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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漪雖然還沒簽約公會之類的,可因為聲甜技術好還有趣,也還吸引了一小波粉絲,而因為那些人的出現,梁漪的直播間和微博都有點烏煙瘴氣。看得梁漪火冒三丈,不過也有人比她更生氣,比如胡調調和常瀚兩位小朋友。十一月最後一天,正是週五,他們兩個小學生也放假了,因為快到年底了,他們的學業也更加繁忙了,玩遊戲的時間都少了很多,都拿去學習了,不然要是期末考太差了,家裡會對他們有所懲罰。胡調調的爸媽又在忙,給他打了錢讓他自己去吃飯,常瀚跟他又常年一起的,於是也被他叫出來吃肯德基,正好今天看了眼自己徒弟的直播間,發現被造謠了,他倆就立馬給梁漪打了電話,問梁漪要不要出來一起吃肯德基。他們沒有直說自己的目的,而是用好久不見的方式,將梁漪約了出來,見著面了的時候才開始說起自己在意的話題。“漪漪姐姐,你微博裡那些造謠的人,你有沒有應對的辦法啊?”胡調調一隻手拿著漢堡一隻手端著可樂,但這不影響他的認真。梁漪在一邊捏了根薯條,她搖了搖頭:“暫時沒有。”她嘆息了聲,“一般只要露臉或者露手,證明是本人玩遊戲就會攻破謠言了,但是我目前沒有電腦,沒辦法投屏露臉。”常瀚在一邊支招:“那漪漪姐姐,如果你微博發影片呢?”梁漪見他可愛,另一隻手不禁抬起來摸了摸他的腦袋,隨後笑了下:“這個我也想過了,主要是現在傳得挺離譜的,有人說我聲音也是假的,可能還安了變聲器。”常瀚被梁漪揉著腦袋沒有絲毫的不悅,他像是個小大人一樣,認真地問:“我們這陣子因為學習都關注不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怎麼會是現在這樣啊?”梁漪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她心裡已經有了懷疑的物件,但是沒有證據她也不能說出來。胡調調重重地嘆息了一聲,隨後眼睛一亮:“漪漪姐姐,你是不是就缺臺電腦啊?要不我把我電腦給你搬過去用?”梁漪制止他的想法:“胡調調,你清醒一點!”常瀚在一邊笑了下,隨即又出謀劃策:“漪漪姐姐,實在不行,你去網咖?”梁漪對於網咖是有記憶的,梁漪也知道那裡是什麼地方,印象中原身在前二十年的時候去過,而且也是因為打遊戲。梁漪仔細辨別過了,原身當初在網咖裡玩的遊戲叫q/q炫舞,當然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後來原身被自己的爸爸給抓回家了,因此對於網咖的記憶也就只有這麼一段。胡調調在一邊接道:“對啊,網咖也有包間,你要是去開直播也沒其他人看見,也是可以的。”梁漪微笑著搖頭拒絕:“算了,沒事,背後的肇事者,我會揪出來的,現在我也沒多大的流量,這種事越早發生越好。”對她而言,跟胡調調和常瀚見面才是重要的,因為她最近真的沒怎麼看見自己這兩個師父,而且好久沒有一起打遊戲了,她又不是冷血的人,也會想念他們。只是,在跟他們分開了以後,梁漪才覺得精疲力竭又捲土重來,她在公交車上的時候,渾身也是滿滿的無力感。這些黑她的水軍的背後的人,她就算有了鎖定的目標,那又如何呢?依舊無濟於事。天已經暗了,梁漪也不是當初的自己,走那一段路的時候還會害怕,她一個人打著手機的手電筒,從公交車站走回了小區,路上遇到野貓野狗的時候,她心裡一點波動都沒有。她心情已經趨近於平靜了,一開始被造謠的怒意也都沉寂轉為了愁苦,她在胡調調他們面前的堅強模樣是她偽裝的。因為這波造謠來得又急又快,已經影響到了她的直播間,之前漲的那些粉絲,有的也已經取關了,並且在取關之前還留言說拉黑她這樣的無良主播。儘管梁漪心情沉重不已,直播也還是得照常進行,不過紀澀言已經給她發了訊息,說自己現在還沒回家,讓她自己先在自己房間工作,因此她還不會下樓。開直播之前,梁漪還特地調整了自己的狀態,但見著又造謠自己的評論的時候,梁漪的那些堆積的怒意還是爆發了:“只會背後陰老子的上不得檯面的狗是吃不到骨頭的。” 紀澀言回來的有點晚了, 她將電瓶車停在樓下的車道里鎖上,接著像往常一樣上了樓。但她今晚沒像平時那樣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 她先在四樓的樓梯口糾結了兩秒以後,就抬腳往上走, 到了梁漪所在的五樓。梁漪這兩天因為被水軍規模性抹黑一事, 她不是不知道,只是梁漪從未在她面前開過口,她也不知道從何去安慰梁漪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