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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簡單又順耳的名字‐‐顧凡,父母親希望我平平凡凡就好,但我或許天生就不屬於平凡的命運。小的時候我是個身體很弱的孩子,三天兩頭生病,讓父母親很擔心。他們找了很多的辦法讓我強健身體,比如之前提過的,讓我吃中藥。實際上那並不是全無作用的,至少我現在的酒量還算不錯。但真正使我擺脫體弱多病的原因還是源於開始習武,實際上我的父母親很不喜歡我去習武。在他們的傳統觀念裡,女孩子習武是一件很不成體統的事情。但健康大過一切,試了所有辦法都沒有作用之下,他們迫於無奈,將我送去習武。習武很有成效,我或許天生就該習武。我學的武術很駁雜,說得好聽點叫博採眾家之長,說得難聽點就叫無所專長。從中華傳統武術,到跆拳道、空手道,再到後來開始接觸泰拳和自由搏擊,到現在專門練截拳道,多多少少我也算是個武林高手,當然,只是民間業餘的,我並非是專業的武術運動員。我知道,父母頂多讓我把武術作為鍛鍊身體的工具,或者是我的興趣而已,不可能成為我的工作。他們盼望我能好好學習,考上好大學好專業,將來有一份好工作。就像這大中國所有的家長期盼的一樣。一直到初中,我的成績都和我的名字一般平凡。真正使我成績突飛猛進的原因,是來自於一個女孩。這女孩比我大一歲,我初二那一年,她初三。她長得很漂亮,我不知道別人是不是也覺得她漂亮,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初三那會兒她基本上已經發育結束了,身高一米六五左右,身材雖然還有一些青澀,卻非常美好。她有一頭美麗的黑色長髮,她的眼睛不算很大,但卻非常美,笑起來彎彎的,甜到心裡去。看到她第一眼時,我就知道我喜歡她。我大概八歲的時候開始意識到自己與別的女孩不同,我不愛和女孩子玩,只愛和男孩子一起撒野。習武之後,更是如此,我能毫無顧忌與男孩在一起光著上半身玩耍(當然那是小的時候),與女孩子呆在一起卻會覺得渾身不自在,只想逃跑。大概十一歲的時候,明白自己或許是喜歡女孩的。十四歲時,我遇見了她。她是初三學年剛剛從外校轉來的,主要是因為她父親的工作調動,她們一家三口就一起搬了過來。她們家就住在我家對面的那棟樓裡,我每天上下學都和她同路。她走在前面,我就走在她後面,一前一後,我感覺自己像是衛士一般護送她回家。看著她偶爾回身的側臉,我的心都會砰砰跳。半年後,我才知道她叫林依,一個讓人感覺很溫柔的名字。她成績很好,應該說好得不可思議,從她來了之後,初三的年級第一就一直被她穩拿在手。老師們都說她能考上全s市最好的高中,我也傻乎乎地堅信她一定可以。果不其然,她真的就考上了。而我卻忽然意識到,我不想和她分開。我還想天天護送她上下學,我想就這樣默默地看著她。我瘋了一般開始發奮學習,父母還以為我生病了。但是讓他們欣慰的是,我居然能在一學年之內,考上了他們之前想都不敢想的那所最好高中。進了高中後,我也沒有鬆懈,努力學習,追趕她的腳步。我努力地靠近她,努力地使自己和她站在一個臺階上。高一下半年的時候,我們終於因為一次學校活動而正式認識。她很溫柔,和我想的一樣,但我也知道,她是一個很保守、很純潔的姑娘,她是堅定的異性戀,有暗戀的男孩子,卻連表白都做不到,她說戀愛要等到大學後再談。我沉默。我去過她家做客,她媽媽很喜歡我,但我總會想,如果她知道我喜歡她女兒,她還會不會喜歡我。她們家是很傳統的家庭,氛圍非常保守,甚至超過我家。我只去過她家兩次,之後,我開始害怕去那個地方。我們兩家住得很近,據說我母親還和她母親見過面,相談甚歡,彷彿我臆想中的婆婆與丈母孃的友好會面。那是一種很怪異的感覺,有如你幻想中的夢實現了,但那夢卻建立在一片可怕的虛無之上。我為此而感到恐慌,曾經有幾天時間,見到我母親就躲著。那些年,我和她的關係,因著我的刻意保持,一直處在不遠不近的狀態上。直到她考上大學,離開s市去上學,我們就這樣分開了。沒有想象中的分別時告白,沒有任何的不捨別離,我們在一種很淡的氛圍裡分開,從此以後就這樣再沒見面。我知道我不該靠近她,我試圖遠離她。大學的時候,我去了另外一個很遠的城市上學。之後一直忙於學業,我在大學裡依舊保留著學霸的勁頭,我讀的是法律,後來透過自己的努力進了一家大公司的法務部實習,和這家大公司的幾位高管結下了好關係。我一邊實習,一邊準備考研,考的是應用心理學。我想上天是眷顧我的,我成功考上了研究生,等我研究生畢業,那家大公司再次向我發出邀請,直到現在,28歲的我已經成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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