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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是你很厲害啊。&rdo;小孟姑娘護&ldo;夫&rdo;心切,一門心思只覺得自家學姐好。韓未紀搖頭,認真道:&ldo;我那是三年苦練出的急才,比不得他們常年學樂器的。若說差在哪裡,應該是沒有他們那麼隨心所yù,上手就來的,對音樂的感性也完全比不得。咱們樂隊的歌曲,都是友美、金井和玲奈三個人寫出來的,有三人合作的曲子,也有個人創作的曲子,風格各不相同。金井的曲子狂bào、重金屬,非常帶感。玲奈的曲子細膩,旋律非常美,最適合寫傷qíng之歌。而友美的才能是他們都及不上的,她的曲子非常深,無論是旋律還是歌詞,復古、靡遠,她腦子裡在想什麼,沒人知道&rdo;孟亦萱聽出了她話語裡的一絲莫名的失落qíng緒,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接話。不過韓未紀卻笑笑,自嘲道:&ldo;老天是公平的,他給與每個人的才能都是有限的,某一方面的東西,你再努力,也比不得那些天才。他們是被音樂之神青睞的寵兒,而我在音樂面前只是一個平凡人。但是我有的才能,他們卻並沒有。當時我年紀小啊,一起玩樂隊很嗨,但實際上那幾年我過得並不開心,和一群有著天賦的人一起組樂隊,其實是很折磨的事。我從小優越,那是我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打擊,而且這打擊還持續了很長時間。後來才明白,有些東西你越是要去爭,就越是難過,接受了事實,才是真正的解脫。&rdo;孟亦萱有些難過,她不知道,原來學姐如此優秀的人,竟然也有這種經歷。&ldo;我覺得那段時間大概是老天爺看不過去,給我的懲罰。懲罰我的傲慢和目中無人,讓我知道這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也懲罰我的動機不純,為心不正。&rdo;韓未紀的聲線低迷。&ldo;你為什麼這麼說,這一點也不像你為什麼你一提到她那個森高友美,就會這樣?&rdo;孟亦萱皺眉道。&ldo;萱萱,其實我是不喜歡在現在喜歡的人面前去提前任的,不過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和你說說。&rdo;韓未紀斟酌著道。&ldo;未紀你說吧,我其實一直都很想知道你們當年的事qíng的。&rdo;孟亦萱連忙追問道。&ldo;其實並不是什麼複雜的故事,我本來和她就是在親戚家的婚禮上相遇的,初見面的時候她就問我喜不喜歡音樂,安利我去學吉他,我覺得她那時是故意的,但我當時真的是單純,直接就上賊船了。我最初學吉他,是為了能接近她,能和她有話題可聊。她痴迷於音樂,除了音樂之外,對其餘事物的興趣不是很大。所以,我就為了她苦練吉他。但人生路上啊,為了別人去做某件事,往往很難得到好結果。我學吉他其實學的很痛苦,也並沒有愛上吉他和音樂,這對我來說,就是足夠的懲罰了。&rdo;此刻的韓未紀感慨萬千,千言萬語,最後也就只說出了這麼一段話。&ldo;然後呢?&rdo;孟亦萱輕輕問。&ldo;然後然後發生了很多事啊,有些我記憶也模糊了。總之後來大學畢業,我們的樂隊堅持了小半年時間,也解散了,畢竟大家都要各奔東西,這種在社會人看來過家家的事,再也做不來了,即便我們大家都很想再做下去。很多人都以為友美會走上專業音樂人的道路的,但是但是並沒有。反倒是金井,我們喊他阿透,他是唯一還在堅持玩音樂的人,在他老師,也是我老師的音樂工作室裡工作。正巧是五年前,我們在地下livehoe裡舉辦了告別演出,剛剛那位女粉絲,說話開頭就是&lso;五年前的東京&rso;,我就知道她是看過我們的告別演出的粉絲,是真的粉絲。&rdo;&ldo;嗯。&rdo;孟亦萱點頭,抬手看了看腕上的黑曜石手鍊,心中思緒紛亂。兩人並肩默默地行走在心齋橋街上,過了好一會兒,孟亦萱小聲問道:&ldo;未紀,我能問你個問題嗎?&rdo;&ldo;嗯?&rdo;&ldo;森高友美,現在怎麼樣了,你知道嗎?&rdo;孟亦萱躊躇半晌,終於很沒底氣地問了出來。韓未紀沒了聲響,孟亦萱能聽見自己雜亂的心跳聲。彷彿過了一個世紀,就在孟亦萱以為韓未紀不會回答這個問題時,她突然開口了,語氣平靜得可怕:&ldo;她結婚了,現在應該在千葉吧,或許,已經有孩子了。我很久沒有和她聯絡過了。&rdo;結婚?!孟亦萱只覺得心中被重重錘了一拳,難受到泛酸。她想過各種各樣的可能,或許是獨身一人,或許是忙於工作,她甚至想過得病或者出了意外,就是沒想過結婚。不是她想不到,是她不願去想,因為這個結果,或許比就此去世來得還要殘酷,還要讓人難受。因為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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