔也懷孕了。
第115節:電視臺長(115)
講到這裡,潘虹忽然問周明春:你猜,白母兔生出孩子來什麼顏色的?
周明春被這故事吸引了,沒回過味來,猜測著說,白黃黑灰紅雜交,黃色的吧?棕色的吧?灰色的吧?
潘虹微笑著搖頭。
周明春實在猜不出了,坐那裡乾瞪眼。
潘虹狡黠地問:真想知道?
周明春點頭說,想。
潘虹朝床一甩長髮,說,上床!上床就告訴你!
周明春一愣怔,隨即明白了,哈哈大笑起來。潘虹也跟著大笑。這一笑,周明春的情緒明顯輕鬆了。他問:到底啥顏色啊?
潘虹說,故事完了啊,我也不知道什麼顏色。
周明春故意嚴肅著臉說,其實啊,這還真有個科學道理。各種顏色的兔子雜交後,生出的小兔子,還真有特別的顏色。這在生物學裡有介紹的。
潘虹很感興趣,問:那你說是什麼顏色啊?
周明春問:真想知道?
平時聚會,周明春總是講些科學現象和道理,有些事情聽著還真新鮮,潘虹愛聽。她就說想知道!
周明春忽然撲過去,抱住女人,說,上床!
女人發現自己被繞了進去,咯咯笑起來。周明春把女人朝床上一丟,三下兩把脫光了女人,又把自己脫的精光,然後壓了上去,緊緊摟抱著女人光溜溜的身子。一通胡亂親吻,一通胡亂揉摸,一通胡亂研磨,男人獅氣大發,女人嬌柔似水。男人把女人拖到床沿,架起女人的大腿,猛烈來了一番老漢推車。這個姿勢也是周明春從那書裡看來的。書裡說,這個姿勢,交插的深透,又因老漢推車總是搖擺不定,在裡面上下左右搗插,自然給女人的刺激猛烈,使女人產生強烈的內收縮,可治療女性腎虛氣短。而男人站立得勁,收挺便當,體力消耗小,對腰部肌肉特別是腰間盤是個保健。
推完了車,周明春感覺身體舒暢,心情透亮。而女人卻癱軟如泥,大叉著白腿,仰那裡不動了。周明春拉過被子給女人蓋上,自己去了衛生間。正洗著,潘虹也光著身子進來了。倆人就相互洗著。洗完,他們裹著睡衣又坐下來吃喝。
第116節:電視臺長(116)
此時二人心境明顯好了。周明春說,紀委目前還只是摸我的情況,還沒聽說對我立案。
潘虹說,真立案調查的話,會查出什麼嗎?
周明春把他的分析和思考說了一遍,又說,只要朱經理那裡不開口,就查不出什麼證據。查不出證據,這樣的舉報也就算了。
潘虹說,那我們一方面穩定住朱經理,一方面表現出坦然的樣子等。
周明春點頭稱對。
潘虹說,所以你沒必要這樣沮喪啊!人家還沒怎麼著你,你自己倒先露了怯!真把你叫去,一審一嚇唬,你自己還不乖乖吐了口供啊?你是個大男人,平時看你挺自信的,到真事上你倒狗熊了!真叫人失望!真是做不來大事的草包!
象周明春這樣的一直在業務圈裡乾的幹部,沒有經歷多少嚴酷的複雜的政治鬥爭和矛盾交鋒,心理素質並沒有那麼的堅強。所以,當暴風雨突然來臨時,就會心慌神亂,甚至悲觀絕望。但是,當事情已經危及到命運甚至生命時,求生求脫的本能心理又佔據了思想上風,並且憑著自己的智力和智慧,一激發就會產生應變的計謀。
所以,周明春被女人這樣一番柔情調整,又加上一頓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