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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通了,雲川劈頭蓋臉地問了出來:&ldo;師兄,你為什麼不告訴我蕙蕙要出國?她說她要跟我斷了聯絡?這簡直讓人難以相信?究竟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你都不告訴我?&rdo;電話那頭是長久的沉默,就當雲川忍不住要再次發問的時候,杜成開口了,聲音裡滿是疲憊與滄桑:&ldo;小川,我們的事,你就別管了。蕙蕙過得很好,你不用擔心,不管發生什麼,一切都還有我呢,就這樣吧,我還有事要忙,先掛了。&rdo;&ldo;嘟~&rdo;,電話中斷,雲川的心臟就像被巨錘重擊了一下,鼻子一酸,眼裡晶瑩的淚滴順著臉頰滑過,一同滑下的還有她舉在耳邊的手機16&ldo;雲川,發生什麼事了?你從昨天開始就時不時地發呆耶?&rdo;劉曦芸看著慕雲川略顯憔悴的容顏,關心地問道。雲川搖搖頭,扯出個笑容,說道:&ldo;可能是最近太累了,而且沒睡好吧。&rdo;劉曦芸看著她,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只是忽然說道:&ldo;再過兩個星期,這部戲就要全部拍完了,梁哥說,大概三到四個月內不會有新的工作,而且似乎巨龍內部要有大改動來著,你有什麼打算嗎?&rdo;&ldo;嗯,一切聽梁哥的吧,你呢?&rdo;雲川問道。&ldo;我?改動什麼的無所謂,首先當然是回家了,好久沒見到爸爸了,順便給跌打館的生意幫幫忙。&rdo;她有些靦腆地說道。&ldo;呵呵。&rdo;雲川看著面前面露羞澀的女孩,由衷地露出了笑容,這個女孩真的很孝順。她也不自覺地想到了師父,自己也很久沒見到師父了,雖然自己發過誓,沒有闖出名聲來,是不會回去看師父的,但心裡始終放不下師父一個人。自己也這麼大了,任性是不好的,師父年紀大了,一個人生活,又不大會照顧自己,讓雲川很放心不下。就算她拉不下面子去和師父和好,哪怕只是站在遠處看看師父過得好不好也行。如果過得不好,那她就不顧自己的面子了,就算求,也要把師父接到身邊來照顧。而且,杜成和蕙蕙昨天來電話的事,讓她非常在意,兩人的語氣都非常不對勁,有一種非要和自己劃清界限的感覺。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難道就是因為一個多月沒怎麼給他們打電話聯絡,他們就這樣懲罰自己嗎?她不相信,她恨不得插上翅膀回上海看看,只是這裡還需要她,她走不了。她回去的時候,大概蕙蕙已經在美國一段時間了,但杜成跑不了的,她一定要抓到他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考慮至此,她對劉曦芸說:&ldo;曦芸姐,到時候我和你一起回上海吧。&rdo;&ldo;真的嗎?哈哈,太好啦!&rdo;劉曦芸當下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抱得雲川差點背過氣去。十月二十五日,最後一場戲最後一位演員殺青,《玄珠》終於拍攝完畢,大家狂歡了一晚上。第二天,雲川收拾好東西和梁哥打好招呼,與劉曦芸一起坐火車趕回上海。臨走前梁哥悄悄對雲川說,他和陳輝的事大概一個月後就能完全搞定了,到時候請她喝酒。看著梁哥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雲川此時歸家略顯沉重的心情也輕鬆了許多。從上海來東陽的路上,是魏閔梁陪伴著自己,而回上海的路上,卻是劉曦芸陪伴著自己,雲川真的覺得很幸運,出來工作近兩個月,就能遇上這樣的好友。有劉曦芸在身邊,雲川就沒有停下來休息的時候,這丫頭一會兒要這樣,一會兒要那樣,一會兒吃零食吃得沒玩,一會兒又睡覺睡得四仰八叉,就像是初次春遊興奮過頭的小學生,一副還沒長大的樣子。看著靠在自己肩膀上,睡得口水都掛在自己衣服上的劉曦芸,雖然被她折騰得夠嗆,雲川依舊覺得心裡很開心。一安靜下來,雲川又不自覺地想起師父和兩位青梅竹馬來。這次回去,雲川沒有告訴他們,她不告訴慕非,是因為依舊死要面子不肯向師父低頭,她決定這次回去絕對不回家裡住,她首先要找的,就是許久沒聯絡的杜成。杜成這傢伙,上次打電話居然說了這麼過分的話,雲川氣不過,一定要親自找到他問個清楚。火車轟隆隆地駛向目的地,窗外掠過無數金黃的田野。秋季,收穫的季節,也是雲川最喜歡的季節,清爽的空氣讓人毛孔都在□,和煦的陽光總能帶來適當的溫度,即使落葉開始飄飛,我們依舊能聽見它們歸根後適得其所的輕嘆。整篇大地上的人們,告別燥熱的夏季,精氣神都提升了一個檔次。下火車之後,老遠的,劉曦芸就看見了來接自己的人,然後大叫著飛奔了過去,連自己的行李都不管了。無奈之下,雲川只得暫時接管了她的行李,慢吞吞地把行李拖了過去。剛剛靠近沒多久,就看見一個長得相當強壯的男人,宛如一座山一般地立在那裡,飽經風霜的臉上有著大大小小的皺紋,嘴唇邊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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