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珍惜這份工作,所以把他太太照顧的很好,知道廣東人愛喝湯,還專門跑去學過這門手藝。
沈似故平時晚上也沒什麼節目,除了刷疏恙的劇就是守著電視機看綜藝,只要有疏恙的節目她都會看。
倒不是有多忠實,她早就變成了疏恙強大女友粉中的叛徒一員。守著他的節目是想發現一點蛛絲馬跡,盯緊他身邊的女藝人,謹防後院起火。
疏恙改完歌已經凌晨兩點。
沈似故睡意朦朧間感到身側位置塌陷下去,因為慣性原理,整個人就往那邊滾去。
她又夢見了疏恙,那個時候他們還沒結婚,她還沒睡到愛豆,正處於對他瘋狂迷戀的階段,還會聲嘶力竭為他尖叫,揮舞熒光棒到手臂痠痛也不知疲倦。
他走下舞臺,在她面前立定,彎下腰,低頭親吻她的臉。
十八禁場面太過於真實,黑暗中,四目相對。
窗外月色正濃,沈似故側躺著睡下,她看到花園裡的鐵樹開花了。
早晨起來,沈似故洗漱完下樓,看到桌上的果汁,以為是徐姐做的。
沈似故坐到高腳凳上,昨夜縱歡,一坐下就疼得厲害。
疏恙從廚房走出來:“我以為你會睡到中午。”
她不知道他還沒走,真空睡裙下那雙大長腿百無聊賴地晃著,聽見他說話,差點沒被一口雞蛋黃噎死。
疏恙遞給她一杯清水,瀕臨被噎死邊緣的沈似故拒絕喝白開水,指著他手上的果汁,口齒不清好像在說“我要喝那個”!
疏恙把喝了一口的果汁遞給她,轉身進廚房重新做了份早餐。
沈似故隨後才反應過來,他剛才那句話的意思是“我以為你會睡到中午,所以我沒做你的早餐”。
拔吊無情的男人!
沒拔也無情!
沈似故跳下高腳凳,扶著腰上樓去洗澡。
她不想讓他發現她受不了,她不會給他任何出軌的機會。
關於她老公的能力,早在新婚之夜她就領教過了,功夫不咋地,能力是真的強。
只是這兩年聚少離多,敷衍完成任務的時候她光顧著疼,壓根沒仔細享受過,昨晚才終於有了感覺,對他的床上功夫也有了新的認知。
她甚至產生了一個變態的思路:這技術,是去找的誰陪練?
但是這個思路馬上就被她給否了。
他這兩年接管遠珩集團後屏障不斷,他那兩個大伯不是好對付的主,老虎嘴裡搶肉吃是拿命在博弈。
每月初一十五一次“查崗”,她每次都會纏著他要幾回,男人的精力有限,再加上經紀公司那邊她收買的眼線,他近兩年所有通告都很緊湊,根本不可能抽空去出軌。
很好,她嚴密強大的邏輯分析得毫無漏洞。
沈似故把這種“他的心可以不愛我,但身體必須只屬於我一個人”的霸道煤老闆精神落實到了基層。
沈小野只有六歲,雖然聽不懂姐姐在說什麼,不過看上去很傻的樣子,小孩也樂意跟她玩。
“這你姐夫的歌,好不好聽?”沈似故獻寶似地重複播放疏恙的單曲,一開始小孩還聽得入神,反覆幾十次,把小孩兒膩得不理她,跑去客廳看動畫片去了。
小孩子不懂藝術,沈似故決定拿去給她姐聽。
走到門口就聽見沈小蠻帶著怒意的嬌嗔:“為什麼不能說呀?我實在是憋不住啦!疏恙要真喜歡那個林佳佳就跟阿故離婚,現在這樣一邊吊著她一邊對別的女人好算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