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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楚正等著心急火燎的,想起朱娜老孃**蒙白天的那股勁勁兒的樣,就讓人受不了。
女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放出騷勁兒來了,男人那是欲罷不能。
**蒙就會放騷,可能不是那種經意的放騷,是無意間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帶出那股濃濃的讓男人勃起的騷勁兒。
陳楚這個玩了不少女人的男人也抵禦不了那種成熟女人的誘惑,他感覺朱娜她媽比劉翠還要誘人,還要好,是真的好……
陳楚嘴裡嘖嘖嘖的發出聲音,就像是一種幸福的煎熬,把他等待的就像是被綁縛在大鐵鍋上一樣的炙烤。
他真想大聲喊一句:“燒死我得了,我就要朱娜她媽……”
陳楚激動的心都要跳出體外了,心裡美滋滋的,朱娜啊,我就要糙你媽了,嘿嘿嘿嘿……
陳楚笑的眼淚都要幸福的流出來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陳楚巴不得盯著秒針走,實在無聊,就去練銀針。
期間接到了柳冰冰的電話,說房子收拾的差不多了,不過還得點綴點綴,她老孃正在剪紙,她貼上。
陳楚嗯嗯的點頭,而柳冰冰也沒說太久,畢竟電話有輻射,對孩子不好,柳冰冰打電話的時候也儘量離著遠些了。
……
陳楚不禁覺得,男人麼,得分得清輕重了,朱娜,朱娜老孃,柳賀,方陽陽,這種女人都適合玩玩,因為她們不懂事,而懂事的對自己還沒啥感情。
適合做老婆的就要是柳冰冰了,因為人家從開始到最後也沒圖自己一分錢,沒圖自己以後有啥發展啥的。
這種女人有點傻,但是這種傻卻是讓他不忍心去傷害,所以陳楚最後選擇柳冰冰,當然,季小桃也合適……就是她哥季瘋子,有那樣一個大舅哥,這以後的日子沒法過消停……
陳楚也想好了,家裡面的紅旗柳冰冰不倒,外面的小彩旗四處飄呀飄,隨便飄呀飄……
反正自己下面太大,柳冰冰一個人也伺候不了,陳楚感覺這也是替柳冰冰分擔……
這時,張財打來電話了。
陳楚咧咧嘴,看看已經七點十分了,這張財打電話幹啥?
忙接了電話問:“村長,啥事?”
“嗯……走,跟我抓賭去!”
“不……不能吧!又有人打麻將了?”陳楚咧咧嘴,心想還有幾十分鐘就要上朱娜她老孃了,你找我抓賭?要憋死我咋的?
張財不管這個,忙說:“快點吧!到大隊部來……”
陳楚咧咧嘴,隨即騎上摩托車,片刻到了大隊部。
張財,劉海燕,徐國忠也回來了。
張財抽著煙這時說道:“行啊,人都到齊了,一會兒派出所的同志小楊也會和我們一起去抓賭,這個賭博的惡習一定要控制了,不然老百姓一年到頭賺倆錢都賭錢賭沒了,一年都白乾了……派出所的同志也很辛苦的,其實抓賭並不是為了罰錢,但不罰款就不痛不癢的說幾句,能長記性麼?不還是賭博麼!咱們村以前就有被賭博坑的傾家蕩產的例子,最後都要賣老婆賣孩子,賣房子!唉……慘痛的教訓啊……”
……
時間不大,派出所的一個警察也來了。
看了眼徐國忠,那姓楊的警察一米七的個,一身警服,身後挎著手槍,還說所長跟其他警察都去其他村抓賭去了,他在小楊樹村執行任務。
其實每年抓賭都是一個肥差,而每個村裡都有村民當暗線,都給警察通風報信,但是這個通風報信的人很秘密,一般的時候除了派出所的人,是不知道這個暗線人的,比如抓嫖的時候也是有人通風報信一樣……
此時,小楊警察也說道:“這個賭博的惡風必須嚴厲打擊了,不能手軟,一會兒咱們挨家挨戶的查,尤其是入冬,老百姓都沒啥事兒幹了,麻將桌就支起來了,這東西太害人了……”
……
徐國忠不禁也低頭,做了檢討啥的。
張財呵呵笑道:“沒事……老徐啊,長了教訓就好……”
這時小楊也說道:“沒事老徐,你可以立功啊,比如你提供有力的線索,我們經常抓住了耍錢打麻將的,罰他們錢,你也有提成啊!罰款五百給你提一百……”
徐國忠這時笑了,心想這來錢可方便多了,賺點外快,到時候去洗頭房找小姐去……
小楊警察先讓人散開,先去摸誰家打麻將,然後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