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坐計程車去的。其實李心水和蔣漁都是那種沒有特別信仰的人,自己想要的東西,靠自己努力,至於求神拜佛,真的,以他們目前的狀態,並沒有那麼多的精力,倒不如在平時的生活裡不做惡事,多做善事。可是齊文一直慫恿他們去拜佛,催的煩了,蔣漁道:&ldo;臨時抱佛腳,不夠虔誠的。&rdo;齊文又去勸李心水,&ldo;你看來都來了……&rdo;話還沒有說完,李心水彎著眼睛附和:&ldo;看看就好,看看就好。&rdo;齊文……好吧!轉頭就打電話和總導演訴苦:&ldo;一對兒勸不動的石佛呀,我的天,沒有衝突,完全沒有衝突,兩人在一塊兒一點點吵架的苗頭都沒有,這樣拍出來會不會有人看啊?&rdo;趙導那邊也忙的要命,樊帆的伴兒是劇組給配的對兒,也是粉絲很多的一朵新起的小花‐‐薛梨。天呀,那簡直了,矛盾重重。還是真矛盾,可不是假矛盾,樊帆都要罷錄了。趙導正想辦法滅那邊的火,隨便安慰了齊文一句:&ldo;拍吧,拍吧,先拍吧!剩下的事情讓後期想辦法。&rdo;趙導也想不到,他和齊文通電話的同時,樊帆給李心水打了個電話,問了他們在那兒,買了機票,便準備帶著薛梨過去。其實樊帆他們也在泰國,不過不在普吉島。跟怕樊帆的導演吳非都要瘋了,不過樊帆很會安慰他的,&ldo;你應該慶幸,我去的時候還願意帶著薛梨,而不是我一個人跑了。&rdo;吳非……好吧,簡直感動的要掉淚了。下午的五點鐘,樊帆便帶著薛梨和李心水、蔣漁匯合了。然後男和男,女和女各佔了一間屋。蔣漁看見樊帆的第一句話是:&ldo;你怎麼來了?&rdo;樊帆給了他一個標準的男人之間的擁抱,道:&ldo;和拍吧,要不然拍不下去了。&rdo;蔣漁指了指攝像機。樊帆對著攝像機道:&ldo;我被折磨,還不讓我說嗎?&rdo;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吳非t_t,&ldo;我沒折磨你啊!&rdo;另一邊和李心水到了一起的薛梨,一坐在沙發上,就開始哭。可不是假哭,眼淚掉的嘩啦嘩啦。李心水一連問了她好幾次,&ldo;怎麼了?&rdo;可人家哭的太痛,只顧抹眼淚,就是不回答。李心水深吸了一口氣,單腿跳著就出去了。她到了蔣漁和樊帆在的屋子裡,問樊帆:&ldo;你怎麼她了?&rdo;樊帆:&ldo;氣場不合。&rdo;李心水沒問怎麼個不合法,因為她也感覺到了,她也和薛梨的氣場不怎麼合。太能哭了,跟個林妹妹似的。李心水倒是直接,道:&ldo;這樣不好,這樣子到時候節目播出了,你們倆的粉絲又該撕了。為了和平,好好相處。&rdo;樊帆倒是沒反駁,點了點頭。其實說起來也挺好笑的,樊帆和薛梨的矛盾,可能就是齊文想要的衝突。吃飯的時候樊帆想吃當地的特色小吃,薛梨非高檔餐廳不進。逛街的時候,薛梨一頭扎進了女性內衣店,還讓樊帆進去給她做參考。都是兩個人相處時的小事情,還有什麼薛梨一個小時得補一次妝啊,早上等了她兩個小時,出不了門啊,還有一出門就想坐計程車啊!總之,用樊帆的話說,薛梨就是作的一手好死。當然,樊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心裡想著,他們的設定就是旅行的夥伴,又不是上那種戀愛的節目,男的得哄著女的。這天性解放的就有點兒徹底,說黑臉就黑臉,不留一點餘地。於是,兩個人針尖對麥芒,誰都不願意遷就誰,可合同還在身呢,總不至於真的罷錄。再於是,樊帆就想出了這個鬼主意。李心水問了個大概,又跳回去了,準備安慰薛梨。不過,她回去的時候,薛梨已經沒再哭了,自己抱了個小鏡子,在補眼妝。還問她:&ldo;咱們晚上去看錶演嗎?&rdo;李心水:&ldo;去也行。&rdo;薛梨點了點頭,又提議:&ldo;晚飯就在酒店隨便吃點兒吧!&rdo;說好的隨便,點餐的時候,薛梨點了四份高檔牛排,一瓶紅酒。樊帆又爆了,道:&ldo;你總是這樣,自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就不會動嘴問一問別人的需求,總讓別人遷就你。遷就就遷就吧,可你也該動腦子想想,蔣漁是個運動員,他們有規定的,不能吃外面的豬牛羊肉。&rdo;薛梨又是一副委屈的要死的樣子,眨巴著眼睛道:&ldo;你別那麼兇,要不,再給他點一份意麵。&rdo;&ldo;你可拉倒吧!別總替別人拿主意,你就只管你自己就行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