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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莫忘了把那一瓶子紅梅搬過去,太后娘娘喜歡。”

兩個丫鬟互相望了望,被自己主子這張口就來的本事驚得目瞪口呆。

等回了長春宮,唐灼灼懶懶地窩在躺椅上,身上蓋著一件厚重的大氅,許是被鬧得累了,眼睛也睜不開,媚貓兒一樣的,嬌得能滴出水來。

安夏蹲下身子給她按捏肩膀,仍是有些氣憤地嘀咕:“在東宮的時候太后對娘娘可不是這個樣兒,這會又是塞人給皇上又是汙衊娘娘,皇上才站在娘娘這邊,轉頭就被氣得暈了過去。”

哪兒有這麼巧的事

一瞧就知道是裝的。

唐灼灼從鼻子裡輕嗯了一聲,絲毫不將這事放在心上,反倒是瞧著自個指甲上的花汁挑了挑眉,懶懶出聲:“傻丫頭,你氣什麼”

關氏能用的伎倆,那早就是她玩得剩下的。

也是拜她所賜,那男人對這招煩不勝煩,可若是使這法子的換了一個人,且還是個素來得體端莊的長輩,就不知湊不湊效了。

“雖太后娘娘做得過分了些,可娘娘,咱們不若還是走一趟吧,免得落人口舌。”

唐灼灼抬了抬眸子,揉了揉隱隱作痛的眉心處,果斷地搖頭,不帶一絲猶疑。

她情願在殿裡窩著躲懶打盹,也不再去做那等子熱臉貼冷屁股的事了,那樣的事,同樣的人身上做一次便夠了,難不成她現在去瞧了關氏,關氏醒來就能對她有個好臉色世人皆是如此,覺著你好的時候,怎麼瞧都覺得像個寶,覺著你不好的時候,做什麼都是別有居心。

她懶得再去為了這事兒惹得自個不愉快。

得不償失,自找沒趣,何必呢

等到了天黑時分,外頭紛紛揚揚的大雪總算停了下來,轉而又開始飄起了雨絲,落到人身上,便是噬心蝕骨的陰冷。

霍裘踏進長春宮的時候,唐灼灼已醒了有段時間,她踮著腳將他肩上的雪渣抖落,末了又催著他去洗漱一番,生怕他受了外頭的寒氣。

冬日的寒涼裡,殿裡燭光明亮,薄紗輕舞,霍裘瞧著坐在眼前玉手托腮的美人兒,竟從心底生出一股子歲月靜好的感覺來。

這樣一想著,開口便是柔和的語調,“嬌嬌的心絞痛次數倒是越來越多了。”

唐灼灼眼珠轉了轉,軟著聲音道:“臣妾是怕母后見著臣妾,心底更不舒坦。”

她的心思就差明擺在他跟前了,霍裘失笑,飲下杯中燒熱的酒,以驅寒氣。

許是這段時間壓在心裡的事多了,一向自律的男人也忍不住貪杯,一杯接一杯的酒下了肚,唐灼灼也不攔著,就這麼隔著些距離瞧著。

直到他古銅色的臉上泛起了不太明顯的紅,唐灼灼才起身拿過他手中的酒盞,小臉湊上去,輕聲細語地道:“改日再喝。”

霍裘唇角倏爾勾上了笑,唐灼灼還未反應過來,便已被他拉到跟前扼住了手腕,隨著而來的是一個帶著辛辣酒味的溫,十足兇狠又百般溫存。

唐灼灼好容易掙脫開來,眸子裡已蘊了薄薄的一層霧氣,真真正正的嬌的滴水,就連身子也軟得不像話,全靠著男人支撐著。

霍裘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地颳了刮她的唇瓣,目光火熱地道:“還是嬌嬌生得香甜,旁人皆不及嬌嬌惑人。”

唐灼灼一聽,霎時就推開了他,滿屋子的旖旎氣氛瞬間破碎成虛無。

她俏臉還帶著未散去的紅,聲音卻全然變了個調,輕揪著他的袖口問:“皇上怎知旁人不及臣妾”

“莫不是嘗過那宮女的滋味了”

唐灼灼一想起這個,頓時就覺得說不出的怪異與不舒坦,分明……分明那人,還是她親口應下的,臨到頭來她又如此作為,自己都覺著有些不可理喻。

霍裘沒有說話,只是垂下眸子瞧著直到他肩膀的嬌小女人,瞧她紅了眼眶的嬌氣樣子,兩條小眉頭都皺成了一團,還是忍不住將人給摟到跟前,聲音沙啞地道:“嬌嬌,別再將朕推出去了。”

唐灼灼身子頓了頓,目光滑到男人微紅的臉頰上,鬼使神差般伸出兩條玉藕一樣的手臂環上了他的腰身。

霍裘將她摟得更緊了一些,在她耳邊吐著酒氣,叫她從耳根子酥麻到了心底,“朕知曉嬌嬌的好。”

“我霍裘中意的姑娘,自然是這世間獨一無二之人,我喜歡得不行。”

為了表達這種歡喜,霍裘輕輕銜住她的耳珠蹭了蹭。

唐灼灼這才意識到不對,她皺著眉,伸出手來往男人額上探了探,問:“皇上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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