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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右手抓住那根樹枝,伴隨著一聲&ldo;啊~!&rdo;的狠呼,她奮力把那樹枝拔了出來,憤憤扔了出去。詭異的是,左臂傷口沒有流血,反而青紫一片,腫得老高,以她的經驗,判斷恐怕是中毒了。怪不得,怪不得一直頭暈目眩,難以保持頭腦清晰。&ldo;少尉!前面有個樹洞,咱們先躲進去!&rdo;這時,扛著她疾奔的那個男性戰士突然說道。她很想問他們究竟在逃什麼,但作為一個職業軍人,她明白在不清楚情況的眼下,她還是尊重這位戰士的判斷為上。雖然看起來,似乎自己才是長官。在他們身後,大地的震動愈發明顯,林海中發出&ldo;沙沙&rdo;的聲響,有著&ldo;轟隆&rdo;,彷彿巨木倒塌的巨大轟鳴。她額頭上淌下汗珠,那是……什麼?什麼東西在追他們?樹洞很快就到了,男性戰士直接矮下身子,迅速一鏟,帶著她乾脆利落地滑入了樹洞。二人氣喘吁吁地藏好,盡力掩蓋一路的痕跡和動靜,默默藏匿起來。此刻,她終於有空閒停下來動一動腦子了。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她到現在還覺得匪夷所思。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開始回憶自己的身份,以便確認自己並非是精神錯亂。牧黎,孤兒,今年28歲,退伍特種女戰士,現役女特警,退伍前是四級軍士長軍銜。牧黎這個名字是她的養父起的,養父希望她能像黎明的曙光一樣,永遠充滿希望。她自五歲跟隨養父習武,一套無名拳法,一套無名刀法。刀法最為奇詭,從短刃到長柄大刀皆可使得。她十六歲習成後,就是頂尖的用刀高手。十八歲入伍,當兵九年,日日打熬,六年特種兵經驗讓她練就了一身本領,但因右腿傷痛無奈退伍。進入社會剛剛一年,幸運的是剛退伍就被招進了特警隊,成為了一名女特警。因著最近參與偵破一起特大販/毒案,她兩天兩夜沒有閤眼,更是作為狙擊手埋伏8個小時紋絲未動,任務完成後她睏乏不已,窩在回程的車上睡著了。沒想到一醒來,就出現在了這裡。她為什麼會來這裡?這裡又是哪裡?這兩個問題並沒有在她腦海裡縈繞太久,因為很快,眼前的恐怖景象就迅速奪去了她的心魂。大地轟鳴震動之中,一個龐大又醜陋的身影出現在了她的視線範圍內。透過樹洞外絲絲藤蔓垂下的遮擋,她看到了一個讓她一生都難以忘懷的景象。即便眼前的這個傢伙在後來幾乎成了被她肆意屠宰的物件,但初來乍到時第一份的震驚恐懼便是由它而來,如刀刻斧鑿一般,在她內心留下了深深的痕跡。那是一個外貌極醜,且極為獵奇的怪物。這個怪物身高,或者說肩高比較合適,肩高目測有四米高,身長起碼有十來米長。它有著類人的外貌,而且是亞洲人的黃面板,周身沒有毛髮,卻用蜘蛛爬行的方式前進,肚子隆起,四肢很長,很不協調,向四個方向扎開。光溜溜的頭顱並非很圓,頭顱頂端翹起,好似多了塊顱骨。正面是一張醜到極致的面容,三對眼睛排布在臉上,沒有鼻子,一張血盆大口,應當說是口器更恰當,成花瓣狀分開,口器中有著倒鉤般的獠牙。這似巨人又似蜘蛛般的怪物,讓牧黎震驚無比,第一次面對如此超現實超自然的畫面,即便她是訓練有素的特種兵,也一時間難以接受。好在訓練出來的應激能力讓她沒有失聲亂喊,亦或是驚慌逃跑,她只是儘量壓低身子,死死盯著那個怪物,奮力調整自己的呼吸,壓制著自己的情緒。&ldo;呼~呵~呼~呵~&rdo;抑制不住的喘息聲,透過頭盔中的對講機傳入耳中,不止有自己的,還有對方的。身邊的男性戰士看起來也很緊張,戴著戰術手套的雙手死死扣住了地面,牧黎看不清他的樣貌,他全身都被罩在裝備之中。那怪物並沒有多麼仔細地搜尋這裡,很快便略過,不知跑去了哪裡。留下一股子讓人難以忍受的腥臭味,即便透過頭盔的防毒供氧面罩也能嗅出來。二人在樹洞中又多等待了大約五分鐘,這才悄無聲息地鑽出洞來。牧黎的動作有些僵硬,渾身發麻,行動遲緩。若不是有著動力外骨骼支撐,恐怕很快就會倒下。&ldo;少尉!現在我們該怎麼辦?&rdo;問我?我…怎麼會知道?牧黎感覺自己的大腦越來越麻木了,根本不聽使喚。&ldo;把…情況,梳理一遍給我聽…&rdo;她吃力地開口道,喘息越來越劇烈,缺氧的感覺讓她極為痛苦。&ldo;是!&rdo;這小子好像是個愣頭青,聽牧黎這麼說,於是便老老實實開始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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