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酒力如何,也沒有什麼經驗,沒吃什麼東西就開始喝,到了中途顯然已經微有醉意。
“林遠時,要不你別喝了。”
林遠時忽然抬起眼睛,那雙眼眸本就狹長深邃,現在喝了酒,染著淡淡的微紅,帶著醉意,又帶著無盡的繾綣眷戀。
就這麼直白的盯著葉嬰。
葉嬰的心重重跳了一下,臉瞬間紅了。
“你、你這麼看著我幹嘛……”
林遠時也不說話,盯了一會兒之後轉過頭去。
誰來敬酒都喝,但就是不發一言。
人們醉酒的樣子有千百種,林遠時的狀態竟然就是……不說話?
也可能是平時話太多了,喝多了之後就不想說了。
最後時間不早了,大家也都喝得差不多了,紛紛叫車準備回家。
林遠時很奇怪,雖然酒醉,可是走路什麼的還都挺正常。
不像其他幾個人,裡倒歪斜,走不成直線。
“你回家嗎?還是去公寓?”
林遠時低頭看葉嬰,又是那種眷戀的,不捨的眼神。
葉嬰嘆了口氣,不說話也挺煩惱。
“去公寓吧行嗎?要是讓夫人知道你這麼晚喝得這麼醉,肯定會說你了。”葉嬰說。
好在林遠時能自己走路,這裡距離公寓也不遠。
送走他們之後,葉嬰和林遠時走上回家的路。
路燈把兩人的身影拉得老長,林遠時的步伐是又穩重又和緩。
甚至比清醒的時候走得還要沉穩。
“你真的喝醉了嗎?”葉嬰仰起頭,有點困惑的問道:“是為了躲酒裝醉的嗎?”
林遠時原本目視前方,聽了她的話微微垂下眼眸。
紅暈逐漸爬上葉嬰的臉頰:“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林遠時的目光落在葉嬰的眼中,漸漸地,俯下身,湊近她。
“你、你要幹什麼?”
葉嬰一步一步後退,林遠時卻一步步逼近,最後葉嬰的後背撞上路燈杆,退無可退。
林遠時高大的身影壓過來,擋住所有光芒,強烈的壓抑感自頭頂襲來。
那雙精緻到極致的俊臉放大在她的眼前。
葉嬰眨著眼睛:“怎、怎麼了?”
“好吃麼?”
聲音很輕,不像是在和她說話,反倒像自言自語。
“什麼好吃……唔!”
林遠時忽然俯身,不管不顧的朝葉嬰壓過來。
他的臉隱沒在黑暗裡, 唯獨那雙狹長的眸子, 明亮的彷彿灑滿星子。
唇瓣驟然相貼,獨屬於他的味道橫衝直撞的衝進葉嬰口中。
她的大腦瞬間空白。
瞪大了眼睛, 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僵硬的仰著頭維持著這個姿勢, 半邊身子都麻了。
他的嘴唇柔軟乾淨, 帶著灼熱的溫度, 淡淡的酒香彌散在她的身周, 幾乎把她也要醺醉似的。
“嗯……”
他的喉結微微動了動,聲音又低又啞, 還帶著一絲醉意。
聽上去性感至極。
“好好吃……”
林遠時一手撐在她的身後的牆上, 另一手扣住她纖細的腰身, 狠狠把她往自己懷裡一帶。
加深了這個吻。
他像一頭蠻橫無理的野獸, 在她的口中攻城略地,彷彿她是天底下最誘人的美味,讓他食髓知味,聞之慾醉。
一開始葉嬰完全被動, 在他的懷中任他索取。
林遠時的味道對於葉嬰來說是致命的。
葉嬰這個人一身鎧甲,無堅不摧,唯獨林遠時, 是她的軟肋, 她的弱點。
只消他稍稍一點好, 葉嬰就會柔軟得潰不成軍,翻出肚皮露在外面,任他拿捏處置。
漸漸地,葉嬰有些剋制不住。
稍稍的,回吻了他一下。
這一下,像是點燃了林遠時身體中的引線,引燃了他的理智。
“轟”的一聲,炸得血肉橫飛,一塌糊塗。
林遠時手上的動作緊了緊,像是要把她揉進自己懷中,整個生吞入腹。
葉嬰實在太過美味,讓他欲罷不能。
兩人唇舌糾纏,呼吸凌亂,林遠時狠狠箍著她,葉嬰愈發呼吸困難。
最後分開的時候,葉嬰如蒙大赦,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如獲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