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白秋的語氣很堅決,“我會參演那些劇,另外我拜託明姐讓我參加一期你那檔恐怖遊戲做宣傳。”
唐餘姬有些意外,不過她對於別人的事情不會多加干涉:“那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另外在遊戲裡就是敵人,我可不會幫你。”
“如果我像祝姚姚那樣求你呢?”白秋問。
唐餘姬勾起笑:“最好不要有求於我,否則償還的代價你付不起。”
白秋臉上帶著一抹微笑:“我知道了。”
聊天時間不長,很快就有電話通知白秋去片場,唐餘姬看白秋離開時蒼白的面容,無法理解對方有必要那麼努力嗎?
明明對方之前說過結婚後要相夫教子,退出娛樂圈。
聯想到白秋住院時的冷清,或許對方感情方面發生了鉅變。
但白秋剛才至始至終都沒有提及,或許是她想多了,又或者是對方知道這些事告訴她也沒用。
凌晨兩點梁婪輕手輕腳回家,洗漱後走出來不是往床那邊去,反而是開啟臺燈在書桌前翻開劇本,準備在研究下劇情細節。
“你就不怕讓我成為寡婦嗎?”
聽到聲音的梁婪手中的筆一顫,在書頁留下一筆劃痕,他詫異地轉身站起來,唐餘姬就坐在他床上。
“餘姬,你…怎麼,是有什麼事嗎?”梁婪的聲音有點不穩,但是說到最後歸於平靜。
心猿意馬的想法被他壓住,理智層面他認為唐餘姬是有事找他。
也怪自己最近太忙,兩人都沒好好聊天。
唐餘姬微笑道:“我確實有事找你。”
梁婪忽略心裡一丁點失落,走過去溫聲開口:“是什麼…”
話還沒說完,他就被唐餘姬拽住衣服往下拉,直接倒在床上。
因為毫無防備,梁婪視線一陣暈眩後就發現唐餘姬跨坐在他身上。
這樣的體位一下子讓梁婪慌了,如果要保持這樣的姿勢談話,他受不了:“餘姬,你下來。”
“我不。”唐餘姬雙手撐在梁婪的腹部,能從單薄的睡衣感覺到一股熱量,手心隱隱有種發燙的感覺。
梁婪捂住臉,遮住臉上的隱忍:“那你想和我說什麼?”
唐餘姬居高臨下,像是宣誓主權道:“從今天起我們要睡在一起。”
白秋的事情讓唐餘姬意識到感情的脆弱和有效期,雖然她參演過許多部愛情劇,但是感情對她來說始終是一種可有可無的調劑品。
說到底,愛情在生死麵前什麼都不是。
如果不是在這個和平世界,她根本不會多看梁婪一眼。
但是梁婪這個人的全部她想要,在那虛無縹緲的東西消失前,她得好好享受那種滋味。
梁婪瞳孔劇烈收縮,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你知道這句話意味著什麼嗎?”
唐餘姬俯下身,在梁婪耳邊輕聲笑:“你硬了。”
梁婪一把抓住唐餘姬的手腕,轉眼間兩人位置互換,他把散在她臉上的散發別到一邊,啞聲道:“你是認真的嗎?”
唐餘姬不像梁婪愛糾結,直接捧著他的臉狠狠吻上去。
梁婪在生物鐘的作用下醒來, 此時只有微亮的光從窗簾透進一些。
意識還處於迷糊狀態的他還想著今天工作量有多少, 得準備好三餐給餘姬。
當他感覺到懷裡的一股熱度時頓時清醒,睜眼就看見唐餘姬熟睡的臉。
他的心臟在顫抖, 伸手輕觸唐餘姬的臉頰, 哪怕有做完的記憶在,他還是覺得有點不真實。
他將唐餘姬往裡抱緊,動作稱得上小心翼翼。
不是夢, 梁婪想起昨晚唐餘姬說的話, 這樣如夢般美好的畫面,以後都會上演。
真是太好了。
平復心情後梁婪準備起來做飯,怕吵醒唐餘姬他儘量把動作放輕放慢。
結果手肘才微微撐起身子就被抓住,唐餘姬睜眼:“做了一夜都沒讓你睡久點。”
她說這話的語氣是那麼的理所當然,可梁婪一聽就躁得慌:“我得做飯。”
“偶爾吃外面的飯不會死, 你現在給我繼續睡。”唐餘姬手一橫,把梁婪按回床上。
梁婪輕嘆:“廚房還得熬點東西。”
“又是那些養生湯?”唐餘姬壓在梁婪身上,捏了捏他的臉說, “我還年輕好嗎,你怎麼跟養老似的照顧我。”
“養生這種就得從年輕時候來。”在這點上樑婪固執的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