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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子極盡可能地貼近他,他不是聖人,身體自然也起了一個成年男子應有的反應。&ldo;噗通&rdo;一串水花濺起,措手不及被蕭瑀扔進水桶裡的杜雲錦撲打著水面。她生在連綿戈壁的月牙城,根本就不會鳧水,被丟進水桶裡瞬間就被灌了好幾口水。她在水中不停地撲騰,滿臉都是痛苦的神色。蕭瑀卻抱著手,站在桶邊冷冷地看著她的掙扎。因那幾口水,又因夜風的吹入讓她接連打了幾個噴嚏,她身上的藥性似乎減退了不少,眼神也逐漸恢復清明。&ldo;阿瑀。&rdo;恢復意識的她錯愕地望著眼前抱臂而立的蕭瑀,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看看四周,都是熟悉的擺設,分明就是她的東廂房。他們不是在宣元殿參加宴會麼?她還記得他的身邊還坐著那位新晉的太子良娣梁乃心,怎麼一眨眼就回到了東廂房。她動動唇,還沒有來得及將心中的疑惑問出口,便感覺到身上的涼意。她……她怎麼會如此模樣,出現在蕭瑀的面前。她面上一紅,恨不能鑽進桶底深處。不過她還沒來得及鑽下去,便被蕭瑀攔住腰。&ldo;阿瑀?&rdo;他們從來沒有如此親近過,她臉上都快紅得出血般,連帶詢問的聲音都變得越來越小,幾乎聽不見般。她那廂陷入少女情懷的害羞中,蕭瑀卻置若罔聞,臉色陰沉地開始揉搓起她的身子。那些□□後明顯的痕跡,像一根根沾滿毒液的細針狠狠地插進他的心中,然後又猛地抽中再紮下去,疼得無法言明。他的眼前又出現先前的畫面,在飄動的紗幔後,蕭少康伏在她的身上賣力地運作著,空氣中充斥著糜爛的味道。一切的理智在這個畫面前全部都崩塌,他像是失控的馬,手下的力道無法控制地越來越大,恨不能將她身上那些蕭少康留下的痕跡全部都擦得乾乾淨淨,哪怕會擦掉她的一層皮。杜雲錦低垂著頭,她既因他的過度接觸而害羞,又因此在心中暗暗竊喜。自從知道梁乃心存在的那日起,她就知道自己不是他心中的唯一,更不是最重要的那個第一。即便他曾東吾山上同自己許下白首偕老的諾言,可她心中仍是不安的,他是那麼好的一個人,而她不是一個完美的太子妃。她雖只有父親的養育,但一些夫妻間的道理淺顯的也是知道的。他們成婚以來,他從不肯留宿在東廂房,他們之間長久以來都似乎隔著一層看不見的銀河,她始終沒有辦法靠近他,走進他。所以就算現在被他搓地生疼,她也是咬緊嘴唇,默默地忍受著。反正比這疼的,她在戰場上也是經歷過的,依她的經驗來說,只要忍忍便就好了。她身上有些地方已經破皮了,浸在水裡彷彿一場酷刑。她有些受不住地輕聲□□,蕭瑀猩紅的雙眼才慢慢地消退。&ldo;阿瑀。&rdo;她淚眼漣漣地看向蕭瑀,蕭瑀卻從水中收回雙手,看也沒有再看過她一眼,便丟下仍在水桶裡的她揚長而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杜雲錦望著蕭瑀離去的背影,滿臉的莫名其妙,滿臉的不解。發生在景初二十一年這場荒誕不經的鬧劇被掩蓋在夜色之中,許多年後才外放的宮人會聲會影地提及,那一夜的迷亂。同樣安靜得異常的棲梧宮,碧文捧著青釉素色茶盞默默地走進寢宮內。卸完妝的小陳氏披著一頭青絲,身上只著了件單薄的寢衣坐在梳妝檯前,雙眼恍惚已不知神遊到何處。碧文冷冷地掃過一旁靜候的幾名宮女,那幾名宮女便極有眼勁地退出門外。&ldo;娘娘。&rdo;碧文將茶盞擱在梳妝檯上,擔憂地看著小陳氏:&ldo;這是安心茶,您飲下後就好好地休息一晚吧。&rdo;聽到熟悉的聲音,小陳氏好半響才回過神,她緊張地抓著碧文的雙手,急迫地追問道:&ldo;你可看見康兒了?他還好嗎?&rdo;&ldo;陛下並沒有處罰裕王,只是下了禁口令,闔宮上下均不能再提及此事。&rdo;碧文一邊說著一邊望了眼小陳氏的神情才繼續道:&ldo;奴婢覺得,陛下還是寵著裕王的。娘娘您也應該寬寬心,別熬壞自己的身子。&rdo;&ldo;你……怎知!怎知這當中的緣由啊!&rdo;小陳氏看著安慰她的碧文,卻無法像碧文那般的樂觀。這一件事實在是和從前的那件太想象,簡直再次重演一般,只不過當年的人變幻了模樣,然而事情的經過卻一模一樣。難道……小陳氏臉色忽然凝重起來,難道是有心人故意製造出來的?會是誰呢?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知曉當年事情的人如今已沒剩多少!除了蕭渢和她以外,就連清妃也不曾清楚那件事,畢竟大陳氏對外公開的死因是急病而歿。倘若真的是清妃,這一舉動表面上是打擊了太子和裕王,但這畢竟是蕭渢的一片逆鱗,她這麼做也會失去聖心,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