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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國忠叨咕著,也鑽進苞米地走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徐國忠說完走了,苞米地裡還爬著一個陳楚。
柳賀也是他同學,和他開學都是初三了。
在中學校,由七八個村子的學生組成的三百多人裡面。朱娜和柳賀足以是排名前幾的美人兒。
或者說,在陳楚心裡,學校裡的女生還沒有人能超過這倆女孩兒。
兩人各有千秋,不分伯仲。
身材差不多,都是一米六五的身高,而朱娜比柳賀白淨一點,嫩一點。
柳賀比朱娜說話的聲音動聽一點,腰更細一點,屁股更圓一點。
兩人又都是好朋友。
陳楚曾經做過夢,也幻想過,要左手摟著朱娜,右手摟著柳賀,三人在一個被窩裡睡覺。這輩子便是最幸福的事兒了。
而放暑假之後,陳楚才發現自己的鬼頭越來越黑,也長出了七八根毛出來,而且手總是癢癢的想去擼,總是幻想著女人擼。
開始的時候幻想著柳賀和朱娜的模樣。
擼出去那串東西之後,特別的舒服。
但在暑假裡,他見過最多的女人便是劉翠,而劉翠身上有一股朱娜和柳賀沒有的東西。
他也說不清那是啥,但卻是實實在在的勾引著他,讓他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所以,從那天開始,他便總從窗子裡偷看劉翠擼。
到後來膽子越來越大,偷看劉翠撒尿。
而今天那麼近的發現劉翠在摸自己和摳自己,而現在已經偷看到徐國忠和潘鳳兩人在幹。
這徐國忠一提到柳賀,陳楚這才想起來。
比自己高半頭的柳賀的模樣似乎出現在眼前,他也曾觀察過柳賀的屁股,圓圓的,翹起的,當然是遠距離看,他一直都很自卑。
例如見到朱娜和柳賀這樣的漂亮女孩兒臉會紅,也不敢正面看人家,更談不到說話了。
“柳賀……”陳楚念道了一句,也伸手掰了兩隻玉米踹進懷裡。
心裡想著,這可是柳賀家的玉米。感覺吃了她就像吃了柳賀的那股味道一樣。
“今天晚上得去張老頭兒那一趟,問問這女人腿窩子下面流淌出水是咋回事?還有,大小洪拳都練的差不多了,自己得讓他再教點別的了……”
陳楚回到家,在灶坑裡面燒了把火,把這玉米烤的焦黃的。
陳楚一頓猛啃。
心裡想著,這柳賀家的苞米就是嫩啊!跟她柳賀本人一樣。
其實,誰家的苞米這個季節都一樣,只是柳賀本人嬌美,家裡的玉米也跟著有滋味起來。
吃完了苞米,陳楚抹了把嘴。躺在土炕上準備睡一覺。
一連擼了兩把,他現在對女人不是那麼飢渴了。直到睡了兩個多小時,天稍微涼快了那麼一點,一身汗的陳楚才爬起來。
外面的太遠有點偏西了,照著地平線上的雲彩火紅火紅的。
他不禁又想起了張老頭兒常說的一句話。
“殺豬的盆,廟上的門,大姑娘褲襠,火燒的雲……”
一路上哼著小曲,陳楚直接朝張老頭兒那走去。
看雜耍的人都已經回來了,一個個的嘻嘻哈哈的還在說那戲法裡面的情景。
那玩意兒陳楚不樂意看,張老頭兒說過,戲法裡面都是假的。
戲法也是雜耍,民間的一種節目,那些劈磚的,用喉嚨頂起槍尖的,還有吃玻璃茬子的,很少有真功夫的。用的都是一種巧勁兒,或者是障眼法之類的。
普通人看了感覺很厲害,如果你知道里面的小秘密,便會覺得不過如此,你也可以做到的。
……
張老頭兒本來不是這個村的村民。
三年前,這老頭兒在這邊租了一間房子,住了一陣,感覺還可以,便把房子買了下來。
這房子只一間地方,像是個廟門似的,在村子以北,離著大隊不遠。
那時候農村的居委會統稱叫做大隊。
張老頭兒來的時候誰也沒覺得什麼,後來,村裡的劉寡婦一天夜裡說這老傢伙偷看她洗澡。
而鬧騰了一夜,第二天便是風言風語的了。
而張老頭兒卻解釋說劉寡婦夠不著後背,無法擦背,他去給搭把手。
這老頭兒子的名聲一來二去傳開了,沒人理他,都想臭狗屎似的躲著他,而且更沒人去他那小屋。
張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