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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實在不行,我還有最後一道保險。&rdo;&ldo;什麼保險?&rdo;牧黎問。蘭妮看著她不說話。牧黎反應了片刻,然後呆呆地指著自己道:&ldo;我嗎?&rdo;蘭妮點頭:&ldo;嗯,實在不行,你就再次扮演第三方,去把貝利搶下來,我們把她藏起來,也算是最笨的辦法了。&rdo;牧黎點頭道:&ldo;我明白了。&rdo;於是牧黎重新換了衣服,按照蘭妮的部署,藏在了貝利病房的天花板夾層裡,如果有緊急情況,她就會從天而降,搶下貝利。而蘭妮則坐在了護士值班室之中,面前擺放著監視器,一瞬不瞬地看著。她身後還有她的兩位女僕‐‐櫻華與蓉華,也換了便裝,陪在左右。牧黎趴在天花板的夾層中,四周黑黢黢一片,灰塵的味道不斷刺激著鼻孔,只有她的手環id在閃著幽幽光芒。她的手環id上顯示著貝利病房的監視畫面,耳朵裡還塞著對講耳機。就這麼靜靜地潛伏著,好似夜幕中的捕食者,極有耐心地等待著自己的獵物出現。等待是一種無聲的較量,越是有耐心的人越能取得勝利。大概凌晨一點半左右,目標終於出現了。看起來應當是個男人,穿著一身不知從哪兒來的白大褂,大搖大擺地從正門走進了病房。牧黎看到他手裡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他只是來到了貝利的病床邊,先是伸手開始捏貝利的臉頰和脖子後方,大概是在確認有沒有易容,是不是真的是本人。隨即他從白大褂的口袋裡取出了一臺巴掌大的小儀器,掰開貝利的嘴,把儀器放了進去。&ldo;dna檢測儀。&rdo;牧黎的對講耳機裡傳來了蘭妮很小聲的解答。什麼?現在的dna檢測居然如此先進了,這和測體溫有什麼區別嗎?大概只有兩三分鐘的時間,殺手確認了貝利的真實身份。於是他伸出了手,取下了罩在貝利口鼻上的呼吸機。然後拉起被子,捂在了貝利的口鼻之上。牧黎感覺自己的心在突突地跳,就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殺手一邊死死捂住貝利的口鼻,一邊開始計時,與此同時,蘭妮也開始計時。到達四十秒時,蘭妮按下了手中的按鈕,藏在枕頭下的針管刺出,扎入了貝利的後脖子之中,並就此留在了皮肉中,很快消失。原本昏迷的貝利開始抽搐,潛意識掙扎。死亡在靠近,貝利緊閉的眼皮緩緩睜開,看不到眼珠,全是眼白。兩分三十秒後,貝利停止了掙扎,整個人軟了下來。殺手繼續等,五分鐘後,他撤走了蓋住貝利口鼻的棉被,開始檢測貝利的生命體徵。心跳、呼吸全無,最基本的腦幹反射也沒有了,腦電圖平直,代表著大腦也已死亡。最後殺手拍照取證,收拾現場,然後重新出了病房門,一步一步不急不緩地離去。整個過程持續了十分鐘,殺手動作乾淨利落,沉著冷靜,顯然是老手。而牧黎全程沒有任何行動,殺手走了,她才輕聲問了一句:&ldo;少校,要跟著他嗎?&rdo;&ldo;不必了,這個殺手活不了多久,回去交差後,就會被清理掉,我們不必費那麼多勁了。&rdo;蘭妮回答道。&ldo;那我們現在怎麼辦?&rdo;&ldo;等,再等半個小時,我這邊確認殺手確實離開了,再沒有潛伏的人在,再進行下一步行動。阿黎,委屈你再等等了。&rdo;&ldo;沒事,這比起狙擊潛伏可簡單多了。&rdo;牧黎笑道。蘭妮頓了頓,回道:&ldo;太晚了,今天你就別回去了,等會兒住我家吧。&rdo;&ldo;啊?&rdo;牧黎心裡一跳。&ldo;明天還有不少事需要你幫忙,跑來跑去的麻煩。&rdo;蘭妮道。&ldo;哦,我知道了。&rdo;又過半個小時,蘭妮解除了警戒,牧黎也終於從天花板上下來了。緊接著,蘭妮安排的護士照例來巡房。然後按照計劃,發現了貝利死亡。緊接著軍警收到通報趕來,勘察現場,確認貝利是自然死亡。接著,貝利的&ldo;屍體&rdo;被蘭妮安排的人接收運走,就連牧黎都不知道運到了哪裡。第二天清晨一大早,蓋亞快訊、主城時報等新聞媒體第一時間報道了貝利病逝的訊息,而當晚一直忙到凌晨五點多的蘭妮和牧黎,在回到蘭妮的住處並確認了新聞之後,才終於鬆了口氣。蘭妮目前單身居住在魯道夫軍事學院安排的公寓裡。櫻華和蓉華每天輪班過來,為大小姐洗衣做飯、打掃衛生。今天跟來的是櫻華,蓉華則回弗里斯曼官邸去了。公寓很寬敞,一家五口住進來都不嫌擠,更不用說蘭妮單身一人了。屋內裝潢得很精緻,在這裡牧黎看到了更多的茶杯茶壺。大小姐的愛好簡直一目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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