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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上帝瘋子逼著谷奕殺人的原因,也是谷奕說自己總有一天會失去自我的原因。就算谷奕不再殺人,但是還有成千上萬的克隆谷奕去殺人,她們都有著精神聯絡,誰殺人都一樣,牽一髮而動全身。那麼,谷奕在這個系統之中究竟扮演著什麼角色?是總指揮部,傳令處,還是兵卒?毫無疑問,谷奕扮演的是兵卒的角色,否則怎麼能叫做極限單兵戰士呢?這麼複雜的系統執行的最終目的就是使谷奕成為一個不帶任何人味兒的強大女戰士。至於嘟嘟這個傳令處的工作其實是臨時的,當谷奕被完全控制之後,便可直接接受智腦的命令,嘟嘟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聖子是用來救贖人類的,因何救贖?因為罪惡。何以洗罪?殺伐血洗。誰人有罪?由上帝判決。當聖子登臺,代表上帝入世,行審判聖權,由終極戰士完成刑罰處死,保衛聖子安危。一切有罪者,死!一切異論者,死!為的是心中的正義永恆,那是最崇高的信仰。世人終將匍匐於我腳下,讚美我最崇高的信仰。因為那是神蹟,而我早已走入神壇。這便是上帝瘋子眼中的理想世界。可笑嗎?或許很可笑。但當這樣的事情已經付諸實踐,任誰也笑不出來。因為瘋子不可怕,但有著強大行動力與冷靜縝密頭腦的瘋子是最可怕的。偏偏,有人跟隨了他的信仰,或者說他自己本身已經成為了信仰,使得那些人盲目的相信,乃至於崇拜。楊珏便是其中之一。都說高知識分子總是最容易出心理問題的一群人。因為他們的思想太過複雜,所以時常容易劍走偏鋒,步入歪路。簡言之,那就是想太多變成了蛇精病。楊珏不至於是蛇精病,但她確實在某些方面很不正常。比如,步入絕望的愛戀以及痴心地追隨嚮往,對於愛情的一種極端盲目的追求。對方哪怕施捨一丁點都能讓她欣喜若狂。這麼多年來,她勤勤懇懇,任勞任怨,不論遭到多少白眼,不論被別人罵得多麼難聽,她都堅定地跟在那人身後,看著他的後背,默默背起所有罵名,一切都是為了那個人,她一點也不後悔。大半生已過,她心知追求無望,但已成習慣,她難以擺脫,因為已經成癮,癮入骨髓。擺脫了,她怕自己會活不下去,只有這樣,她才有活下去的意義。那個人生命的意義,已然變作了自己生命的意義,有的時候愛他愛得恨不得變成他,有的時候卻恨他恨得恨不得親手殺了他。但愛就是愛,因此她永遠矮了半截,她只敢卑微地愛,卻不敢勇敢地恨。所以,她只能是楊珏,她不能是他。所以她心甘情願地跟了他半輩子,為他結婚,為他離婚,為他背叛家庭,為他揹負一世罵名。所有的一切換不回他哪怕一次的回眸,但這一切在楊珏看來,是值得的,至少問心無愧。楊珏撐著下巴,坐在地下研究室的轉椅上,看著監控室裡狀似睡著的嘟嘟,如是想道。作者有話要說:這是入v,本章內容有些艱澀難懂,希望大家能看懂,如果看不懂也不要來問我,因為我自己也不是很懂。總而言之,我為了寫出一篇科幻懸疑文,已經將一切的不可能昇華到了科學的範疇之內,作為一個文科生,你們該為我鼓掌。我聽到掌聲了,這就回去繼續吐血☆、`p`wxc`p``p`wxc`p`孫晉最近有些疲憊,帝都接二連三發生政治人物死亡事件,使得《帝都週末》銷量大增,也使得整個雜誌社忙得人仰馬翻。大選正在如火如荼地舉行,民主黨的候選人,現任首相朱明鴻卻慘死飛機之上,疑似吸食興奮劑過度致死。這巨大的醜聞讓全帝國陷入了陰霾之中,全世界都在關注這個惡件,等著看帝國的笑話。八月六號傍晚七點,天色擦黑,他加班完畢,走出雜誌社大門,來到停車場,將自己龐大肥碩的身軀費勁地塞進駕駛座。調整好後視鏡,綁好安全帶,他發動車子開出了車位。尚未開出停車場,面前的道路上忽然竄出來一個人,他駭得急忙踩剎車,才有驚無險地避開了撞上那個人。他正想憤怒地下車找人理論,那個攔車的人卻不由分說地坐上了他車子的後座,他驚詫的看了一眼頭頂的後視鏡,卻發現是認識的熟人。這是一箇中年男子,年紀大約五十來歲,雙鬢斑白,穿著廉價落魄的襯衫和西褲,鬍子拉碴,形容憔悴,看起來極為糟糕。和吃得肥肥胖胖,肥碩的面頰颳得乾乾淨淨,身上噴著古龍水,穿著名牌西裝,手上戴滿金戒指的孫晉產生了鮮明的對比。但是孫晉卻對這個男子的到來感到了惶恐,他小心翼翼地駕著車重新停在了停車場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然後拉了手剎熄了火,靜靜的坐在駕駛座上等著身後的男人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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