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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喻徵更奇怪了。那傻缺記者什麼時候這麼會事了?說起來,似乎陳粉條回來也說過,這記者雖然討厭,也沒有他說的那麼討厭。莫非她也是在女人面前收著?這不會是個蕾絲邊吧……當然,不論他怎麼猜測,糙漢如喻徵,還是無法體會一個吃貨在面對美食時候的心情。許未打了個車把南宮夫婦塞進去,扔給司機一百塊錢,然後忙不迭的跑路了。再和這對夫妻待下去,她覺得自己會忍不住崩了人設,把這兩人揍成豬頭。媽的太欠了,真把女兒當搖錢樹了,死了都不忘再折騰一番啊!&ldo;這稿我能不寫嗎?&rdo;許未叨叨,&ldo;我覺得我寫了也不會是折騰警方的。&rdo;許來也很討厭這對夫妻,煩的要命,聞言想了想道:&ldo;反正也快要抓住這個犯罪嫌疑人了,要不你就稍微拖一拖,說要潤色潤色,等到真的破獲案件了,也沒必要寫這個了。&rdo;許未想了想,&ldo;也是。讓著倆夫妻偷雞不成蝕把米吧!不過倒是可憐了那個女孩子,都成這樣了,居然沒有一個真心為她難過的人。&rdo;許來嘆口氣,肉呼呼的小爪子託著下巴,十分遺憾的說:&ldo;是啊,都幾百年了,還是有人覺得女兒就該是給兒子吸血的,人類怎麼就沒什麼進步呢?&rdo;許未也納悶。按理來說都解放好幾十年了,當年的舊人都死了一茬茬了,怎麼這思想還跟裹著裹腳布似的。別的不說,就她們辦公室的劉穎,就是典型的&ldo;扶弟魔&rdo;,平日裡看著打扮的光鮮亮麗,但是衣服就那麼兩套來回換,化妝品也全是日韓開架,臉上一套下來都超不過八百,公司和她同工資的人光水乳都超了這個數字了。許未問過她錢都去哪了,她支吾半天,才苦笑著說全寄給了父母,存著給她弟買房了。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呢?許未百思不得其解。像他們食夢貘就沒這個毛病,雄的雌的一樣疼,而且因為雌的比較少,還經常跨界結婚,更是所有雄食夢貘的掌上寶。許未想到這裡說:&ldo;當食夢貘挺好的。媽是不是又給咱倆寄東西了?&rdo;許來支支吾吾:&ldo;啊……這個……&rdo;許未眯起眼:&ldo;你又趁我不在吃光了?&rdo;許來說:&ldo;沒有!還給你留了兩個栗子!&rdo;許未:&ldo;……&rdo;許媽一送至少十斤,她只給自己留了倆,還好意思說沒有吃光?今天的許未,也是悽慘的一天。喻徵他們的案件在南宮夫婦報案之後,很快有了新的進展。第六起案件的失蹤人南宮丫的屍體被拋屍在自家小區周圍的小廣場,與之前的案件有所區別的是,這次的受害者,不僅僅是被單純的割喉致死,而且還慘遭分屍。早起晨練的居民最先發現的,並不是南宮丫的軀體,而是一根切下來的手指。後來警察來了封鎖現場,才從小廣場各處搜尋,找出南宮丫完整的屍體,交給土豆回去拼全。因為年代久遠,這個小廣場並沒有監控,是什麼人在什麼時間放的根本無從考證,而且這幾天殺人狂魔的事情已經在市民之中發酵,這片小區天色一黑就沒人敢出門,更別說是道小廣場了,連個目擊者都沒。不過這次這個事情是把一百二十八給瞞住了,等她來的時候,屍體已經被運回法醫中心,土豆屍檢後發現,這次的受害者雖然看著是個小白菜,但內心還挺叛逆的,在胸口平日看不到的地方,紋著一個紋身:英文的自由。這是除了警方和受害者之外,連受害者家人都不知道的事情,但依據受害者身上的傷勢來說,兇手是知道的。喻徵很快召集所有人開了個會,眾人七嘴八舌的說完了收集到的資料,卻並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線索。這個兇手既冷靜又殘酷,在犯罪現場留下的證據非常的少。少數有用的意見,都是土豆從屍體身上扒出來的。&ldo;先是老話長談,從傷口的切面角度來說,兇手大約一米七,男性,力氣很大。&rdo;土豆先把之前幾起案子的屍檢資料擺出來,接著拿出了最新一起案子的資料,&ldo;但這次的案子,他多了幾個步驟,雖然殘忍了些,但留下了更多的線索。&rdo;喻徵挺直了背:&ldo;你繼續。&rdo;土豆點了點頭,將照片的特寫分別排列,順序為:右手小拇指,左手無名指,右手無名指,左手中指,右手中指,左手食指,右手食指,左手缺了四指的手掌,以及右手缺了四指的手掌。作者有話要說:_(:3ゝ∠)_求收藏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