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未反應過來,後邊兒的座位上黎裴遠的臉就露了出來,他淡淡的說道:&ldo;上車。&rdo;昨晚之後言許都沒看到他,這會兒沒想到會遇到他,客客氣氣的說道:&ldo;謝謝黎先生,不用了,我自己坐車過去就行。&rdo;前邊兒的司機是笑吟吟的,這下便說道:&ldo;言小姐你就別客氣了,外面冷,快上車吧。黎先生也是去機場,和你順路。&rdo;他那天說也未聽說今天回虞城。言許微微的愣了一下,再推辭不妥,說了句謝謝,將行李放進了後備箱裡,上了車。一路上她和黎裴遠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倒是司機的話多,一路上說個不停。一會兒說這一會兒說那的。兩人都是提前走的,並且竟然很巧的是同一個航班,到機場時時間還有早的。黎裴遠找了一位置讓言許坐了下來,看了看時間,問道:&ldo;喝點兒什麼?&rdo;他這是打算去買點兒喝的打發時間。言許立即就搖搖頭,說道:&ldo;謝謝黎先生,不用,我不渴。&rdo;黎裴遠這下沒說話,讓她坐會兒,獨自就轉身走了。言許雖是說她什麼都不喝,但沒多大會兒還是見黎裴遠拿了一杯奶茶和一杯咖啡回來。 危險不知道是誰給他打了電話,他一手拿著東西一手接著電話。英俊的臉上沒什麼表情。言許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不知道為什麼有那麼些的走神。直到他漸漸的走近了,她才收回了視線來,別到了另外一邊兒。黎裴遠很快便走了過來,將溫熱的奶茶遞給言許,並未在她身邊坐下。到一旁繼續去接電話。直到要登機了才回來。他沒在言許是要放鬆些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就那麼怔怔的發著呆。她和黎裴遠雖是並不是一起訂的機票,但兩人的位置竟然是挨著的。她這幾天都沒怎麼睡好,原本是打算在飛機上好好補眠的。但因為黎裴遠在的緣故再也睡不著,只是閉著眼睛假寐。兩人坐在一起,但卻誰都沒有說話。言許是有些兒懨懨的,明明穿得挺多的並不少,但不知道身上怎麼就涼涼的。她極力的忽視黎裴遠的存在,強迫自己睡過去。她這下倒是睡了過去,只是睡過去之後仍舊是冷的。她整個人蜷縮成了一團。她這一睡就睡得有些久了,直到飛機準備降落,黎裴遠叫她她才醒了過來。大抵還是因為沒睡好,她整個人是沒精打采的。她這精神也太差,黎裴遠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問道:&ldo;是不是哪兒不舒服?&rdo;言許搖搖頭,說道:&ldo;沒有。&rdo;她說著極力的打起了精神來。她是打算下飛機後就各走各的了的,但下了飛機,出了機場大廳,她正準備打車回家,黎裴遠就叫住了她,說道:&ldo;司機過來接過我,一起回去。&rdo;身體不舒服言許連敷衍也不想敷衍,說道:&ldo;謝謝黎先生,不用了,我打車回去就行。&rdo;她說完便要邁開腳步就走,黎裴遠上前一步拿過了她手裡簡單的行李,淡淡的說道:&ldo;走這邊。&rdo;他的語氣是淡淡的,拿了她的行李這下也不管她了,直接便往馬路邊走去。言許這下只得跟了上去。他的司機是早在這邊等著了的,言許並不想說話,上了車就閉上了眼睛假寐。車裡雖是開了空調,但她仍舊覺得冷。彷彿寒氣已侵入了骨子裡一般。她的臉色並不好,黎裴遠沒多大會兒就發現了不對勁,稍稍的遲疑了一下,抬起了厚實的手掌放在了言許的頭上。這一放他就嚇了一大跳,她的額頭是滾燙的。發燒了竟然還一聲不吭,黎裴遠這下便所到:&ldo;你感冒了,在發燒。&rdo;言許雖是覺得冷,但卻沒想到自己會是在發燒。她不由得一愣,不過面上還是未表現出什麼來,像往常一樣說道:&ldo;沒關係,家裡有藥。&rdo;她的聲音是低低的,帶了些嘶啞。黎裴遠的眉頭又皺了皺,說道:&ldo;最好去醫院看看。&rdo;言許是並不願意去醫院的,耐著性子的說道:&ldo;沒關係,我家裡有藥。以前感冒也是在家裡吃兩頓藥就好了。&rdo;黎裴遠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這下就沒再說話了。接下來的時間裡,他也一字未說。司機問去哪兒,他便讓先送言許回她宿舍那邊。因為過年的緣故,虞城像是一座空城一般,冷冷清清的。一路上並未堵車。待到到了宿舍,言許說了聲謝謝,開啟車門就下了車。誰知道她剛下了車,黎裴遠竟然也跟著下來了。她要往裡走才發現他跟著。她這下不由得回頭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