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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丹粟早有準備用法器提前割離了系統與假娜麗的聯絡——當然了手法粗暴後遺症諸多,假娜麗被伊凡的法術吊著命把該交代的交代了之後直接精神崩潰了。不過那操縱著系統的存在也及時將系統毀去,沒給他們留半點從系統上獲取更多情報追根溯源的機會。

丹粟並不知道“感化”他和伊凡——姑且算那是他們原本的命運軌跡——能給幕後之人帶去什麼好處,聽了他的彙報巫璜也推算不出什麼頭緒,畢竟這故事從一開始就拐了個大彎,跑錯片場一樣牛頭不對馬嘴。

但這並不妨礙巫璜調整了墳墓的外圍警戒網重點標記下系統和任務者的波段頻率,圈進了自家碗裡的丹粟自然得護得嚴嚴實實不給半點讓人揮動鋤頭挖牆腳的機會,而丹粟更是打起十萬分的警戒心全力加強墳墓中的戒備力量,前後排查仔細梳理不放過任何可疑之處。

跟他自己的安全沒什麼關係,他擔心的是巫璜。

既然幕後的人能盯上他和伊凡,那麼當然也有可能盯上更厲害的巫璜。他和伊凡被編排上了莫名其妙的劇本引來了任務者,那麼巫璜會不會也在系統的某段荒謬故事裡扮演了某個角色,會不會一夜醒來也有三四五六個假娜麗精心謀算光環閃耀地接近巫璜,處心積慮想要騙走他剛剛才碰觸到的真心。

丹粟彷彿咬著香噴噴肉骨頭的小奶狗,張目四望只覺得舉世皆敵。

人人都覬覦著他小心翼翼護著都不捨得多舔一口的肉骨頭。

丹粟:保持警惕jpg

巫·肉骨頭·璜無法,就只能抱著自家炸毛的小傻子親了又親,把人撩撥得嗚嗚咽咽再沒了力氣胡思亂想,好叫他知道肉骨頭也不是見了哪家的狗都會跟著跑的。

系統那點光環才多大點功率,巫璜就是放開了任由著它照也不覺得能照出什麼花樣來。

況且這裡還是他的墓。

就跟打遊戲一樣,再強的人都可能會輸沒錯,尤其一邊還開著掛,可巫璜他又不是玩家。

你什麼時候見過g會輸給掛逼的。

“所以別亂想,嗯?”巫璜捏著丹粟的臉頰笑著哄。丹粟死的時候正是快速抽條的歲數,臉上捏不著太多的肉,叫巫璜一揪扯出個有點滑稽的鬼臉。

——巫璜其實還是有那麼一點點慶幸丹粟沒接著長下去,他那時候說丹粟風吹就長的不到三年就膀大腰圓胳膊比他腿還粗雖然稍有誇張,但站直了丹粟確實比他高了那麼不太明顯的一點。要是脫了衣服看體格更不要提,一個常年臥病靠喝甘露吊命,另一個從小勤學苦練能徒手搏虎劍術尤其出色,哪怕沒到胳膊比他的腿粗的地步,對比起來也不是多麼讓巫璜面上有光的差距。

小時候還是那麼矮墩墩的一坨呢。

巫璜很有幾分家中養了大型犬的主人心態,小時候奶聲奶氣巴掌大的小可愛,怎麼一不留神就長得高高大大快抱不住了。甚至假如丹粟的膽子再大個幾十上百倍,而巫璜不靠著法術作弊的前提下,武技純熟且點滿了近身格鬥技能的丹粟一隻手就能把法系的巫璜摁住。

可也就是假如了。

現實就是丹粟被巫璜親一下都要宕機重啟個半天,這點功夫足夠巫璜把他撩撥得眼圈泛紅軟乎乎使不上勁任人宰割,一張嘴嗓音還帶了點沒及時收回去的哭腔。

丹粟窩在被子裡悄悄地往裡縮,偷偷地攏著衣襟努力把剛才被巫璜拽下去的領子扯上來。

他也不是沒有和巫璜睡過一張床,巫璜生前體虛怕冷又受不得熱,天冷下來總有那麼一段時間丹粟的守夜工作會變成暖床——純字面意義把被子捂熱當個大型暖爐,跟塞到被子裡的毛絨絨沒什麼太大區別,躺平了安安穩穩的到天亮,至多被心裡那點翻湧起來的念想攪得窘迫難當,睜著眼熬上一夜。

可現在他只是往被子裡一躺,都還沒來得及想點、想點以前不敢想的事情,就已經先被巫璜欺負得找不著北了。

——欺負。

丹粟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這樁事情,巫璜對待他時跟以前有了許多他不太能表達出來的區別,那些說不出道不明但分明存在的區別,似乎可以用“欺負”一個詞來概括。

像是現在跟他躺在一起,明明知道他已經因為周圍巫璜的氣息而渾身僵硬手都不知道往哪擺,還故意視若無睹地抬手環過他的肩膀一下下摩挲著頸背上的面板,指尖微涼如同把玩什麼器物一般一寸寸細緻地摸過去,叫他攏著衣襟手都在顫,偷偷摸摸說不出的羞恥。

他穿的是巫璜從之前那個世界帶回來的睡袍,絲綢質地的料子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