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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美食》雜誌社主編何雨晴☆、劉洋真的遇上騙子了嗎?事實證明,劉洋確實進了《天下美食》雜誌社,成為了她夢寐以求的美術工作者。一週多了,這超現實的發展,到現在還讓合租屋的姑娘們覺得頭暈目眩,這位悲qíng的失語姑娘走了人生最大的好運,或許這輩子都不會再有這樣的運氣了。那麼,問題就來了,那位做好事不留名的漂亮姐姐,究竟是何方神聖?這一天是週日,劉洋回老家去幫弟弟整理上大學時要用的行李,順便去看臥病在chuáng的母親,因此不在上海。實在按捺不住的合租屋其餘三人全體出動,直接找到了之前劉洋工作的那家餐館,去詢問那裡的老闆。餐館的老闆其實是個很不錯的人,當初就是因為想幫劉洋一把才把她招了進來。雖然現在人被挖走了,他倒是一點怨言也沒有。&ldo;小劉很不錯的,是個有才華的。你看,我這門口新換的招牌,還有這個新選單,都是她設計的,因此吸引了不少新顧客。我那個朋友啊,就是看不得年輕人被埋沒,聽說設計排版這些的小姑娘只是後廚裡打雜的,當時就指著我鼻子罵我了。第二天就帶著她那個當美食雜誌主編的閨蜜過來把人挖走了。她就是這樣,說一不二的。我也知道,小劉在我這裡是埋沒了,我這裡也沒有合適的職位給她,所以一直都很苦惱,也就耽擱下來。嘿,現在說這些倒像是馬後pào了。&rdo;老闆抽著煙,慢條斯理地說著,懷孕六個月般的大肚子配上那笑容和光頭,讓他看起來就像是尊彌勒佛。&ldo;您的那位朋友是誰,我們很想去當面感謝一下。&rdo;張雪萍問道。&ldo;不用不用,她不需要這些,她這個人就是這樣。&rdo;老闆揮了揮手,&ldo;本來我跟她也是素不相識,只是在她工作的餐廳裡吃過一次飯,後來就成了朋友。&rdo;&ldo;真的假的啊?&rdo;三人都來了興趣。&ldo;聽起來很不可思議吧,但這就是緣分。&rdo;老闆提起這事半是懷念半是唏噓,&ldo;五年前的事兒,那個時候我在東京做生意,後來投資失敗,落魄潦倒的時候進了一家餐館,她當時是店裡的學徒兼副廚,給我做了一碗炸豬排蓋飯,真的好吃到想哭,我跟她聊了很久,她有一句話觸動了我,她說這世界上不論是誰都不會拒絕美食,美食有不可思議的力量。後來我和她互換了聯絡方式,就回國了開了這家餐館。沒想到啊,我以為她會一直呆在日本的,去年她也回來了,還在淮海中路那裡開了一家日本料理店,叫做食藏。她回來後經常會來我這裡,特別還去後廚轉過幾次,畢竟都是開餐館的,互相學習嘛。可能是那個時候吧,她注意到小劉了。&rdo;聽他說到這裡時,孟亦萱突然站了起來。其餘人疑惑地看向她,她莫名紅了臉,又默默坐了下來。&ldo;食藏,我經常路過那裡。&rdo;孟亦萱小聲解釋道。&ldo;是嗎?那正好,我們這就去找她吧。&rdo;張雪萍瞧著孟亦萱,滿臉喜色。&ldo;呦,還真不巧,她昨天去日本了,可能要一兩個月後才能回來。&rdo;老闆說道。三個姑娘立刻洩了氣。&ldo;那她叫什麼名字,您總能告訴我們吧。&rdo;&ldo;嘿,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只知道大家都喊她iki。&rdo;老闆笑呵呵地摸了一把自己的光頭。&ldo;ickey…是那個米老鼠的ickey嗎?&rdo;梁虹一頭霧水地問。&ldo;不是的,不過她的日文名確實和米老鼠的ickey發音很相近,在日本的時候大家都這麼叫她,所以我也是隨大流。實際上是這麼寫的…&rdo;他放下手裡夾著的煙,在菸灰缸裡沾了點灰沫,在桌子上寫下-i-k-i四個字母,然後接著道:&ldo;我們倆認識這麼久從來沒互相問過名字,我叫她iki,她喊我歐桑(日語中大叔的意思,是歐吉桑發音快後的略稱),我們倆手機輸的名字都是這個,現在想想也挺不可思議的。&rdo;======================================================神秘的iki小姐一時間成了合租屋裡的話題人物,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幾次尋找她未果,不斷為著生活奔波的眾人也漸漸淡忘了這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恩人。九月末了,阿洋的弟弟現在正在的校園裡進行著如火如荼的軍訓生活,阿洋自己在《天下美食》的工作也步上了正軌。梁虹、張雪萍和孟亦萱三人還是老樣子,忙忙碌碌,上班下班,一切似乎都歸於平靜。秋日的涼意席捲大地,天高氣清,人也顯得神清氣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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