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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本來就不認為紀晝會是牧尊的對手,沒被牧尊一招重傷都算是紀晝的本事。
要知道連金烏十山的九重準帝金烏大長老都被牧尊一招重傷。
而選擇靜觀其變的佛靈子眼眸中閃過一絲暗芒。
如果能借牧尊之手將這道教弟子除掉,那就再好不過了。
佛靈子能聽到遠處修士的交談,這道教弟子似乎是天寒道宮的道子。
要是紀晝死在秦氏少主手裡,必然會引起兩大勢力之間的摩擦。
皆是佛教便可從中得利,坐山觀虎鬥。
佛靈子心中的算盤打得響亮。
“唔...”
紀晝的身體停滯住了,屬於他的意識開始逐漸恢復。
“秦氏少主....我無意與你爭鬥,這石像和石碑乃是我道教祖師的埋葬之地,我希望你能賣我天寒道宮一個面子,將這讓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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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動用全力幫少主大人找到一個更好的傳承。”
紀晝不是傻子,自然也明白要是和牧尊鬥下去,怕是要被旁邊的禿驢撿漏了。
再加上天寒道宮本來就與秦氏帝族並無恩怨,所以紀晝選擇跟牧尊談談,或許更有機會。
但牧尊臉上卻是露出了標誌性的笑容。
“你求我有什麼用,帝冢的傳承可是搶不走的,它自己會選擇繼承者。”
牧尊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我可從來沒說過我要搶走傳承,還是說你認為這個傳承選擇的會是我,而不是你?”
牧尊的話,令紀晝身形一震。
是啊,帝冢的傳承都是隻會選擇自己認可的人,別人是無法搶走的。
他可是天寒道宮的道子,而且還擁有明神種,不管怎麼想道皇傳承都會選擇他吧?
見二人之前的劍拔弩張氣氛轉眼間就意見相同了,這下讓佛靈子坐不住了。
他可不允許紀晝得到這個傳承,要是現在讓紀晝接除傳承,那他之前做的一切豈不是前功盡棄?
“阿彌陀佛,牧尊少主,此傳承是由小僧先發現的,就這樣讓這位道修進去,恐怕不合規矩。”
佛靈子來到牧尊身前,話語中帶著有些銳利的口氣。
然而,牧尊卻理都沒理他,直接就朝著石像而去。
這副模樣令佛靈子面色陰沉下來,他在考慮要不要出手。
但一想到旁邊還有一個紀晝,如果他出手,那就需要一人對付這兩位頂級天驕,自己反倒會被二人給拿下。
於是佛靈子選擇忍了下來。
他能看出來,牧尊也想要得到這個傳承。
但傳承只有一個,無論是誰得到,都會激怒另一個。
所以佛靈子準備先看看是誰能得到傳承。
要是牧尊得到傳承,那他便剛好可以聯合紀晝一起對付牧尊。
如果是紀晝得到傳承,那他剛好可以藉助牧尊之手除掉紀晝,他就不信到時候牧尊會心平氣和的放紀晝離去。
這便是佛靈子的計劃。
見佛靈子敢怒不敢言,一旁的紀晝眼神中閃過鄙夷。
欺軟怕硬的禿驢,只敢對他出手,不敢對牧尊出手嗎。
紀晝決定待自己得到道皇傳承後,第一個殺的就是這個禿驢。
牧尊和紀晝很快便來到了石像前。
牧尊看著眼前的石像,以及上面的刻印著的符文。
經歷了好幾次場戰鬥餘波的洗禮,石像依舊沒有半點損壞。
如此就算再傻的人,發現其中的異常了。
牧尊在仔細檢視石像上的符文時,只見周圍突然被迷霧籠罩,而牧尊伴隨著一道強光,消失在了原地。
一旁的紀晝都看傻了。
“怎麼回事?!”
紀晝慌忙摸著石像以及上面的符文,神情焦慮。
為什麼?為什麼牧尊消失了,而他卻還在原地毫無反應?!
紀晝對著石像上的符文壓根看不懂,完全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如果墨問在此,看到石像上的符文,他便會驚訝的發現石像上的符文是屬於仙域的符文,萬千宇宙根本就沒有記載,也難怪紀晝看不懂。
至於牧尊為什麼能看得懂?
因為他消化了聖劍仙者的記憶,對於這種仙域符文印象非常深刻,你紀晝拿什麼比。
不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