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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rdo;金髮女人一笑,道:&ldo;看我的樣子就知道我不是帝國人,我叫chloebrown,你可以叫我chloe。&rdo;她報出了自己在國外最常使用的名字。&ldo;chloe…你的帝國話說的真棒…&rdo;莊琳菲這回可是由衷地讚歎。&ldo;哈哈,你說對了,我是半個帝國人,標準帝國通,就差搞定國籍了。&rdo;眼前的金髮女人風趣幽默,絲毫沒有剛剛見面時的冷酷狠厲,直叫莊琳菲有些恍惚,不知哪個才是真實的她。她定了定神,伸出手來自我介紹道:&ldo;我叫莊琳菲,很高興認識你。&rdo;☆、谷奕只覺得自己報仇的希望十分渺茫。自從來到帝都,她總算體驗到了社會最底層人生活的艱辛。本想盡快查明真相,可是到了帝都,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從下手。要查當年的事,自然最先要從國特局開始。可是國特局的大門豈是現在的她能夠大搖大擺地進去的?身為逃犯,連張身份證都沒有,連月票卡都辦不了,更別說進國特局時要刷的那張通行證了。至於潛入國特局,她不是沒想過,但很快她就放棄了,國特局的安保密碼和監控錄影頭每隔一個月就要更新一次,不止明的,暗的也有很多,她根本沒那個自信可以躲過那麼多的監控錄影頭,破譯那麼多密碼。一旦有個閃失,被困國特局,那便是萬劫不復。就算她想要聯絡從前國特局的同事,也要有聯絡方式才行。就算有聯絡方式,她還要想想,這同事可不可靠,會不會把她賣了。要知道全天下都在通緝她,國特局那是首當其衝當仁不讓,她冒冒失失一個電話打過去,人家撲上來就抓她,她連哭的地兒都沒有。要說從生化研究所下手,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能知道的她都知道了,想知道的卻一個也不知道。就算她神通廣大能潛入生化研究所偷竊資料,也要有那能力破譯資料啊。她現在連臺基本的筆記本都沒有,身無分文,那七百塊錢早就花的七七八八,她現在只能窩在便利店後,吃人家沒賣出去剩下來即將過期的便當。說到底就是因為沒錢沒身份,她現在是舉步維艱。要找工作賺錢,就必須弄一個新身份。要弄一個新身份,就必須去民政局登記,少不了一番檢查,查出她有問題,她跑都來不及。正規渠道走不了,走黑道那也是不敢走,他不清楚黑道上的人是不是知道她的事兒,有沒有牽涉其中,若是惹得黑道也來抓她,她就只有亡命天涯了。谷奕最近這些天正在著手聯絡一個人。這個人是她從前共事過的,最讓她信得過的人。她是一名世界頂級駭客,名叫洛言。洛言與她共事五年,共同經歷不知多少大難,彼此早就能夠將生命交給對方。谷奕作為特工,唯一的短板就是駭客技術,於是當年國特局給她配搭檔的時候,專門挑選了a級特工洛言。洛言是世界頂級駭客,她能夠動動手指,便叫一個國家的中央軍事系統癱瘓。身為特工,洛言的格鬥和近距離槍戰都一般,能夠讓她升級到a級特工,完全是靠她那手神乎其神的駭客技術和另鬼神都恐懼的遠端狙擊槍法。谷奕這些天裝扮成各種各樣的人,聯絡從前的同事,拐彎抹角,儘量不著痕跡地探查到了一些有關洛言的情報。她頹喪地發現,洛言早在六年前便離開了國特局,不再是特工了。據說,洛言似乎是自己請辭,一切都和當年自己的突然消失有關。斷了線索,谷奕心中唯一的希望開始變得渺茫。洛言不知去向,這人海茫茫,讓她去哪裡找她?她望著這變得繁華無比的巨大城市,六年了,時過境遷,帝都早已不是六年前的樣子,這車水馬龍,讓她覺得陌生得可怕。偌大的城市,竟然沒有一個可以讓她棲身的地方,別說查明真相,就連生存下去,都變成了極為困難的事。一代頂級特工,如今卻一無所有,竟然被逼得去睡地鐵站,身上蓋著報紙,與流浪漢毫無差別。七月五號這天,她漫無目的地行走在城市之中,懷著不切實際的幻想,希望就這樣走著走著,便能碰見洛言。可事實是殘酷的,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她累了,鑽進一個安靜的小巷,來到了一個陳舊的小區門口。陰沉的天空終於開始飄起小雨,她不想走了,便蹲在了小區門口的路燈之下,迷茫地發著呆。看著漸漸亮起的住宅樓裡的燈光,她忽然好想家。她是孤兒,從不會有家,從記事起她便住在冷冰冰的軍營之中,與許多和她一樣的孩子一起,接受殘酷的訓練。十四歲第一次出任務,自此開始了四處漂泊,浮萍無根的生活。她有無數國家的護照,有無數個身份,每出一次任務,便能讓她的銀行賬號裡多出幾百萬。她在帝都,在國外的許多地方,都有著自己的房子。可是現在,這些地方都不能夠回去,她的房產定然早被國特局處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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