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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咦?&rdo;容澗側頭認真地道,&ldo;我們不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嗎?&rdo;&ldo;誰是螞蚱了?!&rdo;兩人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走廊盡頭,這一端電梯門再次開啟,溫遊和jone後腳跟著出來。jone摘下礙事的墨鏡,拖著步子一邊走一邊問:&ldo;你的老闆似乎不大高興跟我換房間,他會不會給你難堪?&rdo;溫遊無所謂地笑笑:&ldo;他不高興可不是因為這個,反正我也只是個打短工的,大不了做回散遊就是。&rdo;明白不會連累好友,jone立刻將這件事拋諸腦後:&ldo;陸老闆說有個神秘人物會來助教,你知道內幕嗎?&rdo;&ldo;我這種小人物哪裡知道,&rdo;溫遊看了看房門號,2011,隔壁房門號2012正好是容澗他倆的,不由噗嗤一下笑了出來。&ldo;笑什麼?&rdo;jone遲鈍地探頭探腦。&ldo;沒什麼,進去吧。&rdo;最後一個上來的是陸大老闆,他拖著行李一路默然無語地走到2013號房,彬彬有禮的敲了敲門。過了大約半分鐘,依然無人應門。陸挺乾低頭看了看服務員給他的門牌號,沒錯啊。&ldo;篤篤篤‐‐&rdo;他大聲地扣了半天,裡面終於響起一道懶洋洋又不耐煩地男音。&ldo;老子對女人沒興趣,再敲告你性騷擾!又是應招女,每天都來煩不煩&rdo;陸挺乾氣的嘴皮子都在發抖。加重力氣又敲了三下。&ldo;哎呀,都說了女人不要來,要是個帥哥老子還可以考慮‐‐咦?&rdo;門一拉開,一個瘦高的男人出現在眼前,半長的頭髮凌亂地耷拉著,長長的劉海遮住了一隻眼睛,他穿著鬆垮t恤睡衣和人字拖,毫不客氣地將陸挺乾從頭打量到腳,輕佻地吹了聲口哨:&ldo;喲,還真是個帥哥。&rdo;這什麼人啊這是?!陸挺乾臉上的笑容快掛不住了,挑了挑眉客氣地問道:&ldo;是你說願意和我合住?&rdo;&ldo;哦,原來你就是陸挺乾啊。&rdo;君傑衝他笑了笑,伸出手去,&ldo;三年不見都快認不出來了,我是君傑,不記得我嗎?&rdo;陸挺乾一愣,一向沉穩的他也不禁露出驚愕的表情:&ldo;竟然是你?!&rdo;君傑哈哈一笑:&ldo;算你還有良心沒有忘記我,還是說我讓你印象深刻念念不忘呢,寶貝?&rdo;說著他還眨了眨眼睛。那一聲輕佻的&ldo;寶貝&rdo;叫得陸挺乾臉色一寒,不過很快掩飾下來,扯出一抹禮貌的微笑,慢慢地伸出手同對方握了握:&ldo;原來這次加入訓練營的神秘高手就是你,沒想到區區一次非正式比賽竟然能勞駕閣下大駕,真是出人意料。&rdo;陸挺乾說話輕而緩慢,他慣於在博弈中掌握主動權,在任何時候遊刃有餘,從容不迫。君傑見他這一溜官腔,頓覺有些無趣,側過身讓他進屋:&ldo;你自己隨意吧。&rdo;說罷就轉身趿著拖鞋進去了。這間套房剛好有兩個臥室,大廳裡茶水食物也一應俱全,落地窗外有個大陽臺,視野開闊,車水馬龍霓虹流景,一覽無餘。陸挺乾放好行李,換好舒適的家居服準備出來喝杯咖啡,一出臥室就看見君傑光著腳丫,趴在大廳裡柔軟的地毯上做俯臥撐。捲起的袖子下面,精實的肌肉有力的收縮,他的腳底板很白皙,腳背上就被曬得黑黑的,中間有兩道清晰的人字拖印記。君傑轉頭望著他,一面呼氣一面衝他笑:&ldo;嘿,寶貝,幫本皇也倒一杯。&rdo;聽到這個狂到不行的稱呼,陸挺乾嗤的一笑:&ldo;我可不是你的僕人,前、任人皇陛下!&rdo;君傑從地上爬起來,隨意撈起t恤下襬擦了擦汗,滿不在乎地聳了聳肩膀:&ldo;這屆的冠軍依舊會是我。&rdo; 這句話要是落在一般人眼裡,一定會被唾棄嘲笑地體無完膚,但是從這傢伙嘴巴里面說出來,陸挺乾卻半天說不出話來。這不是疑問句、不是反問句、甚至不是肯定句,而是陳述。陳述一個即將發生的事實。這樣qiáng大到目空一切的自信,讓陸挺乾腦海中翻出一些往昔封存多時的記憶。他默然無語地倒了兩杯咖啡,緩緩在沙發上坐下。初識君傑大約是在五年前,那時剛從大學畢業沒多久,跟林焰修徹底鬧翻,一氣之下接受了父母的安排去了美國。正是年少輕狂稚氣未脫的時候,隨便走在大街上看見別人打遊戲都會覺得不慡。他那時還是個十足的紈絝子弟,保鏢沒有在身邊,說話又不知輕重,果然得罪了街頭的地頭蛇,逮著機會拖進巷子裡差點被一槍崩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