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麼也沒有問。程洝也沒有解釋什麼,嗯了一聲。受傷的這段時間,程洝一直都是未喝過酒的。到了晚飯時,他竟然拿出了一支紅酒開了。周合沒有制止他,程洝給她倒了酒,她喝一小杯就沒再喝了。程洝則是喝了大半瓶酒,他才停了下來。晚些時候周合收拾廚房,他竟然也跟了進去。從她的身後抱住了她,喃喃的叫著阿合。他撥出的氣息就落在她的耳邊,唇落在了她柔軟的耳、垂上。他的呼吸間還帶著紅酒醇香的味兒,周合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僵了起來,低低的說道:&ldo;我還要洗碗……&rdo;程洝卻壓根就不管她,手、從針織衫的下襬zuan了進去。他的指腹間微微的有些兒粗糲,周合想去抓住,卻被他的另一手給握住了。他已經許久沒有開過葷了,像是怕嚇到她似的,耐性十足。到了後邊兒到底還是控制不住急切了起來,將她抱到了廚臺上……這一折騰就是許久,最後洗澡時周合已是迷迷糊糊的。到床上時頭髮還未吹乾就要睡過去。程洝拿了吹風慢慢的替她吹著頭髮,吹乾後在她的身邊躺了下來,從身後摟住了她,聲音低低的說道:&ldo;阿合,我們結婚好不好?&rdo;周合是迷迷糊糊的,壓根就沒聽到他說什麼,含含糊糊的唔了一聲。程洝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吻了吻,就跟哄小孩兒似的輕輕的拍著她,說道:&ldo;乖,快睡吧。&rdo;他是饜足的,以往都是要失眠很久才能睡過去的。有她在身邊,今晚他倒是沒多久就睡了過去。周合第二天早上起來時腦子裡是空蕩蕩的,昨晚折騰得久渾身痠疼得厲害。她才剛動了動,身後就有暗啞的聲音傳來:&ldo;醒了?&rdo;周合的腦子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這會兒才發現不對勁。她昨晚明明是穿了睡袍的,但被子底下卻是身無片縷。那稍稍的動動,就能感覺得到身後人的體溫以及火熱。她這下不敢再動,僵著身體躺著。程洝更是得寸進尺的貼近了些,沒羞沒臊的輕笑了一聲,說道:&ldo;這是早上正常的反應。&rdo;他說起來是臉不紅一下的。周合仍是不太自在的,拉了被子想將兩人的距離隔開。程洝哪裡會讓她逃開,手緊緊的扣住了她的腰,低低的輕笑著說道:&ldo;阿合,你這是在過河拆橋麼?還是昨晚,它沒讓……舒服?&rdo;流氓的話兒他隨口就說了出來,又抓了她的說,低笑著說道:&ldo;那教訓一下它?&rdo;他說著就拉著她的手往下,暗淡的光線裡,一雙桃花眼裡是波光瀲灩的。周合一向是不敵他美色的誘惑的,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就要掙開他,紅著臉支吾著說道:&ldo;我起床了。&rdo;程洝好不容易才得逞一次,哪裡會讓她走。將他摟得緊緊的,一邊去咬住她柔軟白皙的耳垂,說道:&ldo;還早著呢,再睡會兒。&rdo;這一折騰自然又是許久,完事兒之後他神采奕奕的起了床,周合則是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晚些時候起床,才發現脖子上身上都是草莓一般的紅紅的小點點。她飛快的抓了衣服穿了起來,待到去洗漱時,才發現脖子上也是,她很少有買絲巾之類東西,外邊兒雖是出著大太陽,她仍舊是穿了一件高領的毛衣,遮住那些小紅點點。屋子裡雖是沒有其他人,但她出去時仍舊是有些不自在的。吃早餐時一直埋著頭,看也沒去看程洝。程洝是有些兒故意的,給她倒了一杯牛奶,說道,&ldo;外邊兒太陽很大,不用穿那麼多。&rdo;周合頭也沒有抬一下,說道:&ldo;有點兒冷。&rdo;她的聲音是一本正經的。程洝低笑了一聲,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說道:&ldo;難道是感冒了?&rdo;周合知道他是故意的,這下便不再說話了。晚些時候吃完早餐,門鈴就響了起來。程洝先她一步過去開了門。門外來的不知道是誰,沒多大會兒,他就拿著一精緻的盒子進來,輕輕的拍了拍周合的頭,說道:&ldo;乖,去把衣服換了。絲巾遮住就行了,以後我小心點兒。&rdo;他遞過的那袋子,精緻的盒子裝著好幾條絲巾。大太陽的穿著毛衣出去,看著要有多怪異就有多怪異。周合接了過來,匆匆的去換衣服去了。她原本以為程洝今天是會出去忙的,誰知道換好了衣服出去,他竟然還在外邊兒抽著煙。見著她出來,就掐滅了菸頭,站了起來,說道:&ldo;待著沒事兒,我陪你出去逛逛。&rdo;他受傷後,她那份上了沒幾天的文員工作便已經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