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酥一時間都懵了。
現在的武道高考,要求這麼高的嗎?
我都氣血狼煙了,居然連前百都進不去?
幾年前,可是連氣血如珠都沒有呢。
“蘇酥,不要聽他胡說八道,哪有這麼誇張,你氣血狼煙,修行道流雲劍法也很厲害,高考的時候,肯定全國百強,有你一席之地。”趙小魚連忙安慰。
蘇酥沒有搭理閨蜜,而是沉默。
不知道為什麼,她對於崔東山的話,有種信任的感覺。
她就覺得,等自己高考的時候,肯定難度會提升的。
趙小魚看閨蜜精神恍惚,患得患失,頓時氣惱瞪視崔東山:“我們帶你去找我哥,你怎麼還打擊人呢?”
崔東山咧嘴一笑:“你氣血到了什麼境界?”
趙小魚:???
回神之後,她倒吸冷氣。
輪到我了?
她急忙搖頭:“不用你管。”
崔東山微笑不語,也不追問了。
乘坐了電車,車上也有座位。
落座後,崔東山悠閒地看著窗外景色,欣賞著這綿陽的城市風景。
就在這時候。
蘇酥的聲音響起:“大哥哥,你懂劍道嗎?”
崔東山看了看面板上十七門破限級劍法,道:“略懂一二。”
蘇酥道:“可以指點我嗎?”
“可以啊,你為我帶路,就當是路費了,到了你家,你施展劍法,我看看問題,說不定就能為你指明一條道路哦。”崔東山微笑。
蘇酥眼睛微亮,有些期待起來。
趙小魚無力吐槽,低聲道:“蘇酥,你就這麼相信他?你不會真的認識他吧?”
蘇酥搖頭;“看起來熟悉,但是臉都被遮蓋大半了,認不出來,不過我覺得他很有一種高手的氣質,我爹都沒有他那種氣質。”
趙小魚狐疑道:“真的假的?我怎麼看不出來?”
蘇酥道:“你不懂,我們修煉劍法的人,感應最是靈敏了,我相信自己的直覺。”
趙小魚沉默了。
蘇酥看人的眼光,似乎向來毒辣呢。
難道,真的是高人?
不過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比蘇酥她父親還厲害?
我哥都說了,他比蘇酥父親還差得遠呢。
他的同學,怎麼可能會這麼強?
難道是武神學府的同學?
趙小魚心中猜測。
半個多小時後。
三人下車,復行百餘米,來到了一個偌大的木製大門前。
大門上有個牌匾,流雲劍道。
四個字,寫的鐵筆銀鉤,蘊含一種銳利的感覺。
崔東山見了,都眼睛一亮。
這牌匾是個寶啊。
書寫之人,不僅在劍道技藝上達到了超凡脫俗的境界,而且對於書法也極有研究,是絕對的大師水平。
甚至,寫這四個字時候,應該是劍道,書法,甚至精氣神都到了一定的契合和高度,下筆如有神,一氣呵成。
說明白點,就是這牌匾,蘊含了一絲劍客的願力。
劍客的願力,信奉自己的劍,以劍為神,為佛,為伴侶,為知己。
劍客的劍,一劍出,能斬日月,碎滄海,破萬物。
這是崔東山第一次見到這類東西,忍不住停下腳步,駐首觀望,以觀想法,注視牌匾,觀看內中劍意。
一時間,崔東山彷彿看到了一個劍客在舞劍。
那劍光如流雲,席捲四方,飄逸中帶著莫大殺機,劍光轉圜之處,更是劍氣逼人,撕裂空氣。
崔東山看的出神。
好一個劍客觀想圖,這內中不僅蘊含了一套高絕劍法,還有劍氣運用之妙,甚至出現了很淺薄的那種劍道至高的劍意。
這是把劍法技巧推演到了新層次的高度,但又受限於身體的約束,無法直接破入更高的層次。
書寫這個牌匾的,絕對是劍技達到了舊武道武神級別。
突然,崔東山感覺有人推自己,回神一看,是蘇酥。
她疑惑道:“你在看什麼?”
崔東山沉默片刻,道:“你家這劍法,了不得啊。”
蘇酥:???
你還沒看我練呢,怎麼就知道厲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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