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時細細的吮吻她的肩膀,鎖骨, 頸下。
她的面板白皙溫暖,有著淡淡的清香, 細皮嫩肉的,摩挲一會兒就紅了。
許久, 林遠時才終於抬起頭來。
眼睛微微泛紅,就那麼直勾勾的盯著葉嬰。
像是飢餓的狼,看到了迷人的獵物。
葉嬰的臉頰上飛起兩朵紅暈,眼睛無比明亮。
四目相對。
林遠時像是著了什麼魔道, 忽然俯身。
低頭吻在她的唇上。
只是蜻蜓點水的一下。
帶著一絲懲罰的意味。
葉嬰一抬眸,剛好看到林遠時尚未靨足的眼睛。
葉嬰忽然起了壞心,手臂朝上林遠時的脖頸, 借力踮起腳尖, 仰起頭。
紅唇貼在他的嘴唇上。
獨屬於她的清香味道再次襲來,林遠時的心臟猝不及防的重重一跳。
等到神志恢復清明,葉嬰已經離開。
唇角彎著一抹得逞的媚笑,那雙眼睛表面上寫著無辜, 內裡全是挑釁。
懶散的靠著牆壁,剛剛被他拉下來的衣領鬆鬆的耷拉在她的肩頭, 深色的內衣帶子露在外面。
美人半裸香肩, 白皙一片中有幾點紅印, 眸光狹長,媚眼如絲。
高跟鞋的鞋跟一下,一下的敲擊在地上。
林遠時咬緊牙,下頜線繃緊。
葉嬰伸出一隻手勾起自己的衣領,陸陸續續有人過來,林遠時再怎麼發狠也不能對她怎麼樣。
葉嬰彎起唇角,漾起一抹純真無害的笑容。
趾高氣昂的從他身邊走過。
路過他時輕飄飄扔下一句。
“扯平了。”
林遠時看著窈窕纖細的背影,握緊了拳。
他的小嬰啊,
真是壞透了。
-
那天應酬的事情,吳總始終都沒有告訴葉嬰實情。
自打那天之後,甚至對這件事絕口不提。
還是照常工作照常開會,沒有什麼異常。
但是葉嬰有種直覺,吳再忠已經做出了某個重大的決定。
這個決定對於公司來說非常重要。
重要到就連她這個級別都沒有資格知道。
房子那邊裝修得差不多了,葉朗的工作也非常順利。
葉嬰搬家那天,葉朗和趙野都過來幫忙。
“姐,你東西實在是……太多了。”葉朗把最後一個箱子抬上來,看著這滿室狼藉,累得說不出話來。
葉嬰今天休息,穿著一身舒舒服服的白色小裙子,頭髮全都放下來,沒有卷,那張小臉白皙無暇,乍看上去青春得像是學生妹妹。
“趙總還沒把那車東西搬過來呢。”
葉朗:“還有一車??”
葉嬰到窗邊拉開紗簾看了眼樓下:“他說馬上就到了,不是還有一車。”
葉朗:“?”
葉嬰:“是還有七車。”
搬完大家都累得不行,葉嬰請了鐘點工來家裡收拾,她開車載著葉朗和趙野去吃了頓好的,一直到九點多才到家。
這是一個非常高檔的小區,小區隱蔽性極高,從車庫直接坐電梯上來,開門準備回家的時候,稍微瞥了眼後面的另一戶。
葉嬰買的是複式公寓,一梯兩戶,對面那家好像和她家買的時間差不多,前幾天也剛結束裝修。
但是還沒搬過來。
葉嬰也是慶幸他們結束了裝修,要不然葉嬰的睡眠就更成問題了。
回到家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
一邊擦頭髮一邊往外走。
這家保潔阿姨打掃得很細緻,每個角落都擦得很乾淨。
葉嬰有輕微潔癖,酷愛白色,受不了一點灰塵。
倒了杯牛奶上了樓,在床邊稍稍猶豫了一下。
算了,還是先不吃藥,試試看自己能不能睡著吧。
葉嬰喝了牛奶,吹乾頭髮躺在床上,按下電動窗簾,除錯好空調,點好香薰。
房間裡面乾淨,舒適又溫馨。
好,一切都很好。
就著小夜燈,葉嬰拿起床邊一本厚厚的大部頭書籍,看了一會兒覺得有了些許睏意。
葉嬰趕忙把書放下,關燈睡覺。
空間黑暗下來的瞬間,珍貴的那一點睏意也跟著消弭得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