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夏向後退了幾步,忍著不斷望眼眶裡湧的淚水,譏諷道:“不好意思,你擋到我路了,讓開。”蘇亦寒笑了,靠近她抬手捏捏她的臉,裝腔道:“生氣了?女孩子少生氣啊,對身體不好”林夏夏惱怒拍開他泛冷的手,將積了許久的怒氣吼出來:“蘇亦寒你不是蔥,少裝蒜!”他以為她什麼都不知道是吧?他以為她是個傻瓜是吧?這麼明顯,他蘇亦寒把這一切算計的這麼明顯!她又沒瞎,怎麼會看不見!蘇亦寒吸了口煙,含著笑說:“上車談吧。”這次林夏夏沒有拒絕,不客氣的做到副駕駛的位置,關上車門,對蘇亦寒說:“你有什麼衝著我來,你設計我爸算什麼!”跟林氏融資的公司雖然不是蘇亦寒的,但她發誓絕對跟他脫不了關係!蘇亦寒將手上的煙按滅,轉過頭凝視她,眼底露出蔑視,挑眉笑道:“你算什麼?”林夏夏喉嚨一緊,他說的對,她什麼都算不上,一個陸平安就可以把她給毀了,站不起來!“我是什麼都不算,說吧,你想怎樣?你的目的你說出來,省的我去猜。”蘇亦寒故意用食指輕敲腦袋,裝作沉思樣說:“目的啊?我想想,如果說我的目的是要你爸死在牢裡,你會怎麼辦?”“你混蛋!”林夏夏一個大力五指甩過去,快要接近那張臉時,被一個僵硬機械的手握住,蘇亦寒收起笑顏,看著滿臉怒氣的林夏夏,唇角的弧度愈發上揚,只是帶著點戾氣,嘲弄道:“客氣點,以後要求我的事還多著呢!”作者有話要說:你們看文不留評真的好麼?你們無視作者君真的好麼?唉,說多了都是淚啊。☆、我求求你林夏夏一張臉憋的通紅,掙開手倔強開口:“蘇亦寒,別給我拐彎抹角,直接說你要幹嘛吧!”蘇亦寒之前說的那句話,她一個字都不信!蘇亦寒笑了笑,眼裡閃耀出狡猾,唇角的弧度夾雜著嗜血的味道,他一字一頓說:“我、要、你、和、我、在、一、起。”似乎是覺得林夏夏還沒有聽明白,呆呆的楞在哪裡,他勾唇繼續道:“當然,我說的在一起,可絕對不是跟小學生一樣,牽牽手什麼的,你該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不可能。”壓著心底的悸動,拒絕的乾脆利落,她知道,當然知道蘇亦寒說的是什麼意思,雖然她是喜歡他的,可是這種情況她的傲氣不允許她答應。說白了,就是矯情。“真替你感到遺憾呢!這麼堅決的就拒絕了我,我給你時間考慮,三天之後,你再決定要不要答應。”蘇亦寒望著玻璃前方,淡淡的說。“別說三天,就算是三年三十年我的答案也還是一樣。”林夏夏壓下心底的跳動,開啟車門下了車望著蘇亦寒邪肆的臉,冷靜說道。蘇亦寒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說:“但願你一直這麼自信下去。”林夏夏仰起一張小臉,陽光灑在臉上格外明媚,嘴角的嘲笑十分明顯說:“我絕對不會往你挖的坑裡跳的。”口是心非絕對是用來形容女人的。他好看眉頭蹙起來,故作不經意的問:“要是方遠被警察找到了怎麼辦?”林夏夏心口一跳,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她攥緊手中的包說:“他要是被警察找到就證明我爸爸是無辜的!”方遠就是那個攜款逃跑的人,如果被警察找到,對林父來說絕對是好事,可是蘇亦寒的話看起來不是那麼簡單。果然,蘇亦寒鬆開眉,一隻手敲著方向盤,故作憂慮的問:“要是方遠反過來說是伯父指示他怎麼做的,可怎麼辦啊?”說完還重重的嘆了口氣,不知道的人還真的以為他有多憂愁。林夏夏心猛地一抽,被他的話戳中的軟肋,看著蘇亦寒造作的表情,什麼都不能做,她指著蘇亦寒問:“方遠是你的人?你知道他在哪裡對不對?”她就說蘇亦寒每次說的話都別有用心,這些事情串在一起就是一個巨大的陰謀,一樁樁一件件絕對都是蘇亦寒的手筆,陸平安和方遠兩個人就是他埋下的棋子,隨時引爆。“是我的人,你又能拿我怎麼樣?”他說完後準備發動馬達,又朝林夏夏說:“以後安眠藥少吃,那東西吃多了對身體不好。”林夏夏詫異的回過頭,小心的問:“你怎麼知道的?”她靠吃安眠藥入睡的事,就連林父都不知道,蘇亦寒又是從哪裡得知的?蘇亦寒笑笑,開動馬達,不在意的說:“你的事我都一清二楚,總之,安眠藥別吃了,實在不行就找個心理醫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