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中頗有些看笑話的快感。這個白冉沒進行置喙。主要是，攝影師要求的和方甜甜要求的，應該是兩個概念，方甜甜就是上國內封面的模特，相對的不自然誇張是可愛感更重，亞洲人又喜歡幼態，喜歡少女感，她這樣合乎大家的胃口。而攝影師的要求則是國際大刊的高階感，他們兩個的理念都不同，說不到一起是正常的。下課前，有五個模特被攝影師重點照顧了，留下來加練習。雲歌在其中，方荷也在。還有三個分別是於蓮、秦笑和柯靈犀。於蓮是模特，和雲歌有點相似，年齡小，才十九歲，天分高但是耐不住剛入行，對模特的工作沒有那麼熟練。她也是一張清純臉，有點清水出芙蓉那種感覺，有華國詩意的素雅，和孔南昭不一樣，清純是清純，就是有點淡了，不能歸到氧氣美女行列。秦笑是也是名流的女兒，二十一歲，今年在國外讀大學，不過她已經有履歷了，在國外的時候被國外的設計師相中，走過幾次秀，拍過著名雜誌的封面。上國外的大刊的封面，雖說是學生，但光論履歷卻能吊打真人秀的一眾人。柯靈犀，二十一歲，上次和方甜甜一個組的，古靈精怪，是模特。她留下來其實讓白冉意外，因為她 魔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