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身戴孝的麻服,換了一件單薄的白衣,上了大皇子府的轎子。那天他衣著齊整的回來。此後,他穿走在各權貴中,誰得勢,他躺在誰的床上。但每次回來都是光鮮整潔。
只有一次,他被狼藉的丟在一間豪華的府邸前,不是送,是丟,真的是丟。
大年三十,大皇子和二皇子玩了一個遊戲,兩人親手剝光他衣服,在他身上插滿各種猙獰的玩意兒,捆裹著一席破棉被,就這樣,在那根雨雪紛飛的夜晚,把他丟在當時因母后被貶,而失勢的三皇子楚文隱的太子府邸前,兩位皇子試圖用他這樣一個身份高貴,地位低賤的玩物來對映著太子的有名無實和懦弱無能。
第一次,他是穿著衣服在床上安靜的醒來,第一次,有人用一雙乾淨的眼睛看他,唇邊帶著淡淡的笑,似乎沒有一點雜質。那一刻,他知道,自己找到了該依附的人。
……
在他體內翻轉著的手指抽了出來,雙腳被抬起,向前壓向肚子上,男人粗大的性 器抵債他後 庭的入口,慢慢的擠入,先是緩慢的深深抽 插幾下,然後是把重量全數壓下了,一深一淺快速的抽動。
唐或閉著雙眸,哼哼哈哈的輕叫,應和著交 合處發出的靡淫聲音,似乎痛苦並快樂著。
“文隱!”在楚文隱要換姿勢的當口,唐或忽然弓著身體,坐了起來,雙手抱住他的脖子,自己蹲坐他身上,身體上下襬動,一高一底的起伏,比先前楚文隱的動作更深,頻率更快,臉上的蒼白已褪去許多,不知道是解藥還是春 藥的原因,他的雙唇的黑紫慢慢的變成了紅色。
唐或把楚文隱抱得很緊,像是要把他溶入自己的身體那樣,下身的動作卻一點都不沒有鬆懈,他收縮著腸壁的肌肉,用盡一切技巧來取悅著那根插 入體內的巨大□,他的動作太過狂肆,一股鮮紅的血沿著楚帝的男物滑下了,觸目驚心,可是唐或的動作卻絲毫不見放慢,一次比一次更高更快的坐下來。
他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這顆解藥解得了自己的毒,也救不了自己的命,承了他的願吧,唐或偷偷的嚥下喉嚨裡的翻湧上來的腥鹹,等他死後,他總會淡忘自己的。夜語芙是個好女人,而且長得那麼美,他終究會看到她的好,他們,終究會有更多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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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次快速的高低起落,楚帝雙手捧住的他的雙臀,望自己身上猛的一壓,粗喘一口氣,一股熱流直射入唐或體內。
唐或悶哼一聲,身體輕輕一抖,雙手把楚帝摟得更緊。
半晌,楚文隱把唐或平放在地上,兩具汗溼的身體,微微喘著氣,相視而忘。只是兩人的表情卻是相差甚遠,楚帝臉上是滿足後的愉悅,而唐或臉上卻是痛苦居多。
楚文隱手指蘸了一抹從唐或體內滑出的液體,放入自己口中,隨即身子一壓,混著唾液把口中的腥鹹渡給身下的男子。
“我愛你!”楚文隱埋頭入唐或的髮間,忽然聲音驟冷,“如果你敢再擅自決定,擅自離開我,我就滅了唐氏一族!讓你,親自操刀……”
“楚文皓已經是死了,再也沒有人當你的路了,唐恆他是唐家的孩子,不會對你有半點的威脅的,放了唐家吧。我留在你身邊,再也,不走了。”
說完,唐或翻身過身體,背對著楚文隱,像一條狗那樣跪在地上,上半身慢慢的趴在地上,雙手用力扳開屁 股,高高撅起,尚且未乾的|乳白液體,沾在後 庭上,分外刺目。
很淫 靡的姿勢,但是,當你看到他後背上的,那一道道皮肉外翻,形狀猙獰,像是被野獸爪過的舊傷痕,心裡卻會有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悲哀。
“你不要這樣!”楚文隱一把唐或從地上拉起來,雙手從後攬腰,緊緊的摟著他的後背,聲音激動的說,“我只是,我只是恨你瞞了那麼多年,我並不是要非殺了四弟不可,只要你肯留在我身邊,我什麼都依你。”
許久後,唐或只覺得身體一顫,前端的男物被握住,溫熱手掌蓋在黑紫腫 脹的男 莖上,輕輕的上下□,力度和方位都控制得相當微妙。
他很清楚,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如今在用他最大的的卑微,取悅著自己。
唐或輕輕一嘆,由著楚文隱從後抱起自己,貼坐在他身上,兩腿被張開,他的手從他的膝蓋彎處繞過,把一條腿斜斜舉起,微微抬高。另一隻手依然在□著唐或的前端,巨大的快 感隨著他手指的□,一陣陣的侵襲而來,但是卻尋不到出口,只得在體內亂闖。
“嗯啊……”唐或只覺得身體一提,體內猛的被插 入一根硬榜榜的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