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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樂也在其中。被奴役是什麼樣的感受呢?可能就是又要煮飯還得洗碗吧。梁漪端著鍋碗回了紀澀言的房間,看向還在盯著手機的紀澀言:“放哪兒?”上次來的時候,就沒在房間裡看見廚具,看樣子極有可能是紀澀言新買的。果然是大戶人家,還有錢買鍋碗,梁漪覺得自己肯定是買不起的,再花錢的話,她就真的成窮光蛋了。紀澀言抬頭,指了個地方:“這裡。”梁漪依言照做以後,就在小椅子上重新坐下了,她眼神帶了些殷切的意味:“其實我下來是想問下,你現在有在做哪些兼職?”紀澀言把手機放在桌子上,她直直地看著梁漪:“有什麼事?”梁漪抬手抓了下自己的頭髮,有些為難且不好意思地道:“其實我有點想要找個兼職。”她停了下,“就想問問你現在在做哪些,我想參考一下。”其實不是這樣,她本意不是想要紀澀言給自己介紹一個嗎?但臨時改了口,因為那樣的話她暫時說不出口。“不當網紅了?”紀澀言掀開了方案本,看著自己上面寫的字。梁漪微微低頭沉默了,半晌,她感嘆了句:“太難了。”她又看著紀澀言,“我朋友讓我明天去機場送機白柏,到時候媒體拍到我跟白柏的同框圖,她就去買水軍”她沒把話說完,但相信紀澀言明白。“這路也行。”“但後果可能有些慘重,你等於是靠著白柏找存在感。”“你確定嗎?”白柏是當下娛樂圈的流量小生之一,也是辰悅影視現在的招財樹之一,梁漪上網搜過他才發現自己跟他是同一個公司的。只是不同人不同命,白柏跟她的簽約時間差不多,但人家現在就火得一塌糊塗,而自己卻糊得不過也確實比不得,誰讓人家一出道就是男主呢?但話又說回來,紀澀言的這句話完全就是靈魂拷問了,梁漪也不確定。因為她對這個世界還根本談不上熟悉,她所做的事情基本上都是憑著直覺,可這些直覺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正確的。梁漪想到這個就不禁蹙起了眉,她的五官也都皺在了一起似的,一副耷拉的樣子,她回答道:“我不知道。”她又說,“我只是想盡快賺錢,可以搬離這裡。”這裡的環境真的不盡人意,她想要搬進一個像樣的地方,起碼廚房是獨立的,還有客廳。紀澀言內心毫無波瀾,順口問了句:“你以前大學的專業學什麼的?”梁漪就覺得奇怪了,原身跟紀澀言的戀愛關係真的太詭異了,對方連自己的大學專業是什麼都不知道。梁漪回想了一下,說:“好像是學語文的?”她的語氣充滿了不確定,因為她腦海裡對於大學的記憶僅僅只有兩年。紀澀言聽見這句話眉毛挑了下:“好像?”她說的話有了點調侃的意味,“果真是畢業太久了老了嗎?”梁漪脫口而出:“我才十八歲。”紀澀言眼皮掀了掀:“哦。”“好吧。”梁漪得儘快習慣自己現在這個身份已經二十五歲這件事。“學語文的話,你可以去培訓機構試試。”“如果還考了教師資格證,也還可以去學校面試看看能不能當個老師。”“或者家教也行,但學生一般都不怎麼偏科語文。”梁漪內心做著筆記,表面上也像個好奇寶寶一樣:“所以你在做什麼兼職呢?”“我不告訴你。”梁漪撇了撇嘴,她突然想起來今天星期六了,明明今天本來就有重要的事情要跟紀澀言講。腦海裡依舊盤旋著原身讓她帶的那句話,梁漪在猶豫在徘徊,現在要不要說出來。她這副模樣,在紀澀言眼裡就是沉默了,不過她也想起這件事來:“你之前說週六找我有事,就是這個嗎?”“不。”梁漪緩緩搖了搖頭,也別開了腦袋,望向窗外。她這樣的四十五度的憂傷的非主流畫面讓紀澀言一臉問號,她剛要開口問是什麼事的時候,梁漪對著黑暗的天色,愁眉苦臉地嘆氣:“我要把你日得喵喵叫。”作者有話要說:小王妃:不管,話帶到了,嘻嘻嘻 週日,梁漪比以往起得更早一點,洗漱一番後就換上衣服褲子出門了。她今天也只是簡單地塗了口紅,不過還順帶著把自己的頭髮給順了順,看起來要比之前有精氣神一點。下樓梯到四樓的時候,梁漪習慣性地往紀澀言房間的方向看了眼,隨後她沒有半點猶豫地抬腳離開了。紀澀言極有可能已經去兼職了,她還是不去打擾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