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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

他自然有辦法應對,定要讓他們打落牙齒和血吞。

但這不能牽連到他女人身上!

唐灼灼演技太過拙劣,分明就是拐著法地提醒他,這讓他心裡又脹又怒。

她原本就該是那個驕橫跋扈的爛漫少女,不諳世事不通世故,當初強娶她的時候,霍裘就已想好了。

她不會是一個合格的太子妃,但唐家人能護好的東西,到了他霍裘這裡,怎麼就不行了?

唐灼灼不明白他為何變臉如此之快,才心下腹誹幾句,就瞧見他轉過身來,神情陰鷙得很,偏偏也十分認真地道:“劉氏若再惹怒了你,還回去就是了,無需顧忌那麼多,皇祖母不會怪罪的。”

唐灼灼聞言低頭思索片刻,才輕輕點了點頭,“我知曉了。”

她也能大概猜到霍裘心裡的想法,一時之間鼻子有些泛酸。

層層金黃的光暈逐個疊加到漆紅色的宮門上,唐灼灼閉了閉眼,腦子裡閃過的卻是前世那悽清無人的冷宮。

她也曾住過這華麗的長春宮,但最熟悉的卻還是冷宮!

三年的時間,霍裘幾次去瞧過她,帶著深濃的酒意,醉的不省人事,手腕上的力道卻大得驚人,他拉著她出了冷宮的院門,說要帶她回宮。

被她平淡而執拗地拒絕了。

在她看來,住在冷宮,相當於與霍裘斷了所有干係,那是唯一讓她心中好受的方式。

唐灼灼不動聲色緊了緊手中的帕子,霍裘以為她是因為緊張,道:“母后人好,你大可不必緊張。”

李德勝上前敲了敲緊閉的宮門,不多時門就從裡頭開啟了,面容姣好的宮女瞧到是霍裘,臉上堆了柔和的笑。

“奴婢參見太子,太子妃。”

“若姑姑不必多禮。”霍裘抿了抿唇,冷硬的面龐罕見的放柔了些問:“母后可醒了?”

“娘娘這幾日身子好了些,醒得也早了一點,今日早間還同奴婢說殿下會過來呢。”

霍裘低笑了兩聲道:“還是母后料事如神。”

邊說邊大步進了殿裡。

唐灼灼有些訝異,但一絲也沒表現出來。

青天白日的,又是一國之母的長春宮,何以閉門不開?

她皺眉細想,卻愕然發現這位繼後低調得很,她前世統共都未見過一面,哪怕是她和霍裘大婚之日,太后和瓊元帝都一臉笑意受了他們的禮,但一旁的鳳座上卻是空的。

他們到小花園的時候,皇后關氏正摘下一朵嬌嫩的紅芍,晶瑩的露水沾到她青蔥的指甲上,在陽光下熠熠發光。

“兒臣請母后安,母后金安。”

皇后見他們來了,眼神亮了亮,旋即走到唐灼灼跟前扶起了她,細嫩的玉手帶著馨香的暖意,細膩而不濃郁,正是恰到好處。

“老四,這就是你中意的唐家嬌嬌?”

唐灼灼被皇后拉著好一頓端看,再一聽到皇后蘊著濃烈笑意的聲音,頓時鬧了個大紅臉。

就連霍裘也別開視線,輕輕咳了一聲,聲線清冷如山頂的清泉水,暗蘊著一絲警告的意味:“母后。”

皇后關氏卻像是見怪不怪了,一張芙蓉面上滿滿的全是笑意,邊笑邊道:“上回你們大婚,我恰巧病倒了,如今多瞧瞧怎麼了?”

唐灼灼琉璃般的杏目裡光澤湧動,這個皇后和她想的樣子好似怎麼也重疊不起來。

“母后,您身子如何了?”

霍裘不動聲色上前幾步,將正懵懂犯暈的唐灼灼拉到身後,才皺著眉問一臉不樂意的皇后。

“如今沒外人在,你也叫我母后?”關氏一挑黛眉,桃花眸中瀲灩笑意不止,目光卻停在唐灼灼露出的小半截身子上。

婚前藏著掖著算什麼?如今成了婚不也要主動帶著這唐家的小姑娘來向她問安?

霍裘揉了揉泛疼的眉心,在唐灼灼愕然的目光裡沉了臉,道:“姨母。”

皇后這才笑開了,嬌嫩的羅裙在她腳下泛著漣漪,她將手中才採下的芍藥放在唐灼灼白嫩的手心裡,笑得比花還要豔幾分:“如此正好,花嬌人嬌,不愧是老四藏在心尖尖上的嬌嬌。”

霍裘眉心跳了幾跳。

唐灼灼咬唇,大大方方地福了個身:“謝姨母賜花。”

既然霍裘是叫姨母,那她跟著叫總是沒錯的吧?

等三人坐到了陰涼的亭子底下,宮女笑著端上一碟碟點心的時候,唐灼灼才真的回過神來。

皇后正坐在她對面偷偷望她,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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