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她嘴巴張了張,復而又合上,幾次反覆,欲言又止。最後,黯然垂下了頭。因為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的愧疚她的歉意有太多太多,無法三言兩語表達出來。從來沒有盡到做母親的責任,怎麼好意思認回兒子?只把他生下來就任他自生自滅,阿冷為了找自己也從未對他予以關注,如今,他以這種方式來見她,擺明了不想承認他們的關係,他們就像兩個陌生人,遊戲人間的他那般戲弄自己,那句“愛上強暴犯”讓她知道,他看不起她。
她的孩子,她的孩子都這麼大了,而自己完全不敢相認,她對他的記憶仍然停留在哪個小小的可愛的嬰兒上,不敢相信這個與阿冷如出一徹的高大男人是自己的孩子,他看起來能撐起一片天,那樣的強勢,而她這般嬌小,說她是被呵護的一方才有人相信。
“我不姓冷,我的全名是銘狁。”毫不在意她身後男人憤怒的目光,他托起她削尖的小下巴,黝黑的眸子閃爍著不明的光芒,“那頭九尾狐我已經解決掉了,後面帶你來這裡的人是我,而我說的話也是真的,我要你愛我,你的答案呢?願意,還是不願意?”他說著模稜兩可的話。
他。。。。。。不肯承認是她的孩子,果然,他還是沒有原諒她,剛才他說他的家人都不在了,是不是意味著他不願意承認她?
“跟我回家好麼?”她抓著他的手,緊緊地,急切地。
“你會一直愛我嗎?永遠。。。。。。都不會再放棄我?永遠。。。。。。都留在我身邊?”細聽之下,他的聲音有著不易察覺的顫抖。
冷王眼裡閃過一抹沈思,而“看戲”的另外幾人也同樣為這番母子之間詭異的對話而深深思索著,這。。。。。。似乎有點不對勁。
只是,當事人東方左左只當他是過於缺乏安全感,對他更加憐惜和心疼了,不顧冷王愈漸陰沈的面孔,反手摟住冷銘狁的腰,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