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4頁

跟前的女人嬌弱單薄,纖腰不堪一握,合該是吃著這樣的甜點好生養著的。

可那神乎其技的針灸之術呢?要怎麼解釋才好?

方才唐淵被他幾句話套了老底,唐灼灼壓根就沒有好好瞧過幾本醫術,素日裡就是撫琴作畫,再不就是搗鼓一些新奇的玩意。

霍裘望著她巴掌大的爛漫小臉,突然出聲道:“唐淵和我說唐府裡有埋了十七年的女兒紅,孤對那個比較感興趣。”

唐灼灼沒料到他忽然提起這個,慢慢憋紅了臉,道:“他怎麼還與殿下說起這等事?”

霍裘虛虛握著的手緩緩鬆了開來,他沉沉地笑,劍目裡的暗光幽深不見底,一如他說的話,叫人怎麼也摸不著頭腦。

“嬌嬌,明日一早啟程前往西江,不後悔嗎?”

唐灼灼眨了眨眼睛,後悔什麼?跟著去西江?還是別的什麼?

她隱約能猜出一些他的想法,但都太過模糊朦朧,她也不願深究下去。

唐灼灼晶瑩的指甲泛著素白的光,她迎上霍裘如炬的目光,只是鬼使神差般地點頭。

一時之間,殿裡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寧靜中,與其說是沒話可說,倒不如說是一種無聲的對峙。

唐灼灼垂下眼瞼,睫毛輕顫幾下,面紗隨著顫動,完美地掩蓋住了她眸子裡的情緒。

霍裘心裡疑惑什麼,她怎會不知?可他不開口問,自己貿然湊上去一股腦解釋了,又難免叫人覺得心虛。

而且有些事,就是解釋清楚了也難保他不會多想。

霍裘轉動著手頭的玉扳指,挑開了那壇桃花酒的塞子,濃郁的酒香裡混著花香,醇厚無比甘味綿長。

她尚還在失神,他就已親自為自己斟了一小碗酒。

一小口酒下肚,他的舌尖躥起灼熱之感,一路直到肚裡,酒明明不烈他卻覺著自己有些醉了。

她既自己湊了上來,那麼往後的悠長歲月,就不能再退分毫了。

他就是綁,也要把她綁在自己身邊!

因著第二日就要啟程去往西江地, 唐灼灼在暮色降臨之前回了宜秋殿, 才一進去, 就見安夏將殿裡原先插著的馥郁玫瑰換成了帶著水露的月季,殿裡頓時亮堂幾分。

紫環扶著她在軟榻上歇下,同時遞上一杯溫熱的茶水。

唐灼灼輕輕撥出一口氣, 身子放鬆下來,就連眼睛也不想睜開了。

“東西都收拾好了?”她揉了揉額心出聲問, 聲音略顯疲憊。

她隨著霍裘去西江這事到底不算光明正大, 須得偷著來, 放不得明面上,所以知道的人也就兩個大宮女, 其餘伺候的人只以為她收拾行裝準備去廟裡了。

紫環點頭,輕緩出聲答:“娘娘,都收拾好了。”

其實也沒什麼東西。

說罷,她又湊在唐灼灼耳邊說了幾句話, 後者原本稍顯慵懶的臉上慢慢沁出笑容,眼底閃過一絲異樣,玩味地道:“她還有這樣的膽子?”

相比之下,紫環憂心忡忡, 瞧著自家主子絲毫不慌的模樣, 有些急了,道:“娘娘, 咱們不得不防啊!”

“唔……”唐灼灼玉手托腮,襯出一張人比花嬌的臉, 略微無辜地道:“這事咱們口說無憑,還是告訴殿下的好。”

她揚了揚玉手,聲音清脆帶著難以察覺的寒意:“派人去正大殿走一遭。”

才從書房出門準備沐浴的霍裘聽了張德勝的來稟,步子一頓,眉心一皺。

“太子妃派人來說的?”他眸子裡的光有些深幽,旋即不滿反問:“為何不見她自個來?”

張德勝臉上的笑一滯,旋即試探著道:“娘娘下午才來過……”

到底是說不下去了,在霍裘的注視下,他默默閉了嘴。

這主子爺一聽太子妃本人沒來,臉都冷成什麼樣兒了!

以往兩人可勁鬧著彆扭的時候,太子爺動不動就發怒,可這和好了,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啊!

霍裘轉動著手裡的一小串佛珠,神色微微變幻了一下。

“走吧。”

張德勝一甩拂塵跟上,“殿下,咱們這是去宜秋宮?”

“去玉溪宮。”

夜幕如同一片漫無邊際的黑布,沒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白日裡流光溢彩的宮殿都收斂了光芒,變得沉默內斂起來。

霍裘等人到玉溪宮的時候,鍾玉溪才宣了晚膳,聽著下人的來稟,竟一時之間有些分不清真假。

還是素

為您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