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路?
那容貌秀美的女子口中喃喃。
對啊,就叫不凡路,其實剛開始不叫這名字的,而是叫步凡,步子的步,是位神醫的名字,
只是被不知道的人給聽差了,久而久之就被人稱為不凡路了。
馬伕頗為善談,便將神醫治病,換不凡路的故事說了出來。
那位神醫真是個大善人,換成是我,我可捨不得那些真金白銀。
車廂裡。
那容貌秀美的女子聞言,唇角微微上揚,輕聲低語,步凡哥就是這樣一個人,從來做事不圖回報!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離家許多年未歸的大妮。
大叔,我許久未歸,你能否告訴我一些關於村子的事情?大妮聲音柔美,宛天籟之音般。
這啊,姑娘,你可問對人了,雖然我不是旮旯村的人,但最近我常去那村子,也聽說了不少那裡的事情!
姑娘,你可聽說香皂?這香皂就是從旮旯村流傳出去的。
還有那村子去年出了五個秀才,十幾個童生,被朝廷賞賜了金字匾額,如今想拜入那不凡書院的人都能從村頭排到村尾。
馬伕一邊駕著馬車,一邊說起旮旯村的事情。
車廂裡。
大妮聽得很是仔細。
對於村子發生的變化,大妮心裡也很是吃驚。
在以前旮旯村可是窮地方,如今十里八村誰不羨慕,我聽那村裡的人都說,這是託了那村長的福氣!!
那馬伕感慨一聲。
這些都是步凡哥做的嗎?
大妮眼中盪漾起一絲異樣之色,看著窗外景色,喃喃自語。
而坐在大妮面對的是舟山月。
此刻。
舟山月雖然閉目養神,但對於周圍的談話聲,她自然聽得清楚。
腦海驀然浮現一個少年的身影。
前輩,你有所不知,自我親生父母失蹤後,是村裡的鄉親們好心給我一口飯,我這才能活到今日,如今我有一手醫術,只想留在村裡給鄉親們盡一份力!
少年臉龐堅毅,拒絕了她的好意。
當初,她並不覺得那少年留在村子能有多大作為。
只是沒想到短短十餘年,那少年竟然將當初的諾言實現了。
馬車緩緩駛入旮旯村。
舟山月臉色微變,沉聲道:停車!
籲!
馬伕一拉韁繩,馬車停下,姑娘,是有什麼事嗎?這裡離旮旯村還很遠?
不用了,我們這裡下車!
舟山月語氣清冷,萱兒,我們下車!
大妮心裡不解,但見師父臉色沉重,就知道事情有變。
下了車,給了馬伕車費。
馬伕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他也不好說什麼,駕著馬車掉頭離去。
師父,是出了什麼事?
待馬車離去,大妮疑惑道。
這裡被人佈置了聚靈陣,靈氣極為濃郁,不亞於天門聖地!舟山月柳眉微蹙。
怎麼可能?
大妮錯愕了。
要知道天門聖地的靈氣是大魏修仙界靈氣最為濃郁的地方,不然也不會被人稱為修士聖地。
可此刻,旮旯村的靈氣竟然不亞於天門聖地。
舟山月並沒有解釋太多。
神識一掃,迅速鎖定在一個院子裡,在那院子裡,有一個身形佝僂的老者在那掃著地。
嗯?
忽然,那老者掃地的手一頓,朝她看了過來。
舟山月只覺得體內靈力翻湧,瞬間將神識收回,臉色慘白,身形有些不穩。
師父,你怎麼了?
大妮趕忙扶住舟山月。
沒事,我們恐怕打擾到一位前輩修行了!
舟山月擺擺手,心中大駭,能憑一眼就給她那麼強烈的壓迫感,那位前輩的修為到底有多恐怖?M..
小女娃,到處使用神識可不好!
忽然,一襲灰袍,手持掃帚的老者憑空出現在舟山月師徒兩人面前。
這老者不是別人,正是吳玄子。
晚輩舟山月不知前輩在此處修行,多有冒犯,請前輩恕罪!舟山月立即恭敬賠禮道。
見過前輩!大妮微微俯身行禮。
嗯,你是天門聖地的人?吳玄子揹著雙手道。
晚輩正是天門聖地的弟子,家師白素素,這位是晚輩的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