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問上一句,如果王爺依舊和您意見相左,您會怎麼做?”這個時候,欒文雄和陸羽一樣,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實不相瞞,剛剛先生也問過我這個問題,那麼我就在重複一遍,我只能當做爹死了。”趙厚說完沒有絲毫閃躲的迎上了欒文雄看向自己得目光。
欒文雄盯著趙厚看了許久,然後恭恭敬敬的單膝跪地:“世子在上,請受末將一拜。讓您做出如此艱難的決定,末將雖然無法親身體會,但非常清楚您內心的痛苦。別的不說,從今往後,欒某誓死追隨世子。”
趙厚一把扶起:“多謝欒將軍,趙厚必不負卿,更不會把十幾萬建安將士的性命當兒戲。”
一邊是爹,一邊是兒子,尤其以前還是父慈子孝、感情至深的一對爺倆,如今因理念不合,只能背道而馳。
“世子、先生,據末將對王爺的瞭解,他對趙元稹早就恨入骨髓,也一直想造反,但每次都是少了那麼一點膽氣而已,如今世子做了他想做不敢做的事,而且一切都在計劃之中,他醒來應該高興才是,為何會變得如此反常?”
趙宣義做了欒文雄幾十年的主子,而且對他一直不薄,所以話可以不聽他的,但對他的關心卻是必不可少的,畢竟無論是他,還是趙厚、陸羽,都極其盼望著趙宣義能夠變回以前的那個建安王。
“目前來看,應該是先生猜想的那樣,我爹應該是被人控制住了神識。”
“啊,那可有破解之法?”欒文雄畢竟不是武林中人,所以只是聽說過而已。
“除非找到施術之人,但此舉無異於大海撈針。”
“但願王爺還在北門。”這是欒文雄此刻最大的願望。
當然尚巖等人已在第一時間將劉增大軍入城的訊息放飛了出去。