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子,自己則是順著對方轉而向自己砍過來的方向 ,忽然一躲一閃,雙手抓著他的手臂一折一彎,順著時針方向一個過肩摔,那個大漢立刻一聲慘叫滾倒在地。手裡的刀已經落入裴曉蕾手中。之前一直站在旁邊優哉遊哉的觀戰的幾個大漢見狀,臉色一變,立刻成群的圍殺過來。
……………
“也不過如此!”裴曉蕾食指輕輕的扣了扣閃著白光的大刀,笑眯眯的看著馬上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
“確實!”面具男人也一臉笑眯眯的看著她,完全無視地上躺在地下暈迷過去的下屬。
“你不殺他們?”面具男人語氣輕鬆的問。
“嫌髒!”她也一臉無所謂的回答。
“跟我走!我不殺你!”他看了她一會兒,然後開始若有若無的梳了梳坐騎的雪白的毛髮,對她狀似邀降道。
“沒興趣!”她報一個淡笑,雙手卻緊緊的抓穩刀柄,止住欲上前勸說她的唐恆。
“既然如此,你們變送他們上路!”面具男人看著她,眼裡依然是笑眯眯,話語卻如同千年寒冰般凌厲。
幾十個大漢同時跳下馬,三五成群的圍上來,不管是武功和佇列合作,這些人比之前幾個的強多了。十幾個回合下來,她也已經有些氣喘吁吁了,汗水滲入眼睛裡,有些刺痛,她姥姥的,這些人居然是軍人。
“放了她,和她沒關係,你要殺就殺我!”唐恆衝不入戰局,拔腳就往面具男人方向衝去。
“如你所願!” 利刃隨著冷冽的聲音刺過去。
“你這個笨蛋!”裴曉蕾一個刀子一轉一劃殺出重圍,卻來不及用刀擋,只能用身體當盾。
預期的疼痛沒有來臨,自己已經被擁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商!”她看著緊摟著自己的男人,一時間百感交集,再往四周看,不知道何時,子夜,若梅以及山莊的十數護衛已經團團的圍住她。
殺氣,她從來不曾如此的強烈且近距離的感受過。能商一言不發的看著她,仔細檢查直到確認她沒有受到伴點的傷後才親了親她的額頭,把她交給若梅。自己則向那群方才攻擊她的人走去,每走一步,周圍的空氣便陰冷一分。
“快殺了他!”此人的話語還未落,自己已經身首異處,瞪大的眼睛看著自己散落四處的手腳,一臉的驚恐和不可置信。
天下的文人武士皆不敢與天下第一莊為敵,這個不是沒有道理了。切莫說那有一夫當關,萬夫莫敵之說的裴家軍。就是裴家的四大養子,也從不曾離開過江湖排行榜的前四名,就連那個以美食稱著的裴喜膳也常年久居第六名寶座上,未曾離開,如果算上那個已經是天下第一莊女婿的第五名,這個世間,具有最高深武功的人都歸於天下第一莊所有。
死亡不可怕, 可怕的是看死在誰的手裡。面對天下第一莊,江湖人常如此耳傳互告。
“拔劍!”滴血的寶劍殺氣騰騰的指著那個站在身首異處的死人堆裡的卻依然一臉笑容的面具男人。
“真沒用,都死了!”面具男人踢了踢腳下的屍體,一臉輕鬆的說,對指著自己腦袋的利劍始終無動於忠,只是扭過頭,看著遠處被同樣保護起來的唐恆淡漠的說:“如果我死了,你永遠都見不到你的父母弟妹!”
能商狐狸眼一眯,若有所思的看了蒙面男人一眼,收劍化掌一掌拍過去,待他吐血之際,劍鋒一挑,面具隨即裂開兩邊,露出一張過分豔麗蒼白的臉。
唐恆一見,臉色突變,立刻衝出來大喊道:“不要,不要殺他!”
“大哥……”他跪在地上,抓著面具男人的手,不敢相信的哭著問,“為什麼,什麼你要殺我?你把我的父王母妃和弟妹都怎麼樣了?”
“我不是你大哥!”他厭惡甩開他的手,從地上站起來,誰也不看,自己一歪一拐的爬上馬,似乎是說給別人聽,又似乎是自言自語的道,“你們唐家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啊……。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唐恆頹廢的跪在地上,看著已經走遠的馬匹,悲憤的仰天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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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你說是我們的運氣不好,還是最近領地的治安欠佳呢?”他們這一行人才剛走十數米,前頭又忽然冒出了幾百人,把他們層層團團圍住,這種架勢,裴曉蕾都覺得有些好笑了,話說,最近她的運氣真是背啊,血光之災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