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也不圖著那一時必須在一起啊。”江行雪蹙了下眉頭。
要是二十九歲被家人反對要搞私奔,江行雪可以理解,十九歲,開什麼玩笑呢?
“但季明洵的確在最需要季光汐支援的時候,被人家二話不說地拋下了。因為當時很多人在場,所以直到現在,有些人也對季光汐指指點點。”
杜羨說完,再騰出手點了下江行雪的眉心:“別人家的事情,你別悶悶不樂好嗎?”
“他們會和好嗎?”
“你是月老?”
江行雪認真地思考了下,講:“如果我是,我會幫他們把紅線牽上的。”
杜羨挑了下眉,這動作本該很痞氣,甚至油膩,但在他的臉上,就有種所不出來的風流。
他狡黠地問:“怎麼不先給自己安排下?”
“我安排什麼?”江行雪疙疙瘩瘩地說。
他怕自己說的引發誤會,繼而補充:“暫時沒有想安排的物件。”
“你也永遠成不了精,沒法當月老。”杜羨翻了個白眼。
得知季光汐和季明洵的往事,接下來一天,江行雪對季光汐的態度極其友善。
他本就是個軟糯乖巧的人,眼睛亮亮地看向旁邊的季光汐,問他要不要吃蛋撻的模樣,讓季光汐有點扛不住。
一天下來,季光汐神情恍惚地拉住杜羨:“你家親戚好可愛。”
杜羨面無表情:“你要移情別戀的意向嗎?你倆撞號,別想了。”
季光汐揉了揉太陽穴,說:“情什麼情?我早就清心寡慾了,少和我談這個字。”
“季明洵為了慶祝我生日,今天特意跑過來了,剛上船,在茶吧裡休息。”
“幾樓的茶吧?”
杜羨別開頭笑了幾聲,季光汐見狀心知被騙,又不可以拿面前的杜少爺怎麼樣,氣得去健身房打拳擊。
江行雪在二樓茶吧,這回他捧的飲料變成了草莓汽水,喝完輕輕打了個嗝,一股甜味。
有人坐到他對面:“喜歡喝汽水?”
江行雪點點頭,他在家時對可樂很上癮,可惜杜羨不讓他多喝,和他說喝太勤快牙齒會掉光的。
“我叫陸成川,突然來有點冒犯,但你有個角度,臉長得太像我認識的一個人了。”陸成川說。
江行雪彷彿沒聽懂:“我朋友快來了,不好意思。”
言下之意他並不想和陸成川多說,陸成川問:“杜羨?”
江行雪沒回答他,垂下眼睫看著汽水,在眼光下,粉紅色液體撒著細細的光。
“他不在的時候,你總是顯得很孤單,在這裡沒別的朋友?還是杜羨不讓你和別人走得太近?”
陸成川看著江行雪的手,細長的手指正捏著玻璃瓶子:“不用怕,我不是什麼壞人。”
江行雪道:“不怎麼孤單。”
“那你平時肯定很無聊,有二十歲了嗎,在讀書?”
“還好,我馬上要去t大幫忙。”
“幫忙。”陸成川道,“因為成績不夠,還是申請學校的時候沒選好?我可以幫你直接入學,走衡化錄取的正規渠道,很容易的一件事。”
“不用了,謝謝。”江行雪乾巴巴地回答。
意識到自己或許目的性太強,陸成川想換個方式問話,然而杜羨已經來了。
他坐到江行雪身邊,奪過江行雪的汽水,訓話似的:“讓你少喝點碳酸飲料,你還喝。”
江行雪支支吾吾:“還剩下大半瓶,沒喝多少。”
“杜少爺,生日快樂。”陸成川掃了眼杜羨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