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但是監控影片裡，也就十幾分鐘的間隙。&rdo;&ldo;那個工作人員今天也上班，設計組的同事去找人了，你卸完妝一起去問問吧。&rdo;白冉：&ldo;好。&rdo;卸完妝，兩人跟著孫雅走，孫雅走到一間辦公室前，裡面兩個人。一個見到孫雅立刻起身，顯然是她同事了，另外一個端坐著，應該就是那個秀場的工作人員。同事說自己剛問出來的情況，道：&ldo;她說主秀有超模的鞋子和衣服流蘇纏一起了，當時她在，秀導讓她去幫模特，模特是蘇菲娜，然後我剛和蘇菲娜核實過，是有這麼回事，也是她幫忙的。&rdo;孫雅點頭，不動聲色打量工作人員一眼。和顧西祠交換一個眼神。顧西祠開口前，下意識理了理袖口，眉目如山，口吻緩慢帶著些威脅，說明原因：&ldo;找你來是因為，攝像頭裡當時你拿的那個盒子，是我設計高定的秀服，到了試衣間後，內線被挑斷幾處開口，挑的線顏色還不一樣，不好配。最後檢查出來，鞋子和配飾分別有不同程度的損傷……&rdo;顧西祠刻意停頓了下。工作人員聞言蹭一聲站了起來，她來之前就猜是這個事故，但是設計組的同事不說，她也不好問，一直提心吊膽，此刻終於開口道了一句：&ldo;不是我做的。&rdo;大秀上，對於衣服和鞋子的保管尤為嚴謹，要是發現對秀服和配飾動了手腳的，都是直接開除的，開除也就算了，關鍵時裝公司哪個高奢品牌不走秀的，一家公司開除了，相當於上了黑名單，同類的工作再也不好找。顧西祠心裡有數，觀察片刻工作人員神色，慢條斯理說後半段話。&ldo;攝像頭裡，沒看到你給了誰，所以你當時將盒子給了誰看著。&rdo;工作人員皺眉：&ldo;我記不住了，當時那麼混亂，真人秀的工作人員不好使喚，我……我給了外面的一個模特，但是叫不出名字。&rdo;&ldo;不過她長得很有特色，我應該一看就能想起來。&rdo;孫雅走到自己電腦前，將參賽的模特都調出來，冷冷道：&ldo;那你過來認一下。&rdo;白冉看著工作人員走到電腦前，目光掃到第二排照片的時候，遲疑道：&ldo;能把她調出來我看看嗎？&rdo;孫雅換了個資料夾，調出她們的拍片，給工作人員看。工作人員當下確認：&ldo;就是她，她站在我身邊，我看她沒事，讓她拿一會。&rdo;&ldo;你確定？&rdo;白冉不可思議。&ldo;對，這顆淚痣，我記得。&rdo;白冉驚訝，顧西祠也有些吃驚。螢幕上的照片，不是別人，正是白冉幫過的柯靈犀。孫雅：&ldo;我覺得不像是她。&rdo;顧西祠系想了想，猜測：&ldo;會不會，中間還有轉手？&rdo;&ldo;那個時候後臺都亂，她來主秀的後臺，肯定是找人的，那這個盒子，萬一她隨手遞給同行的人拿著……有這個可能嗎？&rdo;工作人員回憶，認同：&ldo;我給她的時候，她像是在等人，臉色不好，然後我當時就轉身去忙了，沒在看她，但是她確實不是單人來的。&rdo;顧西祠：&ldo;你直接問柯靈犀吧，你幫她那麼多，她圍脖還幫你說話，我覺得不至於。&rdo;&ldo;就，直接問啊？&rdo;&ldo;問吧，就算是問出來是誰，沒有證據也沒有辦法，我只是想確認下範圍，影片裡抓不到，這次肯定沒有辦法了，但是能預防下一次。&rdo;&ldo;唔，那我問問。&rdo;白冉打了個電話出去，柯靈犀一聽她秀服出問題，也是驚訝，然後知道盒子在自己手上過了一遭，更是瞪大了眼睛，白冉將過程和細節都問了一遍，柯靈犀仔細回憶，供出個人名來，但是就這個人，白冉直覺也不會。方甜甜。可是方甜甜雖然人跋扈，都是明著來吶，哪裡有背後下手的？要是她會背後這些花招，不知道明面上少得罪多少人呢。白冉和顧西祠合計，孫雅和顧西祠一聽這個選項也是搖頭的。不像。所以方甜甜後面，說不定還有人拿到過。顧西祠思考片刻，道：&ldo;查查監控呢，看方甜甜之前和之後和誰一起的。&rdo;三個人再轉戰監控室，拉了一遍十六個機位的監控攝像。中途顧西祠喊：&ldo;停下。&rdo;畫面停住，顧西祠垂目，抱臂長吐口氣。畫面中只有一個背影。孫雅愣愣，反應過來：&ldo;孔南昭？&rdo;&ldo;看衣服應該是。&rdo;白冉：&ldo;那怎麼辦？&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