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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容澗照例窩進房間上游戲。書房裡的林焰修則專注地看著手中一份資料‐‐那是張làng讓他準備的,關於容澗從出生到現在經歷大大小小事情的生平簡歷。這是他頭一次詳細調查容澗的過去,可是結果卻讓他大皺眉頭。就算不動用家族的能量,林焰修自身所掌控的權利已經不小了,照理說查一查某個普通人的事情,再輕鬆不過才對。可是沒想到,關於容澗的過去,竟然是大片的空白,只有那麼語焉不詳的短短几段文字。&ldo;怎麼會這樣&rdo;林焰修掩卷,眉頭擰得死緊,緩緩按滅菸頭扔進菸灰缸。&ldo;親生父母不詳,養母連名字也沒有,更沒有養父&rdo;&ldo;會是誰,把那傢伙的過去都給抹去了&rdo;一籌莫展的林焰修驀然想起張làng曾經說過的話‐‐&ldo;遲遲沒有恢復記憶,很可能是他自己潛意識不想回想起來!&rdo;42、 催眠 林焰修的疑惑和不安並沒有表現在臉上。洗完澡,兩人窩在chuáng上,難得啥也沒幹,只是相擁入眠,靜靜迎接第二天的來臨。和張醫師預約的時間是下午兩點,容澗在心裡盤算著五點以前應該就可以結束,沈秦說的聚會是晚上7點開始,中間空下的時間足夠坐公交過去了。只是‐‐不知道怎麼同林焰修解釋。不知不覺,太陽就在天空中劃了半個弧線。林焰修開車載他到張làng的私人診所,容澗本也不多話,林焰修又心不在焉地不知在想些什麼,一路上兩人都出奇的沉默。診所接待室的潔潔看見這兩個百年難得一見的稀客,微微一笑,指著後面的診室:&ldo;張醫師等你們很久了。容澗先生看起來氣色不錯嘛。&rdo;容澗推了推眼鏡,淡淡衝她一點頭。診所裡濃重的消毒水味道,讓他十分反感地皺了眉。&ldo;進去吧。&rdo;林焰修拍了拍他肩,語氣淡漠的似乎毫不在意的模樣。容澗忽然捉住對方擱在肩頭的手,問道:&ldo;你呢?&rdo;&ldo;我不進去了。&rdo;林焰修低頭想了想,又安撫道,&ldo;不用擔心,我在這裡等你。&rdo;&ldo;嗯。&rdo;容澗這才鬆開手。旁邊的潔潔聽見兩人的對話直翻白眼:&ldo;拜託,你們兩個大男人不要這麼肉麻好不好,又不是生離死別。&rdo;正準備坐下的林焰修,動作彷彿有一瞬間的僵硬,扯了個笑容出來:&ldo;說的也是,你趕緊進去,晚上回去燒魚吃。&rdo;&ldo;呃&rdo;容澗剛想說今晚有事,還沒出口就被女護士不耐煩地推進門去了。一進門,撲面而來的是繚繞的煙味,濃重的嗆人。容澗狠狠皺了下眉,幾乎沒法呼吸。目光一掃,室內陳設簡單,桌子上檔案凌亂地堆在一塊兒,後邊椅子上坐著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手裡雜誌封面上衣著bào露的火辣美女,完全遮住了他的臉。&ldo;唉,依依惜別完了?&rdo;雜誌裡面響起一道冷淡的大叔嗓音,語調起伏不大,明明是調侃之語竟聽來很是正經。&ldo;你是張醫師?&rdo;容澗緩緩往前走了幾步,原就沒幾分溫度的聲音更低沉了些。張làng正津津有味地看著惹火的美人寫真,眼看還差幾頁就要看完,卻突然從手裡被抽走,&ldo;嘩啦&rdo;一下被甩飛了。&ldo;我的雜誌跟你們有仇嗎?不要每次都用這招行不行?!&rdo;張làng黑著臉抬了抬眼鏡,果然就瞅到容澗那張面無表情的臭臉。&ldo;我不是張醫師,難道你是?&rdo;張làng隨手按滅菸頭站起身來,口裡也習慣性地嘴賤一下。緊接著就聽見容大爺用嫌惡的語氣道:&ldo;我不會叫這麼沒品位的名字。&rdo;&ldo;去聽診室!&rdo;張làng的臉色被一身白色外套襯得有點發黑,不過在多年跟這貨打交道的過程中,他充分的明白一件事‐‐跟容澗較勁,受傷的總是他。他剛剛推開聽診室的門,身後又傳來容澗頗為慶幸的聲音:&ldo;還以為會被煙殺掉&rdo;&ldo;&rdo;&ldo;你坐那兒去,放輕鬆點。&rdo;張làng指了指一個單人沙發躺椅,嘴裡這麼說著,心裡卻不住自我勸慰,放輕鬆點,不就是容澗這二貨麼容澗從善如流。&ldo;從醫院出院也有一個多月了吧,有沒有想起一點從前的東西?就算是零星的片段,你也說說。&rdo;認真工作的張làng,總算拿出了些身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