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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要是覺得對我有一絲的愧疚,就請你不要推開我,你為了你的目標,我為了我的誓言,我們就這樣互相利用,彼此心知肚明,不也挺好的嗎?&rdo;牧黎顫抖著手,緩緩撫上蘭妮的面龐,低頭道:&ldo;你不要對我這麼好&rdo;&ldo;噗,我都挑明瞭要利用你,你還說我對你好?你傻的嗎?&rdo;&ldo;我要是真傻,大概現在也不會坐在這裡和你說話了。&rdo;牧黎低聲道。&ldo;悶裡騷,你心裡都明白,還要說那些話做什麼,傷我的心,簡直蔫壞極了。&rdo;&ldo;你以為我很想說嗎?我說那話都喘不上氣來。我只是怕,你會受很多的苦,我怕我照顧不好你。&rdo;&ldo;你照顧我?你不讓我費心照顧你就不錯了。死木頭,你存心氣我的是吧。&rdo;&ldo;&rdo;&ldo;你就沒什麼想表態的嗎?&rdo;蘭妮抬頭看她。牧黎沒說話,低頭含住了她的唇。蘭妮初時瞪大了眼,隨即眼角唇角劃出美麗的弧度,伸出手臂環住牧黎的脖子,加深了這個吻。柔軟的,滾燙的情緒在唇舌間流淌,那一瞬彷彿壓抑了一個寒冬的百花齊齊綻放,兩人的心口被填得滿滿的,漲到痠疼。牧黎扭著脖子,用一種彆扭地姿勢,追逐著蘭妮的唇,捨不得放開。蘭妮不禁收緊手臂,揉著她短短的發,一邊接受她愛憐的親吻,一邊笑得越發妖嬈,甚至跪跨在牧黎身上,捧起她的臉。直到牧黎突然經不住&ldo;嘶&rdo;地痛哼一聲,她才驚覺,扯到牧黎的傷口了。&ldo;傷到哪兒了,沒事吧?&rdo;她擔心地問。牧黎笑著搖頭,忍著痛伸出手臂攬著她的腰,側臉貼著她的心口,緩緩嘆息。&ldo;我知道和你比,我很笨,所以以後我都聽你的,你別把我賣了就好。&rdo;牧黎柔聲道。蘭妮又笑了,摸著她光溜溜的腦袋道:&ldo;我哪捨得把我家笨蛋木頭給賣了,就算要賣也沒人要啊。&rdo;牧黎:&ldo;&rdo;&ldo;看你還是傷員,這事兒咱們放以後再做吧。你還要不要聽我小時候的事兒?&rdo;&ldo;你說,我聽著。&rdo;說完後,牧黎發覺,這話蘭妮似乎不久前才說過。終究是逃不脫她的手掌心,這磨人的妖精,罷了,反正早已泥足深陷,不如好好談一場戀愛,沒什麼好後悔的。是的,沒什麼好後悔的,幾十年後的牧黎,初心依舊。她13歲離家讀高中時曾經對母親坦白過她對這個家的想法,她說她在這裡,會有一種窒息的感覺,一切都讓她感到熟悉又陌生,親切又可怖。所以她離家住校之後,就很少會回家。到如今,除非必要,她根本不會回去。她是蘭妮&iddot;簡&iddot;弗里斯曼,她的戶籍檔案上標著兩個名字,另一個名字叫做莫蘭妮。她與哥哥一般,既和父親姓,又和母親姓,在聯邦法律上同時擁有兩家的繼承權。其實聯邦很多人和弗里斯曼家有著相同的狀況,過了父權時代的今天,姓氏繼承的習慣也有了極大的改變。&ldo;蘭妮&rdo;這個名字,是她素未謀面的祖母起的。在古德語中,象徵著月之女神。相對應的,她哥哥的名字&ldo;索納&rdo;在德語中則是太陽神的意思。祖母曾對她父親說過:你將來若是有孩子了,男孩就叫太陽神,女孩就叫月之神。看來弗里斯曼大將全盤接受了自家母親的意見。祖母在她三歲的時候就去世了,而且死在了東南大洋之上,屍骨無存。在此之前,祖母一直在東南沿海一帶訓練她的艦隊,從弗里斯曼大將和莫氏千金的婚禮之後,她就一直未曾回過主城蓋亞。所以不論是哥哥索納是蘭妮自己,都不曾見過她。他們只是在家中祭堂中看過她身著軍禮服的油畫,以及部分的老照片。她是個精神矍鑠的沙場老將,風度翩翩,氣場極強,她七十多的時候看起來只有五十來歲。弗里斯曼大將和她站在一塊兒,不像是母子,倒像是姐弟。這位沙場老將是近五十年來,唯一敢於帶領艦隊遠渡重洋的人,即便她再也回不來了,她依舊是全聯邦最為讓人敬仰的人物。她是前七芒星大將‐‐克里斯蒂安&iddot;凡&iddot;弗里斯曼。她的人生如流星一般,大起大落,精彩萬分,最終成為七大將之一,完全是奇蹟一般的故事。即便蘭妮從來沒有和祖母見過面,但是祖母卻是她從小到大最崇拜的偶像。她和哥哥索納是聽著祖母的故事長大的。祖母曾經被讚美為&ldo;阿爾忒彌斯真身&rdo;,是現實存在的冒險與自由之女神,她的自由精神強大到讓人敬仰,她博大的胸懷,寬廣的眼界,無一不讓人拜服。她曾說:哥倫布發現美洲,是碰運氣。而我就是衝著那片新大陸去的,人類不能龜縮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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